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潇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愤怒,恨恨盯着白雨诗那样看似无辜的脸,气得想撕碎她。她冲动地上去就推了白雨诗一下:“你还说没有,花明明送过来了,我问你,你是不是丢了。”
白雨诗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弱,竟然被推得推在了茶几上发出娇软的痛呼声。白振威看不下去了:“潇潇,雨诗说她没有,不能这么为难你姐姐。”
吕素芬正好从楼梯上走下来,见状赶忙跑过来,扶住白雨诗对怂伊潇潇。“雨诗怎么得罪你了,我告诉你啊,这个家里还有我呢,轮不到你称王称霸,你看我的女儿好欺负是不是,你一个贱……”意识到白振威在场,吕素芬硬生生止住。伊潇潇冷笑,昂起脸:“你骂呀,怎么不骂下去了,你的女儿好欺负,我真是要笑死了,只怕连你这个当娘都不知道你生了个什么东西吧。”
吕素芬气得要跳脚,一肚子脏话想脱口而出,奈何顾忌着白振威,涨得脸都红了。白振威要发火了:“潇潇,别太过份了!”
伊潇潇恨恨地咬着牙,拿出手机:“白雨诗,我倒要看看是我冤枉你了,还是你特么太会装了。”
手机当即拨出一个号码,按了外音。才响两下,对方就接了,一接通不用报上姓名,就先传来那送花小哥的声音:“伊小姐是吧,慕先生送您的花收到了吗,伊小姐您真幸福……”伊潇潇打断他:“今天的花你送到哪里去了?”
“伊小姐您不在店里,所以我按照慕先生的吩咐,送到白家大宅去了,是一位小姐帮忙签收的,那位小姐应该就是白大小姐白雨诗吧,一位叫李伟明的先生让我给白大小姐送过几次花,所以我认识这位小姐,那位小姐一定把花给您了吧。”
送花小哥的声音非常清晰,白雨诗那张装得什么都没有的脸,有些挂不住了。因为慕BOSS给的钱多,这花一订就是两个月呢,所以送花小哥备注了伊潇潇的电话,这可是个大客户。伊潇潇冷笑着挂了电话:“怎么样,白影后,这下承认了吧,这位花小哥都说认识你呢,花是你代为签收了,看你装得跟小白兔一样,还说什么花呀,没看到呀,娱乐圈少了你这么个影后真是可惜了。”
伊潇潇的话一句一句讽刺入骨,白雨诗的脸色很难看,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伊潇潇抢先一步开口:“你是不是想说,是我跟送花小哥串通好了,陷害你呀,行呀,你要是还不服的话,我们就到送花小哥面前对质去,顺便把慕轻寒也叫上,看看是谁丢了他的花。”
这么一说,白雨诗难堪着脸色,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白振威似乎很意外,毕竟他一向很相信白雨诗这个女儿,当即跨了脸置问:“雨诗,你真的丢了潇潇的花?”
白雨诗低着头,眼里似乎有泪花在翻涌,把心一横,说:“是,我是丢了她的花,爸,妈,我也是人,有思想,有感情,自从她进了我们家的门之后,我们家没有一天安稳过,我以为我可以接受潇潇,我以为我们一家人可以和平相处,可是我想错了,爸爸你变了,你不再像以前一样关心我了,连我生病了你都没有问过一句,雨泽两天没回家了,你都没有让人去找,我们姐弟在你心中的地位越来越不重要,有的时候,我踏进这个门,我都开始怀疑这里还是不是我的家了……”白雨诗说着,靠着她妈哭了起来。看得伊潇潇真想为她拍巴掌。白影后不愧是白影后,明明是败局了,都可以哭着扭转乾坤。看,哭得白振威都动容了。白振威叹息一声,走过来拍了拍白雨诗:“女儿,是爸爸疏忽你了,是爸爸的错。”
“爸,”白雨诗直接靠入白振威怀里哭得更厉害了。看得伊潇潇简直想吐。“丢了我的花,扔了我的卡片,哭一哭这就完了,白影后,给个交待吧。”
伊潇潇可没想放过她从今天开始,白莲花正式升级为白影后。吕素芬见不得别人这样对她女儿,气极了,然而骂又不能骂,只能对着伊潇潇拼命忍着气:“你不要太过份了,雨诗已经很容忍你了。”
“有没有搞错,她扔了我的花,还很容忍我,是我在容忍她吧,怎么,你生的女儿就特别了不起,要每天供着她,捧着她,别人的女儿就不是女儿,白雨诗她除了会装我还真没发现她有什么优点,唯的一优点,就是会演戏,白家怎么不给她搭个戏台子让她演个够,知道慕轻寒为什么看不上你吗,就是因为你太假了,演过头了,让人恶心。”
吕素芬气极了,指着伊潇潇:“你个,你个贱种,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女儿。”
终于说出来了。伊潇潇不怒反笑,双手环胸:“终于说出来了,白夫人,这回要不要合同你的管家再来个死不认帐呀。”
吕素芬被她摆了一道,气得脖子都粗了一圈,牙齿咬得咯咯响,骂都骂了,干脆就继续骂了:“你本来就是贱种,你妈这个贱人勾引男人生出来的,可不就叫贱种,你再敢欺负我女儿,我就跟你拼命!”
白振威吼了一句:“行了,都给我闭嘴!”
伊潇潇眸子里的温度一下子冷了下去,变得阴冷阴冷,她盯着吕素芬往前走了两步:“你凭什么骂我妈妈,吕素芬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自己看不住自己的男人,还好意怪别人,拉不出屎来,怪地球没引力,看看你这张怨妇脸,连我对着都恶心,更别说跟你同床共枕的男人了,只怕是个男人都嫌弃你吧。”
吕素芬简直要疯了:“贱种,你再说一句,我撕了你的嘴!”
伊潇潇昂起头:“来呀,来撕呀。”
伊潇潇眸子里透出幽冷幽冷的光,竟然看得吕素芬心底发慌。“吕素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妈妈做了什么,你让人去烧了她的屋子,砸她的窗户,逼得她待不下去,迫不得已怀着身孕躲到乡下去……”吕素芬面色瞬间惨白,她,她,她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