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保镖尽职尽责,就是不让他进去。皇莆嵩很愤怒,什么人都敢看不起他?“你们一群看门狗,也敢拦住本少爷?”
“你们家主的命,还是我师父救的呢!要不是我师父,你们连站在这的资格都没有,你们家主对我都是客客气气的,你们算个啥?”
保镖波澜不惊的脸上也露出愤怒。他们虽然只是保镖,那也是家主花大价钱请来的贴身保镖,是他极其信任的人。在皇都,甚至一些小家族的人都不敢得罪他们。然而这小子,尽然敢不知天高地厚的骂他们是看门狗?真是可恶!严启藩也被气的不轻,甚至有些怀疑,皇莆嵩到底是不是那位老神医的弟子。如此小人模样,怎么会是老神医教出来的。“是皇莆小友过来了吗?”
“阿飞,放他进来。”
严启藩不欲让他再闹事,只好扬声说道。“是。”
几个保镖不再拦他,开门让他进去。皇莆嵩高扬着脖子,一脸不屑的看着几人,轻轻的呸了一声,高傲的走进去。这几个没长眼的家伙,他一定要向严家主告状,把他们都辞退。“严叔。”
皇莆嵩换上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对着严启藩打招呼。严启藩不愧是老油条。厌恶的表情瞬间收住,笑着站起来,招呼皇莆嵩坐下。“皇莆小友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严启藩喝了口茶,掩住眼神中的探究。这小子不会又是来要好处的吧?掏了他六十亿还不够?“是这样的,师父多年前为严叔治疗过,但那次师父匆匆忙忙的,兴许没有将严叔的身体检查周全。”
“此次我过来,就是想给严叔你做个全面的检查,看看身体里有没有遗留下来的暗疾。”
“顺便,也来和严叔你说说话,我十分佩服叱咤商场的人,和他们聊天,总能收益良多。”
不得不说,皇莆嵩想要讨好一个人时,说出口的话真是让人遍体舒畅。严启藩身体不自觉的坐直了些。这话可是说到他心里了,他一直想找到当年的老神医,不只是为了报答恩情,还想让对方给自己看看身体。毕竟,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人没了钱还在。他本想询问皇莆嵩关于他师父的事,但之前被这小子给恶心到了,所以都忘了这茬。这小子敢说出这番话,想必医术也不会差。他眼神变得真诚起来,“皇莆小友和老神医一样,都有一颗医者仁心啊。”
“那就麻烦你了。”
“商场上的事情,有不懂的尽管来问我,年纪大了,就喜欢看到年轻人奋斗的模样。”
皇莆嵩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顺势坐到严启藩的旁边。“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观严叔面相,是健康的,再给你把个脉,脉象能反应很多东西。”
严启藩迫不及待的伸出手。皇莆嵩端着一副高人的模样,伸手给他把起脉来,手虚搭在他的手腕上,两指仔细的感受脉象。皇莆嵩可不是什么医者仁心,此番举动,不过是想拉拢严启藩,最好让对方再欠一个人情。所以,他心中倒是期待严启藩身体有毛病。甚至,他还在想,要不要危言耸听,故意编造一个看起来很严重的病,以此来吓唬对方。但他恍然间,想起何家拍卖会的事情,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严启藩看皇莆嵩久久不说话,还以为自己身体有了大病。一时间紧张兮兮的说道:“皇莆小友,我身体怎么样?有病吗?”
越有钱的人,越注重健康,他一年一次体检,全不缺席,平时也有专门的营养师为他调养身体。每次的检查结果,都显示他的身体很健康。但这位是神医的弟子,兴许能查出隐藏很深的病。严启藩咽咽口水,等着对方回答。只见皇莆嵩松开手,笑道:“严叔身体很棒,没什么大问题,看来师父出手,药到病除,一点残留的隐疾都没有。”
“大毛病没有,但还有些小问题,严叔你补品吃的过多,身体阳气太过旺盛,郁结在体内,但却无法通过某种途径发泄出来,脉搏呈……”皇莆嵩将把脉所得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严启藩心中大定,没大毛病就好。他发现,对方说的这些小毛病,和医生说的没什么区别。看来,这小子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医术还是可以的。“不愧是神医的弟子,医术就是高明。”
严启藩笑着夸奖道,“那皇莆小友是否有办法治好我这阳气……过盛的毛病。”
皇莆嵩仔细的点点头,“自然,这不过是小毛病罢了,我一出手,保证根治严叔你的困扰。”
严启藩面露尬色。阳气过盛,但却无法发泄,那方面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力不从心。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了,但却一直没有解决的办法。“那就麻烦你帮我治治了。”
严启藩轻咳一声,不好意思的说道。谁料皇莆嵩身子却向沙发上一靠,眼里露出掩藏不住的精光。严启藩心里一咯噔。“今天我过来,除了给严叔你看病,还想和你聊聊商场上的事情呢。”
严启藩:“……”这小子真是可恶!显然是有备而来,一点都不肯吃亏啊!“哦,聊什么?”
严启藩又端起茶杯,垂下眸子,眼里的厌恶实在是掩盖不住了。“昨天咱们不是插手了陈顾两家的项目吗,我想了想,花六十亿才得到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真是便宜他们了。”
“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我们不妨在进入公司后,想办法先将势弱的顾家给踢出去,等掌控了公司的话语权,再把陈家给踢出去。”
“然后就由我们两平分这份巨大的利益。”
“严叔,我到底没有你经验老道,所以想请你评价一番我的想法,看能否实现。”
皇莆嵩本来还想占大头,但又怕严家不会尽心尽力的办事,所以才痛心的说出平分利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