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下,一脚就踹开了。已经好奇的人,探着头过去看了。一股怪味道传出来,然而里面没人,但是床上乱七八糟的,就是看不到人。白雨诗立即转头对白振威说:“爸,你乱怀疑什么呢,妈不是这样的人,出去吧,出去吧,”白雨诗挡在门前,说着就要把门关了。突然一个眼尖的人叫了出来:“床底下,床底下有个人。因为地板太过光滑,能照出人影,所以被人看到了。立即一个保镖过去,从床底下拽出一个人。那人赫然就是白家的管家,衣裳不整的,扣子都没扣好,狼狈地站着让众人看,目光闪躲。慕轻寒一个眼色,又进去一个保镖在屋内找了起来。最后打开衣柜门,将头发散乱的吕素芬拉了出来。同样是衣裳不整。一男一女衣裳不整地在同一个房间里,做了什么,还用人说嘛。一个人说了句:“天呐,竟然被我看到白家的龌龊事了。”
众人纷纷掩嘴低语。吕素芬目光躲闪,看都敢看白振威。只见白振威要气了,他的妻子,跟他的管家,大白天的在房里,还被那么多人捉住了。白家人的脸都丢尽了。白振威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他们:“你们,你们,狗男女,狗男女,我宰了你们……”白振威感觉脑子里血压不足,一口没喘过来,差点晕了过去,伊潇潇赶紧扶住了他。管家的房内,床上一片狼藉,在垃圾筒还找到了他们的罪证,吕素芬跟管家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能解释他们什么都没有。两个人都不敢出声,惶恐地缩着身子。做完事后发现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他们不敢出来,只能躲在里面,企图从窗户上逃出去,结果发现窗户堵死了。他就知道完了。连白雨诗都叫道:“妈,你糊涂呀。”
白振威大怒,酒瓶都被摔在了地上。管家跪在地上。吕素芬跪倒没跪,披头散发,像个怨妇一样,竟然还冲着白振威叫:“白振威,你就许你搞秘书,不许我寻个慰藉,就许你背叛我,不许我背叛你吗。”
“贱妇,你要不要脸,你要不要脸,你的儿女都在这里看着你,你竟然跟个管家搞一起去了,你要不要脸。”
白振威说得恨不得要过来抽死吕素芬,吕素芬竟然丝毫不忏愧还跟白振威对打了起来,像个泼妇一样撒起泼来了。“你们还不快把这个贱妇给我按住!”
上来两个保镖,将吕素芬死死地按在地上,白振威气极地狂扇了她几个耳光。这传出去,就是白家的奇耻大辱。白家以后在阳城都抬不起头来。吕素芬这回要完了。这么多人看着,她也知道丢脸,低着头,缩着身子,却是什么都不敢说了。白雨泽也是懵了,他妈怎么跟管家搞到一起去了。白雨泽愤怒地对着地上的管家一脚踹过去,大骂:“都怪你,是你勾引我妈的对不对。”
大脚大脚踹去,只怕没两脚人都会被他踹死。伊潇潇叫了一声:“把你亲生父亲踹死了,会遭天打雷劈的。”
众人倒吸一口气。天呐,还有更劲爆的。众人纷纷打量着管家跟白雨泽起来了。白雨泽怒目瞪向伊潇潇:“你个贱种再乱讲一句,我打死你!”
白雨诗也赶紧说:“爸,你可千万不能听信别人的话,我跟雨泽是您的亲生孩子呀。”
伊潇潇从沙发上下来,走过去,看看白雨泽,再看看地上的管家,手指指着他们:“看看他们,没人发现吗,他们长得很像呢。”
伊潇潇一句话说出来,地上的管家跟吕素芬神色都大惊,尤其地吕素芬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要撕向伊潇潇。“是你,是你这个贱种设计的对不对,你敢污蔑我的儿子,我做鬼的都不会放过你,你个贱种,你怎么不去死,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你!”
伊潇潇冷笑:“终于承认了吧,要谋杀我的人就是你,让人在我车上动了手脚,伪装成车祸的样子,想要杀掉我,可惜苍天有眼,吕素芬你的报应到了。”
吕素芬脸上一片死灰色。伊潇潇走到白雨泽面前,禁不住嘲讽:“白雨泽,你总是一口一个贱种地叫我,你猜猜,咱俩到底谁是贱种?”
白雨泽脸上一片恐慌之色,奔到吕素芬面前:“妈你说话呀,我是爸爸的儿子对不对,我肯定是爸爸的儿子。”
吕素芬抱住他:“雨泽,你别害怕,她胡说八道!”
伊潇潇又走到白雨诗面前:“还有你,白家大小姐。”
欣赏着白雨诗跟白雨泽脸上恐惧的表情,伊潇潇要笑死了:“哈哈哈,我们三个到底是贱种,我可是验过DNA的呢,你们验过没有,验过没有,哈哈哈……”这件事光想一想都太吓人了,所有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已经有人在低低私语了,“这么一说,好像白少爷跟那个管家是有几份像,看那耳朵,简直一模一样。”
“天呐,白少爷该不会真的是管家的种吧。”
吕素芬尖锐地撕吼着:“闭嘴,再乱说撕了你们的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