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女人。”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他一见到你,就需求无度?他摆明了只对你有冲动哦...”谭冉冉肆无忌惮的八卦小嘴,随即被黑着俊脸的戴荣伸手捂上。“还有什么疑问,一次性问清楚吧,顾太太!”
戴荣最后一句坏笑的称呼,让初夏整个人红成了大番茄。“唔...”时过境迁,她的贱皮子还是很薄,受不起任何调戏。“既然丫的没有异议,那就押她去对面的化妆室开工,等会儿出去举行婚礼!”
戴荣哈哈大笑。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令初夏口不择言,“等等!谁说我要嫁给他了?”
“噗通!”
向来不可一世的顾先生,就这么跪在她的面前。初夏顿时黑了半张小脸,“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的男子汉原则呢?”
“嘁!老婆都快没有了,还要什么原则哦?”
梁嘉如轻嗤一声。“顾太太的气还没有消,我得费心讨好。”
男人翘起薄情却也深情的薄唇,强行拿出藏在裤兜里的鸽子蛋钻戒,套在她的手指上。初夏另外一边小脸也变黑了,“我不...”她本想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的话没来得及完整脱出口,顾昕寒就拍拍手。左亦随即从床下拉出五个大箱子。箱子里,是各种银行卡、信用卡、房产证、股权转让书...左亦很严肃的对目瞪口呆的初夏说,“这些东西的户主,都是你的名字。里边的所有资金价值,我没有清算过。不过,以顾氏每年净赚数千亿的产业,你收了它们,一点儿不亏。”
“寒哥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转让给你作为聘礼。他这个身无分文的穷人,你要不要一起接收?”
梁嘉如冲她戏谑眨眼。“太...太贵重了...”初夏缓缓摇头,看着神采飞扬的倨傲男人,傻气的话再度失控的蹦出来,“你不怕我胡乱挥霍一空?”
“你如果肯挥霍,我也不用追你11年。”
男人眸色炽热,洒满了深情。“11年了吗?”
初夏感慨又唏嘘,忍不住弯唇低笑。“哇!妈咪跟爹地都认识这么久了,怎么我才六岁呢?”
初雪感染了父母身上的快乐,不由得插嘴打趣。“因为啊,妈咪当年还小,才十几岁,又在读书,怎么能生下你?”
初夏耐心解释着,当即脸色大变。“怎么了?怎么了?”
小女孩立刻紧张兮兮,担忧起她来。顾昕寒也站起身,安抚的拥着女人,示意她别害怕。“我才没有害怕,我只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初夏左手叉着腰,右手指着他俊得欠揍的狂妄脸庞,难得露出母夜叉姿态,“你怎么这样重口味啊?我当年才十几岁,你就想着对我下手?”
“...”颜面挂不住的顾先生,挥手赶幸灾乐祸看热闹的一干闲人,不耐烦的怒吼,“滚出去招呼客人!”
大家嘻嘻哈哈,临走还对他挤眉弄眼。暗示他,顾太太现在秋后算账,看他等一下怎么圆这个场。“好饿呀!愿哥哥等等我,我跟你们一起去吃大餐!”
初雪受不了肚子饿,也跟了出去。本是温馨浪漫的新房,此刻却弥漫着一股低气压。皱眉坐在床头的男人,一言不发,一副他才是秋后算账之人的傲慢姿态。这个无耻男人,做错事就算了,居然还敢给她脸色看!还没有嫁过来,他就这么狂!初夏的表情很不可置信。怒火中烧,让她胆子粗了几分。走过去,狠狠推着他宽厚强健的胸膛,初夏愠怒的嘟囔,“说啊,什么时候开始,你就觊觎起我了?”
男人阴郁着帅气的桃花眼,依旧沉默,脸色很不好看的仰视她。“是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初夏声音微微拔高,隐约透着一抹得意的傲娇。那时开始,他就独具慧眼,看到了她的内在美?“你想太多。”
他一声嗤笑,成功打击到她。“...”初夏冷着小脸,气哼哼的背对他而坐。“你第一次穿我的衬衫。”
他由后搂着她盈盈一握的柳腰,提醒之意点到为止。“!!!”
所以,是她那次裙子破了,他送她回家,顺便借衬衫给她穿那天?他就开始对她心怀不轨?“大色狼!”
初夏满脸通红的推开他。这个有他的地方,她待不下去了!“顾太太要走,你们带她去化新娘妆。”
顾昕寒拨通了座机,如此吩咐。对面被临时充作化妆室的客房里,马上跑出来两个女人。不由分说,她们把脸红羞窘的初夏带过去。化妆花了一个小时,顾昕寒就隔着走廊,目不转睛的看了一小时。“顾先生情人眼里出西施,越看顾太太越美。”
一个化妆师如此打趣。“嗯,跟初见的时候一样美。”
男人心情好,笑得让初夏怦然心动。...市中心,言清桦的临时住所。她今天特意租下这间豪宅,邀请自己认识的所有女性,凑够了五百个送嫁姐妹,为自己风光大嫁。她还花大钱联络了几十个记者,把自己家这边的婚庆盛况,同步直播到当地电视台。谁知道,从早上九点半等到下午一点,她都没有见到接亲的队伍过来。姐妹们当中,就有人嘀咕开了。“清桦,是不是队伍迷路搞错了?一般男方家中午就出门,不可能下午还不到女方家。”
“就是说啊,顾家城堡离这里才五分钟的车程。他们就算迷路,现在也该到达这儿了吧?”
就在这时,一个姐妹拿着手机,脸色很难看的晃到神色不安的言清桦面前,“男方去接亲了啊,可是,去的是谭家!”
手机里的视频,清晰记录着顾昕寒接亲现场的盛况。谭家上下三层楼,都站满了送亲姐妹。看那架势,不少于两千人!被姐妹们刁难挤在一楼大门口的顾昕寒,始终笑容满面。他仰视二楼最前边拉紧窗帘的女性房间,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深情。“谭市长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他去那里接亲,接的是谁?”
“清桦,为什么他不来你这里?”
“你才是他爱了二十多年的初恋情人啊!他不娶你,为什么让你穿着婚纱在这里等着?”
耳边的女声吵吵嚷嚷,擂鼓般的击垮了言清桦的所有理智。言清桦眼前一黑,忽然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