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经贸会就要开始了。当天晚上,姚奉天回来显得十分紧张,搓着手说道:“明天我就要运输和氏璧到展览馆去,从古董行总部到经开区的展览馆,可有10里的路程,我心里十分紧张呀!”
“这次展览对古董行日后的发展非常重要,老爷子十分重视,加上护送的和氏璧也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十分担心中途出什么事情。”
姚奉天越说越担心,都不能好好地坐着,站着不停地踱着步子。本来以为刘昊要劝他的,没想到刘昊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道:“爸,你担心的不无道理,明天你运送和氏璧过去,路上保证会出问题!”
姚奉天惊得叫了起来,“啊,好女婿,你怎么知道啊?”
刘昊未卜先知地说道:“很明显,姚奉貂那家伙一定会瞅准这个时间报复你!另外,还有个黄霸天,咱们头次不是狠狠打他的脸了吗?明天的机会这么好,他会轻易放过你吗?”
姚奉天仔细一想,觉得刘昊说得有道理!幸亏好女婿提醒了自己呀!不然明天自己栽了大跟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姚奉天一脸担心地问道:“好女婿,那我该怎么办?”
姚奉天已经十分着急,但刘昊笑眯眯地说道:“没什么,明天我们不妨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姚奉天有点懵,不知道刘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刘昊让姚奉天凑过来,笑眯眯地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通。第二天一大早,姚奉天就到姚氏古董行,亲自押运价值连城的古董前往展览馆。姚奉貂今天特别勤快,早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跟姚奉貂预想的一样,这古董是由一辆大集装箱车装起来的。除了他二人,集装箱车子里还坐了好几个人,都是从古董行里精选出来的身强力壮的大汉,一同护送,保证古董能按时完好无恙地运送到展览馆去。姚奉貂瞧见,心里冷笑,哼,纵然有这么多人也是徒劳。今天,真正的古董肯定运不到展览馆。他不免朝集装箱中间的那个十分精致的锦盒扫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猾笑意。果然,运送到一半的路程便出事了。到经开区要过一座大桥,名叫将军桥。车子刚刚开到桥中间,迎面开过来一辆小货车,直接一头撞在了集装箱车子上,逼得集装箱车子停了下来。然后从小货车上呼啦啦跳下了好几个黑衣蒙面的男人,挥舞着家伙什冲了上来。“妈的,统统下车!”
黑衣人大声喝叫道。司机直接吓懵了,不知道怎么办。一名牛高马大的黑衣人直接伸手过来,一把揪住司机,把司机硬生生从车上拖了下去。几个大脚踩上来,顿时踩得司机鼻青脸肿。司机滚在地上不停地惨叫。“老东西,你也下来!”
一名黑衣人冲副驾驶里的姚奉天叫道。姚奉天战战兢兢下去,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那黑衣人得意叫道:“老东西,还挺识趣的!”
这些黑衣人不再理会姚奉天,直接转身大步走向后面的车厢门。“妈的,开门!”
为首黑衣人大声叫道。里面保护古董的人把车门关得死死的,防备对方冲进来。黑衣人等不及了,直接用榔头开始砸锁。很快就把锁砸开了,然后黑衣人挥舞家伙什嚣张地跳上去,就和里面的人干起来。虽然说古董行的人也身强力壮,但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也不知道这些黑衣人都是什么来头,身手十分了得。加上手上带的有家伙什,他们几下就把古董行人干翻在地上了。“麻逼,就你们这孬样,也能保护古董!”
“一群废物,老子们不客气了,这就取走古董!”
几名黑衣人也没有想到这么顺利,这么轻易就把古董抢到手了。猖獗地笑着,便朝摆放在正中的锦盒走了过去。而姚奉貂早已经缩在车厢的角落里,两拨人对打了这么久,他都没出来一下。他的眼睛也一直盯着那个锦盒,心念电转,寻找机会掉包。但他没想到,这些黑衣人直接朝古董走过来,看样子要直接取走古董。他心头纳闷,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接下来容不得他多想,就在这关键时刻,忽然听到车子后方传来轰隆隆一阵赛摩的声音。赛摩很快到了车子前,一条黑影极速蹿了进来,一把扣住最后面的一名黑衣人,直接朝后一拽,那黑衣人感觉一股大力袭来,身不由己,直接倒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桥面上,惨叫着再也爬不起来。其余黑衣人大惊,忙望过来,见是一个年轻小伙子,身法非常快。几个黑衣人大怒,大叫“草泥马”,挥舞着铁棍、长刀一起朝小伙子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