“那是当然的。”
兰司羽撇了撇嘴,“这都是我这几年赚的血汗,只是放在空间里免得被人偷走。”
夜宸渊这才彻底信了,但脸上还都是震惊之色:“这不就是仙人的储物袋么。那能放进三军粮草么?”
"理论上是可以的。"“太好了,以后再不用担心粮草不够了。”
“你还真是会想。这主要医疗空间,里面的东西都是药材。里面架子都是根据药效摆放的。”
“嗯,也是。”
夜宸渊突然情绪有些低落下来,看着他,仿佛鼓足了勇气,问道:‘你,为会可以控制那个空间的?’这就关系她真正的秘密了。兰司羽看着夜宸渊,时隔六年,她发现自己还是爱着他,那他呢?能接受这样真正的自己吗?“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其实就是来自异世的魂魄。我来自其他世界,是一名外科大夫,在一次意外的时候死了。醒来的时候我就变成了兰司羽。但是我拥有她原来所有的记忆,包括对你的感情。”
夜宸渊呆呆地看着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兰司羽自嘲一笑:‘你是不是害怕?’“我不害怕。”
夜宸渊看着她,突然紧张起来,“你不是什么借尸还魂的鬼。你拥有以前的记忆,也有可能是你自缢后神游太虚,经历了你以为是另一个人的那些事。其实不是,都是你。你就是你!不是别人,你也不会走!”
兰司羽呆呆地看着他,还没有解释,夜宸渊就自顾自说道:“上次你被林天劫走回来的时候一直呓语,那个时候你就是在魂游天外吧。”
在以为兰司羽去世的这六年里,夜宸渊也问过兰相和许氏,兰司羽小的时候有没有失踪十几天,有没有去过那个乡间。兰相只说兰司情小时候因为随赵氏礼佛的时候去过一次乡间,但也并未在乡间过夜。那时候他沉浸在悲痛中,不曾细想。如今想来,也许就是兰司羽死后神游太虚,上天给了她另一场奇遇,给了她治病救人的能力,还给了她空间法宝。兰司羽也想起自己中了过量蒙汗药,灵魂出窍后穿越在一个乡村胖女孩身上的事。她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对,就是那次,我就梦见我变成一个小胖子,还救了你。那时候你顶多也就七八岁?八九岁?说起来那个梦好像是真的,又好像是假的,迷迷糊糊的……”“是真的。”
夜宸渊压抑着激动说道,“我当时九岁。跟外祖父的军营一起训练,中途我落下悬崖,摔断了腿。是一个胖姑娘救了我。她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所以不能将人带离山涧。她接好了我的断腿,还采药拿去村子换食物。有一次她去村里换食物时,我外祖父的人找到了我。军队还要前行,他们不能久留,我便仓促留书离开。因为我那一次失踪,母妃便不准我出门。等我能再出宫找她的时候,那屋子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了。那附近山村时的人也说好久没有见过那姑娘。我一直在找她,一直等着兑现儿时的承诺娶她,照顾她,给她最好的生活,不再让她受苦。后来偶尔得知兰司情曾经去过那个乡间,便找人跟相府和赵府的人打听。加上兰司情能将我当日在山涧时穿的衣裳说的一模一样,我便以为她就是救我的那个姑娘。想来是赵氏和赵尚书勾结,教唆底下下人那般说话的。”
兰司羽听地目瞪口呆:“所以我当时真的是吸多了蒙汗药灵魂出窍还穿越了?”
夜宸渊坚定地点点头:“你肯定就是下界历劫的仙女,所以你能神往任何一个地方。”
“其实真不是……”"就是!"夜宸渊打断她,带着某种后怕和悔恨,“是我错把鱼目当明珠,是我错认了她人做恩人。都是我不好,曾经伤你那样深。”
兰司羽也没有想到当初那个似梦非梦的穿越竟然是真的。原来她才是救夜宸渊的恩人。太生气了,让兰司情白捡了个大便宜。夜宸渊抚上她的脸颊,颤声道:“以后,再不去别的地方了,不管是人的身还是的魂,都留只能留在我这里。”
兰司羽眼眶微热,这个男人,竟然还担心她会再次灵魂离体,会再次离开。“我们再生几个孩子,我们有很多的孩子,老天爷看到你在这世间的牵绊这么深,就不会再让你到别的地方去。”
兰司羽又心酸又好笑,这个男人,脑竟染料了还能给自己找理由。她抬头看他,刚好撞见他那灼热的眼神。那眼里带着迫切的深情,看地她心头荡漾。原本的紧张、害怕、担心,在这一刻尽数消失,只剩下一颗心在不断地狂跳。夜宸渊倾身过去,额头抵在她的额头,滚烫的气息炙烤着她的眼睫,灼地她睁不开眼。他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眉毛间,接着是鼻峰,然后缓缓向下,轻轻地含住她的唇。兰司羽身子一僵,身体不自觉往前倾,脖颈后仰。“别跑。”
夜宸渊抬手圈住了她的腰身,将她带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低沉的声音两人唇齿间溢出:“我想你,很想很想。”
兰司羽仰头回吻,低喃着:“有多想。”
那声哑地勾火,夜宸渊身体瞬间绷紧,欺身将她放平在床上。“好好感受有多想。”
男人某些事情上向来不需要技巧,只要足够有力,就能让人心悦臣服。兰司羽软软地瘫在床上,举手求饶:“好了,我知道你很想了。我们可不可以休息了,明天要行军呢。”
沐浴的时候被人打扰了,现在好不容易夜深人静,最是办事的好时候。夜宸渊哪能放过她:“想你和行军都是我的事,你只好要好好感受就可以了。”
青萝帐暖,一室春光。帐中美人早已经软成水,男人却总能温柔又有力地让这水翻起浪来。她轻咬着红唇,克制地扬起了脖颈,一双明眸染了雾,让人一看便想翻腾。后院叶一和其他几名副把楚澜风叫起来,将支起了桌子商量明白攻城的事。“还得是投石机开道,陈副将……”冷少卿凑头过去,眼底带着嘲讽,“投石机要投到什么时候,你们不会用震天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