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小三对正妻,今天要分出哪个更重要吗,好像这一世的白雨诗连‘小三’这个词都配不上吧。伊潇潇在海里水浸泡了一个多小时,浑身湿透,可是被人押着的白雨诗也不没好到哪里去,一向光亮柔顺的黑发乱了,脸上的妆容也花了。“轻寒哥哥,轻寒哥哥,”白雨诗一看到慕轻寒就激动地喊着他的名字。慕轻寒看着她的目光没有一丝波澜。似乎有了人质在手,尼克也不怕那些重型武器了,又走回了原来的位置。“慕先生,听说,你跟白小姐青梅竹马,我表示非常对不起,请你履行我们的盟约。”
安德烈笑得不得了:“开什么玩笑,青梅竹马哪有结发妻子重要。”
伊潇潇吊在上面听得清清楚楚,这是什么意思,就等慕轻寒一句话,今天她跟白雨诗一个生一个死吗?“轻寒哥哥,轻寒哥哥,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白雨诗一双美眸倾刻饱含了泪水,那深情又楚楚可怜的目光足已融化一个铁汉的心。慕轻寒扫了她一眼,目光最后停在伊潇潇身上,很奇怪,自他出现,伊潇潇没有问过他一句话。伊潇潇也看着他,目光晦涩复杂,嘴冻得发白,身体可能是因为寒冷,一直在微微地颤抖。“轻寒哥哥,轻寒哥哥,这些是什么人,我好害怕呀……”白雨诗的眼泪像珍珠一样落下。慕轻寒看着伊潇潇,为什么她不哭,她不流泪,在慕轻寒的印像中,除了故意的撒娇装可怜那一次,伊潇潇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流过眼泪。“轻寒哥哥,轻寒哥哥,我好害怕……”白雨诗还在叫,企图唤回他的视线。叫得慕轻寒的视线终于看向了她。印像中,白雨诗却动不动就流泪,可怜楚楚的样子。安德烈的语气像个解说家一样:“接下来我很兴奋,这两个女人到底谁对你来说更重要呢,昔拉十世。”
白雨诗以为她流泪的样子很美,可惜她自己看不到,凌乱的头发,加上花掉的妆容,重重地打了折扣。连宋威看着她都说了句:“天呐,白小姐,你该不会被他们怎么样了吧。”
被绑着的白雨诗心里‘咯噔’了一下,怕慕轻寒误会什么,因为这个影响他的决定,急忙解释:“没有呀,什么都没有呀,我只是被他们抓了而已。”
尼克也赶紧解释:“慕先生千万不要误会,你的女人我们可不敢动。”
宋威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样子,指着白雨诗的胸前:“证据都在这里呢。”
白雨诗一慌低下去看,她白色的裙子上面有不少黑污,宋威的表情让她有些慌,低着头四处寻找那所谓证据,赫然一眼就看到胸前的黑手印。那位置太尴尬了。主要那手掌印一看就是直接朝她的胸前覆上去的,光看那印子都能想像到别人是怎么用手留上去的。死色狼,手那么脏。都怪她的裙子太白了,白雨诗的脸差一点红到耳根上,羞愧得想死的。显然大家都看到了咸猪手在白雨诗身上留下的印子,仔细看还不止一个手印呢。宋威暗暗偷笑,可怜的白大小姐那对宝贝不知道被人占了多少便宜。“轻寒哥哥,我……我……”白雨诗泪流个不停,控诉着她的身不由己。尼克大怒:“谁干的,给我滚出来!”
立即有个汉子跪了下来承认:“我该死,但我真的只是摸了两把而已,没对白小姐做什么。”
被人这么直接地说出来,白雨诗更加无地自容,轻寒哥哥,在你心中,我还能跟以前一样纯洁美丽吗。看到慕轻寒无动于衷的表情,白雨诗心里恨极了,她抬头看向伊潇潇,哼,伊潇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怕你已经被那群老外轮过了,轻寒哥哥一定不会要你了。只有白雨诗自己知道,她身上到底有多少个地方被人摸过了。慕轻寒也看向伊潇潇,不知道这个距离伊潇潇看不看得到,他的眼神带着心疼的安抚。安德烈立刻后退一步:“天呐,你们可别乱想,我安德烈是正人君子,当然也包括我的手下,昔拉十世的妻子,我们连一根头发都不敢碰,但是我只敢保证在这之前,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昔拉十世。”
白雨诗微微低下头了,藏住眼底的愤恨。伊潇潇手臂被勒到麻木,加上无尽的寒冷,她几乎快要晕过去了。慕轻寒的目光紧紧锁着她身上。安德烈似乎一点都不着急:“青梅竹马跟结发妻子,到底谁更重要呢,我非常好奇。”
伊潇潇浑身不知道哪里难受,她真的不行了。慕轻寒似乎站不住了冲上前,大叫:“安德烈,快把她放下来!”
连声音有些慌张。“我当然可以把她放下来,完好无缺地交给你,但你也要拿出一点诚意来吧。”
宋威问:“什么诚意。”
安德烈笑着指着尼克,神情骄傲耀眼:“比如,他的头颅。”
一大把大枪抵在了白雨诗的脑袋上,尼克说:“慕先生,你想清楚,难道这个女人对你不重要吗,我听说,本来她才应该是你的妻子。”
白雨诗害怕地颤抖着,却非常赞同尼克的话。“轻寒哥哥,你忘了吗,你在大哥哥面前承诺过会照顾我的,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你亲口承诺过的,”白雨诗哭得像乱颤的花枝,好不可怜。下腹升起一种剧痛,疼得伊潇潇几欲晕厥过去,唇瓣张了张,似乎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在叫:“慕轻寒……”非常无力的呼唤。“轻寒哥哥,轻寒哥哥……”白雨诗一直不停地哭。看慕轻寒的样子似乎很犹豫不决。安德烈跟尼克都耐心地等着昔拉十世的决定。他们谁都知道这个决定,带来的会是黑道上的一场变革。但是安德烈的副手没耐心了,不知道骂了一声什么,然后猛然回头,枪口对准伊潇潇,悠地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