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孩子也健健康康的活下来。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放弃一切,乃至自己的生命。阮楚笑了笑:“赵总,那你想到怎么追沈小姐了?”
赵渡声线极淡:“没有,五千字以上,恋爱报告,明天收。”
阮楚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赵渡嘴角微翘:“就这样。”
说完,便挂了电话。阮楚原地凌乱,把手里的筷子一丢:“哼,不吃了!没心情!”
而春雨华府。赵渡在阳台上站了许久,目光悠远,看着这个城市里万家灯火,辉煌灿烂。只要想着那个人,心里便暖意融融。生病,其实是意料之中的。连日来的劳累熬夜。心力交瘁,身上旧伤未愈等原因纠结在一起。洗完澡之后,家里再没有人上赶着给他的后背擦药。他放任不管,趴在床上睡了半夜。半夜醒来,头疼欲裂,脑子里像是要炸了一般。随手摸了摸额头。哦,发烧了。……沈唯一在飞机上睡了一觉,睡得不太踏实。心境不宁,所以又做了噩梦。这一次,她梦见了赵渡和叶嬨的婚礼。叶家没有一个人前来参加叶嬨的婚礼。新娘身穿深红色手工刺绣汉氏交领婚服,凤冠霞帔,手执团扇,背影坚韧却孤独的走向站在不远处的赵渡。赵渡同样一身红衣,芝兰玉树一般站在台上。叶嬨的动作缓慢而优雅,身后跟着八个喜娘。沈唯一去参加婚礼的时候,心都快碎了。可那又能怎么办?那么多保镖守着婚礼会场,她一个人,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叶嬨把自己的手交给赵渡。团扇撤下,赵渡和叶嬨相视一笑。沈唯一只觉得嫉妒从心底涌起,快要冲昏了她的头脑。她前去观礼的包包里放着一把匕首。心里一直有个恶魔般的声音在不停的叫嚣着:杀了她!沈唯一意识到自己抓着匕首冲上舞台的时候,赵渡那张冷漠无情的俊脸飞快在她眼前放大。他力道极大,几乎快要将她的手腕儿捏得稀碎。匕首铿然落地。他一脚将她踢开,冰冷的抿着薄唇,“你敢?沈唯一!你敢动她一根手指,我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浑身一抖,猛地惊醒过来。姜萱吓了一跳,急忙拉住她的手:“唯一,你怎么了?”
沈唯一脸上戴着口罩,头上戴着帽子,脖子上裹着围巾,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差点儿呼吸不过气来。半晌,她才堪堪回过神。“没事儿,我就是……做了个噩梦。”
好久都没想起上辈子的事儿了,这一想,又把她从肖想赵渡的幻想中拉了回来。“摸摸毛,睡得着。”
姜萱好笑的看她一眼,像个大姐姐一样抚摸她的手背:“唯一,你打扮成这样干什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女明星呢。”
不怪姜萱这么调侃,主要是在她印象中,两人虽然已经快有两年没有线下见过面了,但是沈唯一长得极为漂亮她是知道的。见之忘俗四个字,她都说倦了。沈唯一扯了扯口罩,倒也没敢露脸:“我这不是感冒了,怕把病毒传染给你么。”
姜萱眨眨眼:“唯一,我觉得你的眼睛长得特别像源哥的那个妹妹。”
说着,点开自己之前保存的照片,对着沈唯一的眼睛一阵对比。追星狗的眼睛都是八倍镜!沈唯一不敢掉以轻心。“哎!好好说话,看什么照片!”
沈唯一浑身一僵,伸手按住她的手机,一面结结巴巴的解释:“这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你不能因为我长得像那个女人,就误会我就是新闻上照片里的那个人吧!我告诉你啊,我可没那个福气近距离和源哥见面,而且还是私底下……我不是私生粉,你知道的。”
姜萱裂开嘴笑,收起手机:“我说着玩儿的呢,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沈唯一:“……”我这不是做贼心虚,怕揭了口罩吓到你么……两人下了飞机。一出飞机舱门儿,沈唯一就被深城的一股热浪打了个措手不及。姜萱机智的脱了外套,露出穿在里面的短袖。沈唯一:“……”姜萱:“唯一,你快出来啊,深城好暖和啊。”
沈唯一捂了捂身上的羽绒服,在四周尴尬的目光中,热得满脸通红:“……小萱,你怎么不跟我说深城零上二十度啊……”姜萱掩嘴笑:“我说了也没用啊,你已经穿成这样过来了啊,最关键的是,你没带行李……”沈唯一仰头望天:“行吧,赶紧找酒店,我去买衣服。”
姜萱特别仗义:“买什么衣服,你穿我的。”
沈唯一:“……那好吧,你衣服多吗?”
姜萱热情的拍拍箱子:“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