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丰有四大生产领域,工业器械,农业器械,矿用器械以及原材料领域。其中,原材料领域和工业器械领域利润遥遥领先,农业器械和矿用器械领域虽然起步早,但隐隐已有日薄西山之感。‘还好我够机智,差点就上了这狡猾的种花兔子的当了!’看着一脸怒容的宋辰,山田拓心里不无得意。“分割原材料,那就必须带上农业器械和矿用器械!否则,免谈!”
“哼,拿走这两块亏损的领域,给你减负?山田拓你怕不是以为我是傻子吧?”
宋辰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你等着吃官司吧,用一千三百亿拖住兴丰重工,怎么看我都不亏。”
说着,宋辰起身就要离开。姚直他们一群老狐狸,自然也不会露馅。“八嘎!宋辰,你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你这一千三百亿将会被完全吞没,你知道吗,你这个混蛋!”
“这不用您替我操心,我的资金我能自己做主,不像你,只是给财阀打工。”
被宋辰戳到软肋的山田拓彻底破防。这场股东会议,明明他才是最大的股东,却一直被宋辰牵着鼻子走。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钱不是他的,他必须保证背后财阀的利益。珠其把资金委托给他,他就必须给珠其赢得对应的利益,否则,他的下场就只有切腹一途!“你这个疯子,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山田拓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从椅子上跳起来,整张脸涨得通红!他委屈啊。要对付宋辰,他有一百种手段。或者干脆顺势而为,吞了宋辰这一千三百亿,然后作壁上观,不参与到这场围剿之中。但是他的想法并不能实现,因为珠其要的是宋辰手头的技术,而不是这一千三百亿。一千三百亿自然满足不了珠其的胃口,其他技术不提,就二代X合金技术,就足以帮珠其创造万亿级别的市场。所以,他被宋辰拿捏了,这种感觉令他抓狂,愤怒的几乎失去理智!这就是宋辰的谋划,即便山田拓手中资金再多,他也只是一个执行者。而他,却是决策者。身份的差距使然,对线山田拓,就是降维打击。山田拓的愤怒让会议室里陷入了静默,每个人都闭口不言。“你这个疯子,你等着同归于尽吧!”
被逼到了绝境,山田拓也干脆掀桌子,爱咋咋地,都别玩了。叱咤商场数十年,他山田拓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都说商人逐利,但宋辰这个疯子是怎么回事!做事根本不讲逻辑的?山田拓也正应了黄磐岩的那句话,任何用商人思维去思考宋辰行动的人,都将吃大亏。“那就再谈谈吧。”
看山田拓彻底摆烂,宋辰意识到,是该见好就收了。工业器械领域,包含机床这个项目,若是能拿下,那是额外之喜,不能也无所谓。给了姚直一个眼神,姚直明白,该他上去谈条件了。最终,宋辰拿着原材料、农业器械,矿用器械三个板块的分割合同离开了。附加的条件是珠其要帮农业器械和矿用器械全都换上最新的先进机床。这算是一场商业交易,山田拓甩去了兴丰重工拖后腿的农业器械与矿用器械领域。虽然失去了原材料板块这个盈利不错的项目,但材料制造本就不是珠其重工擅长的领域,分割出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珠其重工,不亏!原材料领域是姚直用以拉拢这些股东的条件,宋辰自然不会参与。所以,原材料板块都归那些支持他们的股东所有。这六位股东,赚了!宋辰拿走了矿用器械和农业器械两个板块。以一千三百亿的价格接手两个连年亏损的项目,宋辰亏了?不,宋辰赢了,赢麻了。加装机床的条件是宋辰临时起意,没想到真的实现了。若以星辰科技的名义去购买机床,那必然是要被封锁的。而有了珠其重工帮忙购买同为脚盆鸡重工三富重工的机床,那他手头的‘全自动农耕机’以及‘全自动养殖厂房’就可以直接投产。只是需等待自主生产芯片就行了。而且,这两个板块是他完全控股。系统也承认了他的投资,任务完成。十三项芯片相关的科技逐一发放。芯片科技,很快就可以完成了。而除了芯片,还有另外一个另宋辰无比开心的点。他的体质。经过了半年有余的时间,他的体质终于从51突破了70大关,来到了74点。而一次性提升13点体质,巨大的改变让宋辰有了明显的感觉,神清气爽,腰酸背痛去无踪!哼着小曲去一一验收了这些厂区,一天就过去了。但是傍晚的一通电话,却是让宋辰所有的好心情一扫而空。电话是张月薇秘书背着张月薇打来的。她那边遇到了麻烦事。事情的起因也和宋辰有关。黄省,种花家的一处天然深水港,依托着航运的资源,无数的商业家族在这里起家。其中最大的就是宋辰熟悉的黄家,其次就是包括张月薇家族在内的张家,李家,王家等等商业家族。而这一次黄家落难,黄省的势力无可阻挡的进入了新一轮的洗牌。张月薇的麻烦真是源自于此。她手头的城南房产公司价值两百多亿,再加上恬静温婉的容貌,家里的那些老家伙自然不会放过她。于是,上个星期,母亲重病的消息传来。张月薇火急火燎的赶回黄省,但没想到,迎接她的却是一场骗局。“月薇,昨晚你怎么还回来家里睡呢?宴会上的那些青年才俊,没有约你?”
张月薇捏了捏因为饮酒过度而有些发涨的额头,抬头看向床前迎着逆光的母亲。模糊而满是阴影。“母亲,以后不论什么宴会,我都不参加了。”
翻身背对母亲,张月薇的声音有些落寞。她和掌权的三叔谈好,只要给家族五百亿,她就能带着母亲离开张家。但是没想到,那一纸合约只不过是拖延她的计策罢了。昨晚那个披着商业交流外皮的宴会,其本质根本就是各家联姻的相亲会。若不是秘书小李机敏,及时将她带走,她恐怕已经惨遭毒手。而母亲可能并不知情,或许就算知情,她也不会反抗吧。毕竟,顺家里的意,完成联姻,是目前看起来最好的选择了。父亲早逝,从小独自拉扯她长大,更是为她谋取到了外出创业的机会。母亲已经妥协了太多,早已习惯了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