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全国武术比赛冠军的那块奖牌,他也不会来了兴趣去探个究竟。可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什么也没探明白呢,就被事主给发现了,而且还抓了个正着,另外这个男人的身手一点不弱,自己又没打过,还被问出与刘夏的关系,他现在只是担心,此人与刘夏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刘夏暗吸口气再回眼看着他,眼中已经淡然一片:“把他放了,有什么和我说。”
男人一听,挑眉,样子很是帅气:“这就对了,你躲的也够久了,是应该给我个说法了。”
刘冬马上站了起来:“姐……”“闭嘴!”
两人同时出声,吓了他一跳,再看了两人一眼,用力的咽了咽嗓子。男人道:“你可以走了,不过小子,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偷我东西,我一定废了你。”
刘冬刚要说话,刘夏就轻喝一声:“过来。”
他只能将话咽下,小跑的过去,来到她面前,还没说话,就被刘夏轻踢了一脚,对张芳和程玉说:“带他先走。”
三人同时一愣,都很不情愿,可她再用凌厉的目光看过来后,三人只能听从命令,一起走出了饭店大门。“我的人,是不是也可以放开了。”
男人嘴角再是冷扬一下,对她挑眉。刘夏松开手,那个被掐着的人,马上抱着手腕退到了一边,眼中全是恨意,嘴紧抿着却一声没吱。男人再对身边的位置一扬头:“进来聊。”
刘夏却再退后了一步,挡在了门前,为的是防止这里的人再去追已经离开的三人,抱着胸淡然的摇头。“刘夏,你真有这么怕我?”
男人的语气再次不好了起来,原本已经缓和的目光再次冷了。刘夏再摇头,并将眼眸垂下,不再看他,可她紧抿的嘴角让他知道,此时的刘夏很紧张,也很生气。他嗤鼻的轻笑一声,生气?要论起生气,应该是他,而不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耍,而且还是个女人,他怎么可能不生气。再用力的一拍桌子,吓的手下人都是一机灵,男人大步的走了过来,在离她还有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来,指着他:“刘夏,你当我严贺是什么人,我放的人就是放了,只要别再犯在我的手里,决不会出而反而的再抓回来,我不像你,说话不算话,会耍人。”
刘夏听到这话时,猛的抬起头,眼中全是怒意,也正是她此时的样子,让严贺也是一愣,她这个样子他只见过一次。“说够了吗?骂够没有?我可走了?”
刘夏的三个问句说的异常冰冷,没有一丝感情和温度。严贺回过神来,上前一步:“没有,不够。”
“那您继续。”
刘夏再次垂下眼眸,认命的想继续听。可她的这个样子再次激怒了严贺,他回身就往一边的桌子踹去,巨大的声响让所有人身上都是一震。他手下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此时严贺有多愤怒。“刘夏,别以为我不会出手,你欠我的,这些就应该承受……”严贺回头指着她,咬着牙道。刘夏再缓缓的抬起眼,有一丝泪影闪过,平静的开口:“那你欠我的呢,要怎么还?”
“我?我欠你的?”
严贺再次大喊了一声。“严贺,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些事不可能,放手就算了,没必要牵连那么多无辜的人,你想对付我,就冲我一个来好了,干嘛让我的队员全都一起呢?她们有什么错?”
刘夏越说声越大,到后来已经成了大喊,样子也很吓人。严贺被她此时的样子再次惊到了,在他的印象中,刘夏一向是淡淡的,就算再喜欢也不会表现的太过明显,就算再愤怒也不会如此激动,可现在她……他动了下眼睛,放缓了语气:“和我聊聊,行吗?”
他的转变让在场的人再是一愣,不过都聪明的没有反应出来,全当没听见。“聊什么?都是以前的事,不提也罢。”
刘夏恢复了原本的淡然。“就说以前的事,为什么?”
严贺再上前了几步,站在离她不足三步远的地方,高大的身体挡在她面前,紧紧的盯着她。“不想提了,也没必要。”
刘夏将头扭到一边。严贺再上前一步,速度很快的伸手过来要抓她的下巴,她动作更快的向边上一闪,身体没动,就让开了他的手,他抓空后,反手再抓向她的肩,她身体向后倾去,回手抓向他的手腕。严贺的嘴角微闪了个笑意,她还是这招,没变过,他以右手引之,就在她要抓到他的手腕时,突然收手,左手已经掐在了她的右手腕上。刘夏的眼中再闪过一丝恨意,抬脚就要踢,他右手向下拍落了她踢过来的脚,手再用力一拉,将刘夏向他的方向拉了过去,身体在地上再一个转身,来到了刘夏的身后,反剪着她的右手臂,另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肩,成搂抱的姿式,贴在她的耳边道:“就一会儿。”
刘夏动了动身体,却没挣出来,只能放弃,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那只因为,自己的本事除了是师傅给的,就是他教出来的,而严贺,就是自己原部队的教管兼连长,而她原本就是他的兵。刘夏的沉默让严贺知道,她这是同意了,嘴角微不可见的轻扬了下,放开被他紧握在背后的手腕,手反搭在她的肩上,成了搂肩状,向对面的雅间一扬眉:“饿不?边吃边聊?”
“不饿。”
刘夏声音依旧淡然,却有了声调和温度。严贺得逞的挑眉,搂着她向那里走去,可只走了五步,刘夏再次抬头看他,严贺狠白了她一眼:“我说不追就不追。”
刘夏没说话,只是继续向雅间走去,在要进雅间门时,她突然大喊了一声:“大龙,沏壶大麦茶来,给严大公子降降火。”
“好嘞。”
大龙的声音从后厨传来。严贺被她的突然出声弄的一愣,而刘夏也趁这个时候离开他的手臂间,进了雅间找了个一边的位置坐了下来,一看就是要离他远点的意思。严贺无奈的再翻了下白眼,只能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目光再次深遂的看着她,指尖在桌边上轻轻的敲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