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叶北宸的脸色不太好,墨玥站了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叶北宸走过来抱了抱她,“老婆,你先休息吧,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干什么去?”
墨玥一愣,看了一眼时间都已经快十一点了,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明天非要今晚做?“秦思远约我今晚见面。”
叶北宸说道。一瞬间就看见墨玥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这个时候找你?”
知道她担心什么,叶北宸拍了拍她的后背,“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先去休息,乖。”
“你当心点。”
墨玥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当年秦思远的手段她可是亲自领教过的。“知道了。”
看着她眉间的褶皱,叶北宸伸手轻轻地给她抚平了,“你老公也不是软柿子,谁要是想捏也得提前掂量一下不是吗?走吧,我送你回房。”
“你不用管我了,赶紧去吧。”
墨玥说道。抱了一下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叶北宸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墨玥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莫名的有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这一晚,叶北宸一夜未归。这一晚,墨玥在客厅里坐了一夜未睡。没人知道这一晚的帝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叶北宸在临近中午才回来,那满眼的血丝昭然若揭着什么。看着他,墨玥一脸的心疼,“没事吧?”
叶北宸摇了摇头,然后抱住了她。“你先上楼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准备午餐。”
墨玥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我不饿。”
叶北宸说道,看着她眼底的乌青,眸子里划过一丝心疼,“都说了让你别等我了,怎么就那么不听话?”
脸靠在他的肩上,墨玥笑了笑。“走吧,陪我躺会。”
说完,叶北宸拉着她向楼上走去。“一会还出去吗?”
墨玥问道。叶北宸点了点头,“嗯,休息两个小时。”
躺在床上,墨玥没有问他这一夜一上午都发生了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或许是因为他在身边比较安心的缘故,没过一会,墨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确定她已经睡熟后,叶北宸将自己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给她掖好被子后打开门走了出去。客厅里,墨炔已经坐在那里,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还能活着回来,不容易。”
“托大哥的福。”
叶北宸笑了笑,对于墨炔的毒舌已经习以为常了。“怎么样?秦思远那混蛋又打什么坏主意了?难不成他现在还想将一切都搅得天翻地覆吗?”
墨炔说道,手里把玩着酒杯,一张帅的惊天地泣鬼神的脸上有着一抹嘲弄的笑意。“现在的问题不是他要搅得天翻地覆,而是有人逼着他不得不这么做。”
叶北宸说道,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天道轮回就是好。”
墨炔哈哈大笑起来,他倒要好好看看如今的他们哪一个会成为当初的墨家。上位者的权力之争总要有人做垫脚石,不同的就是看看哪一个是倒霉蛋罢了。“这几天我可能会有点忙,玥儿就拜托大哥多多照顾了。”
叶北宸说道。墨炔白了他一眼,“废话,那是我妹妹,你只管去做你的,其他的交给我,顺便替我捎句话给秦思远,这次不要招惹墨家,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我对他不客气。”
“我知道了。”
叶北宸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时间,随后站了起来,“大哥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看了他一眼,墨炔的眉头皱了皱,“等下。”
叶北宸看向他,就看到墨炔挠了挠头,“我问你,你觉得我真的配不上那个臭丫头吗?”
说完这句话,似是为了掩饰什么,他低下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叶北宸愣了一下,“大哥是真的喜欢凝儿吗?”
“咳咳咳……”墨炔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一张脸竟莫名的染上了一丝红晕,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妖精一样。“如果大哥是真的喜欢她的话,我……”这一次,还没等叶北宸的话说完,就看见墨炔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说我喜欢她了?那么闹腾,我喜欢她个鬼,你赶紧走吧,看着闹心。”
叶北宸笑了笑也没有拆穿他,而是转身走开了。见他走后,墨炔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嘴里喃喃的说道:“搞什么鬼?跳这么快,我心虚个屁啊?”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蹿到了他的面前,“墨炔,你还敢说你不喜欢我,虚伪死了。”
“谁……谁虚伪了?”
墨炔结巴了一句。“说别人能对得起你吗?”
宋凝儿瞪了他一眼,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真的是站没站样,坐没坐相。反正只要叶北宸不在这,老天老大,她就非要排老二才行。撇了撇嘴,墨炔冷哼一声,“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说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滚蛋,这么白吃白喝的你觉得合适吗?”
宋凝儿一脸鄙视的看了他的一眼,“墨炔,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让你说句真心话会死吗?”
“我不喜欢你就是真心话啊。”
墨炔耸了耸肩,那模样格外的欠扁。下一刻,就看见宋凝儿对着他扑了过来。一个躲闪不及,墨炔就这样被她给抱了个正着,蓦地睁大的眼睛中,她的唇就这样贴向了他的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都静止了一样,他们谁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看到墨炔猛的推开了她,然后拔腿就往外面跑去。一时没有防备,宋凝儿就这样跌坐在了地毯上,脸上还有没有散去的热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她傻傻的笑了起来。看着墨炔离开的方向,她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墨炔,这一次你逃不掉了。门外,狂奔出一公里,墨炔才停了下来,扶着腰站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那副表情真跟见了鬼一样。该死的,他保留了这么多年的初吻居然就这样被那个死丫头给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