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采薇有些泄气的点头。很显然,墨凌云不信,当然,自己说的话,实在是太过于无厘头些了,要是自己是对方的话,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也该不会去相信的。就是在这个时候,白采薇都觉得,这个清晰的梦境,或许真的就只是自己太过于敏感所以才误解了的事了。……翌日。白长歌一觉醒来就看见了赫克托站在自己的床边,同时,还看到了桌子上放置着紫色的卫衣两套。“这是什么?”
白长歌皱眉。赫克托说道,“连衣服都是不认得了吗?”
白长歌问道,“这是谁的衣服?”
真丑!卫衣?这是穷人才会穿的,从小到大,白长歌穿的衣服都是名贵的,从来就没有穿过这么低档次的衣服的。赫克托说道,“情侣装,听说,现在00后都喜欢这么穿的。”
“我给你穿上。”
说着,他已是帮白长歌将睡衣给剥下了,给她套上了卫衣。不知道赫克托忽然怎么来了这种兴趣了,白长歌还是很是配合的在镜子前转了一个圈,随即,甜甜的朝赫克托笑问道,“好看吗?”
“挺好。”
赫克托笑着点头,这时,仆人已是三三两两的进来了,拿着一堆野炊才会用到的用具,似乎要烧烤了。见白长歌不解的看着自己,赫克托解释道,“外边下雨了,今天就不去外边野炊了,在屋子里试试效果。”
“嗯。”
白长歌点头,扯出了一抹微笑。在屋子里烧烤,油烟味熏得到处都是,也亏得赫克托想的出来。当然,心中虽是这么想的,白长歌却是不敢说出丝毫违逆的话来了,只能配合着赫克托演戏。烤肉被腌制的很是入味,在将几块烤肉烤熟了后,整个房间之中,就回荡着烤肉的香气了。不由得叫人食指大动,一觉起来,白长歌的食欲也被勾起了。这时,赫克托夹了一筷子的烤肉递到了白长歌的唇边,“张嘴。”
“赫克托,你也吃。”
白长歌满足的将赫克托递来的烤肉给吞下了,随即,也学着赫克托的样子,给赫克托也递过去了一块烤肉。赫克托像是从来都没被人喂过一般,咬肉的动作都显得有些生硬。白长歌不由得捂嘴偷笑。而这时,张文斌带着新的烤肉滤网进来了,给两人换着。却一个不小心,将换下的滚烫的滤网给掉落了。“啊。”
“砰!”
就掉落在白长歌的脚边,白长歌吓得立刻后退了一大步。张文斌则恍若无事的将滚烫的滤网用镊子给夹了起来了。白长歌很是不悦的喊道,“你干嘛?”
“抱歉。”
张文斌冰冷着脸说道,说着,又将垃圾收拾了些,就出去了。“真是,衣服都脏了……”白长歌拍打着衣服,看着衣服被溅起的油渍,很是不开心。赫克托倒是不以为意,这个时候,张文斌要是不吃醋,他才是要怀疑的。只见赫克托摆了摆手,说道,“没事,烤肉,哪里有不被溅到的?”
“赫克托,你说的也是。”
闻言,白长歌立刻就绽放出了一抹笑意,随后,甜甜的倚到了赫克托的怀中,喃喃道,“以后,我们也要经常一起烤肉好不好?真不错,我们到时候,选一个好的天气,一起去户外烤肉,看着蓝蓝的天空,看着小鸟一只一只的从天空之上飞过,那样的感觉,一定是很不错的。”
“赫克托,我很幸福,你呢?”
“……”幸福一个词,叫赫克托听得一愣。这个词很是陌生,以前,他时常的听到自己的父亲说这话,只是,每一次都是以责怪自己,训斥着自己的话而说出口的。幸福对于他来说,就是个贬义词。他从来都不觉得,拥有幸福,会是一件多么值得人开心的事情。白长歌倒是没有因为赫克托的不回话而难过,她的嘴角依旧勾着,笑容掩盖不住,“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也是很开心的。”
“赫克托,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让你一只开心下去的。在将来,我一定会叫你体会到幸福的滋味的。我们一定是会一直,一直的在起的,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不会放弃你的。”
“……”赫克托一时被白长歌的笑给看愣住了。竟是,觉得很美好了。可是,转眼赫克托的脸色顿时的冷了。这种陌生的幸福感叫他很是不安,多久了,他都没有这样的不安感产生了?赫克托,你究竟在做些什么?猛地站起,赫克托就往门口走去,“公司里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先走了。”
走到了门口,又对门口守着的仆人吩咐道,“把这里的东西都给收拾了。”
“……”很快,屋子里东西都被收拾走了,尽管窗户开着,屋子里还是有着飘散不去的烧烤味。房间之中,很快就只剩下了白长歌一人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白长歌笑了,“呵呵。”
笑得很是魅惑,走到了镜子前,看着这张足以叫万千的男人所痴迷的脸,她很是满意。看来,什么时候,把赫克托拿下来,也是可能的了。这个男人,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吧。是个男人,就绝对会被女人所吸引,要的,只不过是个契机,叫他遇到一个自己所喜欢的女人的契机。但是,她会爱上赫克托吗?呵呵,不会!这个男人,就算他足够的有钱,足够的有势,满足了她之前对于男人的要求。但是,在和他相处了这么久了,她深刻的知道,赫克托就像是一个帝王一般,伴君如伴虎,她不希望,下半辈子一直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她要的,是富裕且安稳的生活。在稍作休息了会,稍微的打理了下自己后,白长歌就去后院之中走走了。换了一种心情在后院之中走着,觉得,心情都是因此而好了不少了。意外的,在后院之中,她看到了张文斌。一时来了兴趣,她走了过去,说道,“怎么了?吃醋了?”
眼尾微挑,撩拨的意味不言而喻。“没。”
张文斌矢口否认,连正眼都没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