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时候,身体里的那股邪火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脏了也就脏了,你不必那么在意。”
“可是……可是这是你为我做的婚纱啊,你看能不能拿去清洗一下,也许还能挽救一下呢?”
染了处子血的婚纱……还能是干净的么?“为什么要洗,我觉得这样很好,很有纪念意义。”
男人复尔又将她一把扯进了自己的怀里,摁着她的脑袋淡淡说着。纪念意义?苏茵茵一呆,这能有什么纪念意义?这东西分明就很羞人的好不好,哪里还有什么纪念意义啊。这男人脑子里怎么想的,他该不会是想就让这件婚纱保持这个样子吧,那以后要是被人看见了,难不成她要说这是她和温轻鸿滚床单留下来的吗?那还不得被人羞死啊。苏茵茵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却又被他拉了回去,苏茵茵有些丧气,说:“都说婚纱染了血就不干净了,很晦气,难道这样你也要留着吗?”
“自然。”
“这件婚纱简直连城,我想并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洗的起。”
“那我就自己洗不行吗?”
“我的女人是干这种粗活的吗?”
温先生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说白了那就是不想让苏茵茵洗掉这上面的血迹。苏茵茵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的瞪他。“李姨!”
他将女人裹得跟粽子似得打横抱起来,然后唤了李姨进来。“先生。”
“把这件婚纱拿去衣帽间挂起来,不许浆洗,更不许任何人触碰这件婚纱。”
他淡淡的命令着,李姨眼角看见婚纱上的猩红色,神色了然,又悄悄抬头看向温轻鸿怀里的苏茵茵,默默点了点头。“好的先生,我知道了。”
“还有,从今天开始,苏茵茵将是这里的女主人,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质问苏小姐半个字,明白了吗!”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淡淡的威严,原本李姨心里还有不少的疑惑和诧异,但现在被温轻鸿这么一命令,管它啥疑惑都不敢表现出来了。先生的命令谁敢不听,反正只要先生高兴,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就值了,只是可惜了林小姐……“喂,你要干什么!”
苏茵茵看着他抱着自己要去浴室,吓得顿时乱蹬着自己光洁的腿,一双小手更是紧紧地抓紧了他胸前的浴袍,一脸紧张的样子。“洗澡。”
“你放开,我要自己洗!”
洗澡神马的,还是她自己来好了,这男人的体力这么旺盛,说不定洗着洗着就特么变成鸳鸯浴了。上辈子她可是深受其害,她可不想自己这辈子再次被这个男人榨干。这具身子体质那么差,说不定哪天就被榨干成干尸了。“你现在应该叫我什么?”
男人忽然顿下脚步,垂眸看向怀里一脸娇羞之中还带着丝丝攻击性的女人,她的这副神情,可以前还真是一模一样。“我……”她咬了咬唇,睁着自己的大眼睛脆生生的看着他说:“我们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你觉得我还能叫你什么?”
名不正言不顺?男人邪魅勾唇,入魔的眸子里带上了几分邪性。“茵茵,睡都睡过了,怎么能说是名不正言不顺呢?”
苏茵茵俏脸一红,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温轻鸿,你就是这么没脸没皮的吗?”
“昨天晚上那是意外!”
“意外即真爱。”
温先生微微一笑,并不在意,抱着怀里的可人儿,就大步踏入了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