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我的跟脚?呵,估计是我这么久没动静,担心我与人合起伙来阴他们?一个护道者,到底是多担心自家的少爷死啊。”
苏子安冷笑一声,不以为意,那三个家伙都是至强天骄,出身大国,更是他们的长辈期待的希望,未来的大能级人物,这种再怎么放心,身边也是一定有着护道者的存在,所以对于这些他并不意外。他有些诧异的是,那个钟离农竟然没有护道者!这出乎他的预料,那家伙虽然出身跟他差不多,没什么背景,但实际上各方的大家族,大势力都对其抛出过橄榄枝,随随便便加入哪个势力,身边自然不缺乏护道者。他猜测,钟离农并未真正的选择一方势力为背景。“还好,有两个,否则只有一个的话,我就该担心是不是齐永昌的对手了。”
苏子安心中松了口气,嘿嘿冷笑了起来,他一路来到这星城,压根就没有潜行匿踪,为的就是让齐永昌找到自己,驱虎吞狼,是他眼下唯一对付那老匹夫的手段。无论是吕鸣兄妹,还是王青天,在那两位通灵境的眼里相当的珍贵,哪怕是知道齐永昌出自御兽院,更是与王青天一个分院,可这不代表可以让那老匹夫随意的接近王青天与吕鸣兄妹。不过,想要他们打起来,也不太容易,跟别说生死相搏了,他在其中需要施展一些手段,否则齐永昌直接冲他杀过来,那三个家伙不管怎么办?他可没有将自己的小命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习惯。“那两个家伙,一直在吕鸣等人的身边吗?”
苏子安再次询问道,见到啄木鸟点了点头,他心中已然有了计划,随后他示意啄木鸟讲述城主府的情况,对于星城城主,他反倒不是太过于重视了,一个武丹境初期而已,以他现在的肉身武丹境,虽然是刚刚跨入,但真刀真枪的干上,孰胜孰负还真不好说。之所以没有个判断标准,是因为他没有真正与武丹境交手过,对自身的实力已经没法评估了。“八位半步武丹境,有五位都守在了宝库位置,其余的不过是一些个普通的凝元境罢了,对你而言无关紧要,而星城城主……不知道是哪个星城的城主,在府邸之中有两位武丹境初期,波动都很强烈,位置也很奇怪,竟然都不在主卧之内。”
啄木鸟缓缓的说道,小眼睛闪动着疑惑之色,显然的对这个家伙它也不清楚缘由。不过无所谓,它只负责探查,其余的跟他没什么关系。“两个武丹境?这是什么情况?他们都在什么位置?”
苏子安有些吃惊,这个信息有点儿大啊,吕鸣那几个家伙显然不知道,若是贸然闯进去,恐怕得翻船,他们再天才,现阶段也不过是半步武丹境而已,与真正的武丹境实力上差距极大,哪怕对方是个不入流的武丹!到时候,他们只能使用保命底牌,或者宗族给他们的一些大杀器了,比如丹宝,灵宝等,只是如此一来,他们历练的效果那就大打折扣了,苏子安想到这里,摸了摸下巴。“两个武丹境,现在都在城主府一处地窖里面,好像是密室,那里有小型的阵法守护,悄无声息的进去太浪费时间,而且很容易打草惊蛇,也不知道那两个武丹境偷偷摸摸在里面干什么,我猜测是击剑吧。”
啄木鸟缓缓的说道,到了最后,它那绿豆眼内浮现出一丝猥琐。啪的一声,下一刻,它的脑袋就被拍了一下,苏子安翻着白眼道:“你该洗洗脑了,脑子里装的什么恶心东西。”
他都不敢想象啄木鸟说的那个画面,两个可能是糟老头子的家伙,在里面击剑,太尼玛丧心病狂了!“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没我什么事儿了,拜拜。”
啄木鸟顿时瞪眼,气呼呼的准备飞走。只是很快它就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苏子安神情凝重,沉声道:“给我好好盯着城外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剑龙学院的方向,我怀疑齐永昌用不了多久就会到了,你须得提前通知我,还有大黑天与祭生门那边,韩文胜曾言那两方势力有武丹境进入到了陵城之内,现在有可能会追踪到我。”
前者,他有所预料,并不是太过于担心,紧跟着吕鸣那三个家伙就是了,即便他们的护道者不管,那也无所谓,他还有一大堆的炸弹还没用,刘破那家伙的资产还是很丰富的,各种逃命之物应有尽有,他现在宽大的白袍子里面已经有了各种的衣服,金刚不坏,水火不侵的宝衣,武丹境巅峰一时半会儿也打不破,还有内衣内裤,都是上等的防御之物,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再加上他自己的肉身本来就不差,通灵境再强,也不可能一下子把他干掉。再利用逃命之物跑路,而且,他还有隐匿气息的顶级宝贝,再加上自己本来就会的隐匿功法,他不信齐永昌还能找到他!可以说,他得到刘破的储物袋之后,已经是全方位武装了起来,想杀他?武丹境不可能,通灵境也够呛。啄木鸟不耐烦的点点头,随后再次化作一只苍蝇飞走了,眨眼间消失不见,这让苏子安愈发的羡慕了,他的隐匿之术,变化之术与啄木鸟一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明明武丹境初期而已,竟然连那两个通灵境都能瞒过去,不得不说,其隐匿手段之逆天。能活数万年的一只鸟,果真不是简单货色。之后,他随便在城主府的周围晃了晃,寻找到最佳脱困路径之后,这才晃晃悠悠的向客栈走去,敲响房门,推门而入,就见几道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尤其是以王青天与钟离农的目光带着强烈的质疑。“我打探清楚城主府之中的布置了。”
苏子安整理了一下表情,一脸凝重的说道。“说说看。”
吕鸣神情一喜,他还未说话,就见王青天敲了敲桌子,漫不经心的说道,那姿态就如同一个上位者,在面对一个下属一样,居高临下,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