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萧牧揉了揉眼睛,他不可置信道:“卧槽,我们院子门口昨晚是经历什么不测。”
突然来了气势汹汹的一群人,为首的年轻人看见萧牧道:“昨日我们人界惨遭袭击,众多人都惨死在不明生物的嘴下。”
说着,这个外表强悍的年轻人也忍不住擦干了眼泪哽咽道:“仙人,帮帮俺们吧,俺们就是普通的老百姓,为何要下这么毒的手…”萧牧看着每个村民都低着头叹气,他心中也是不忍,甚至有一丝丝气愤,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没心没肺,才能对老百姓干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简直是丧心病狂!北灵澈一看这个场面,他内心就是受不了民生疾苦,如今大伙遭难。他立马疾世愤俗道:“我一定要帮大家把这个幕后黑手给抓到手,岂能忍受这种残暴的行为,天理难容。”
村民们一阵感动。于是二人赶紧走到了天剑宗内。只见房屋四塌,想必是昨晚也经历了非人的对待。只见岳芊芊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看见久违地先辈,先是喜出望外的表情,然后随即道:“先辈…我们昨晚睡的酣甜时,突然感觉一个一阵动荡不安的气息。于是本想出门查看,谁曾想,突然一阵乌漆麻黑的东西袭了上来,还好我宗派内弟子反应够快,都上了房顶。奈何这个玩意把我们的房屋根基都给摧毁,我们不得不一直御剑在空中,一直持续到了将近天亮,这个不明生物才消失。萧牧郑重道:“那你有没有看清他们的样子?”
岳芊芊努力回想一下,终究是摇摇头。萧牧叹口气道:“那我们再去青冥宗看看。于是经过萧牧的几番示意,北灵澈这才反应道:“徒步走确实有些疲惫,不如御剑飞行。”
于是二人一阵飞速,到达了研若所居住的地方。这边还好,最起码该保住的东西都保住了。只见研若虚弱地在大殿中央盘坐着,似乎是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灵力,研若赶忙睁开眼睛。“啊,二位前来,有失远赢,还望谅解。”
萧牧直接步入正题道:“昨日的事情,你觉得是什么?”
研若一愣,没想到萧牧这么干脆,于是她也答道:“晚上太黑,虽然看不清,但是觉得它们的破坏力是十足的,但不清楚是什么妖怪。”
北灵澈叹口气道:“必定要将这作妖之然给捉拿归案。”
萧牧抬头看了一眼研若道:“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拯救世界?”
研若眉眼带笑道:“先辈少拿我开玩笑了,我哪里配得上拯救,顶多算个助手罢了。”
北灵澈居然感觉脑门一亮,是的,感觉像阳光一样刺眼。萧牧回应道:“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就联合魔界的四大护法,他们见多识广,而且主意也颇多,这样,解决起来也方便一些。”
刚说完。只听见一声:“谁想我了。”
萧牧满脸黑线,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不行,不能夸这小子,要不然他会飘。于是北灵澈答道:“人不能自作多情,如果有人想你,至少要打两个喷嚏才算有人想你。”
东风则不以为然道:“肯定是先辈想我了,你别看她不言不语,实则内心里面早已波涛汹涌了吧。”
看着一脸戏谑的东风,萧牧挑眉道:“听说人界有个桃花村的姑娘叫李春花,特别喜欢魔界的叫东风的男子,还立下誓言道非他不嫁。”
东风突然脸色一阵绯红,卧槽,这他妈多少年的陈年旧事了,怎么他也知道?于是东风离开不自然咳嗽两声道:“快,抓紧时间拯救三界,这个光荣的任务就让我们来完成吧。”
紫砂看着东风脸色变得极快,她不禁笑道:“东风啊,脸跟唱戏的一样,一会这样,一会那样。”
东风日产也不解释,只是固执己见道:“咱们什么时候去拯救世界?”
研若有些不解地看着这个似乎,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我智障儿童。可惜了,就会说那么一句话。于是萧牧赶忙道:“事不宜迟,先从黑色的脚印开始搜寻。于是众人开始纷纷寻找道,终于,把目光驶向了神灵山后山。果不其然,这群奇奇怪怪的妖怪就是从神灵山出现的,可是,平时这些妖怪都不会露面。除非是…除非是有人操控了他们,北灵澈想到。于是北离先发制人道:“只有被控制了,这些妖怪才会脱离自己认为安全的巢穴而走了出去,一旦妖怪就控制,它们就不会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
听着这些层次分明的推析,北灵澈突然发现一棵树下,有着一抹红色的破布。等等,这个布的颜色竟是如此的熟悉。萧牧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立马看向那块布,他们俩又离近一点看看,果不其然,正如心中所想。于是萧牧问道:“你们可知哪个宗派或者是哪个地方的女子喜欢穿着一身红色,并且姿色不凡。研若首先浮现在脑海里的就是罗刹宗的女徒弟:红衣。于是她赶忙道:“我知道罗刹宗有个整日传红色衣服的女子,她的名字叫红衣,是个善用魅术等我女人。”
本来还不确定的二人,立马互相看了一眼对方道:“没错,就是她了。”
于是萧牧道:“可有人知道罗刹宗怎么走,我们一定要将这妖女给出掉,祸害群众不说,居然还想把三界给搅的乌烟瘴气!”
罗刹宗内。殿内。只见罗煞满脸黑线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心腹女徒弟。红衣颤巍巍道:“师傅,徒儿本想…”“你闭嘴!”
罗煞气的满脸通红道。“红衣啊红衣,常年在河走,哪有不湿脚的道理,让你多加小心去对方两个隐居山林的高手,稍微用点美人计还不是手到擒来。”
罗煞不成器地看了一眼红衣道:“算了,我估计这会那俩人已经在搜查的路上了,难免不会牵扯到你,到时候就算师傅我神通广大,也可能会被你连累。”
“师傅,徒儿知错了。”
红衣满脸悔恨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