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神龙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就成这样了。此时听到他们说话的陈北天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得救了啊,也艰难看口道:“是啊,主人,我们下去休息一会吧,小奴快不行了啊。”
“好吧,那下去休息一会吧。”
大荒神龙也不想这刚收的下人就死了,把身子一摇,往下飞去,只留下陈北天有气无力的又一声惊呼。下了地面之后是一处小县城,人来人往很是热闹,进进出出的城门上写着“安奉县”三个大字。萧牧看的一阵稀奇,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还真是没有进过几次这种凡人的城池呢,都是被人带着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今天倒是要好好游玩一下。大荒神龙变成一条小蛇大小趴在萧牧肩膀上,后面跟着洛飞雪和半死不活的陈北天,三人一起向着城门走去。只是排队到了城门口之后萧牧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钱啊,这还怎么玩啊?连进城费的几个铜板也交不出来啊。守门的士兵看见三人站在哪里不进也不退就知道了怕是没带钱,他不屑的撇了一下嘴,这些乡巴佬,不带钱就像进城来玩,城里的风光是你们这些乡巴佬能免费看的吗?他把长矛往前一戳,毛尖差点顶到了萧牧的胸口了,说道:“进城一人三文钱,没钱的滚一边去,别挡着后面的人进城。”
萧牧退后几步一阵火大,果然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忘了带钱而已,至于这样狗眼看人低吗?一看萧牧被人不敬,刚刚还要死不活的陈北天立马精神起来,立功的机会到了啊。刚到新主人门下,不见缝插针的找到机会表现忠心,怎么能得到新主人的信任呢?不能得到主人的信任,以后日子怎么会好过呢?虽然自己前一天还是堂堂玄灵天宗的护法,呜呜呜,不想了,想多了都是泪啊!陈北天往前一站,挺起胸膛:“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知不知道我家主人是……”不对,他的主人是大荒神龙,大荒神龙的主人才是萧牧。陈北天强忍伤心又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家主人的主人是什么人?你这狗东西还不快点让开。”
守门的士兵不屑的冷哼一声:“哼,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管你主人是什么身份,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进城也得交钱,几个乡下土财主,也敢到县城里耀武扬威。”
“找死。”
陈北天怒吼一声,就要动手。“住手。”
萧牧皱了皱眉头,拦住了陈北天。这家伙怎么这么像书里反派的狗腿子啊,不会是面上假装臣服自己,实际上心里不服,准备在暗地里各种破坏自己形象,到处给自己树敌,好让自己被人群起而围攻致死吧,这样他就能得到自由了。“嗯,肯定是这样,自己得防备这家伙一点。”
萧牧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我来吧。”
这时,洛飞雪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递给守门的士兵:“这位大哥,可以进城了吧。”
“进去吧,进城以后不要惹事,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守门士兵有些鄙视的看了萧牧和陈北天眼,还是个吃软饭的,收了钱后还是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萧牧有些无奈,但也不好去跟人解释,只能假装看不到,带着还有些不忿的陈北天和有些雀跃的洛飞雪进城了。“洛姑娘,你不是修仙之人吗?怎么会还带着我们凡俗之人的钱币啊?”
萧牧有些好奇的问有些欢快的洛飞雪道。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洛飞雪听到萧牧的问话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下小舌头,说道:“飞雪峰上太无聊了,而且我们炼器殿就我跟师傅两个人,师傅又每日苦苦钻研怎么锻炼法器,所以我小时候时常自己一个人偷偷跑下山去凡人城池里玩。”
“这样啊,难怪看起来你好像轻车熟路的样子。”
萧牧恍然。“凡人的县城也很热闹吧,前辈一定来的很少吧。”
洛飞雪问道。“嗯,确实来的不多。”
萧牧回道。“那我带前辈好好逛逛。”
街道之上热闹非凡,各种叫卖之声不绝于耳,三人边玩边看,到了一家酒楼面前时,看到里面人声鼎沸,生意非常好,想来食物味道一定不错,三人一致决定就在这里吃饭了。进了酒楼之后果然是座无虚席,三人到了楼上转了几圈才好不容易找到一张桌子坐下。等到小二上来招呼时,由洛飞雪点了几样食物,萧牧有些好奇的拉住小二问道:“下面在说什么,这么热闹。”
这个酒楼一楼大堂之中一个表演用的台子,坐在二楼向下俯视视线正好对着一楼台子,此时台子上正有一个说书样的人正在说着什么,引得满堂的人喝彩不停。小二被萧牧拉住后也不生气,有些眉飞色舞的卖弄道:“三位客官不是本地之人吧。”
“小二哥好眼力,我们三人正是从外地而来。”
萧牧恭维了一句。“嗨,客官太客气了,这台下说的事只要是本地之人就没有不知道的,拦下问我的就只有从外地刚过来的人了。”
“我们家公子天生是个好奇之人,具体什么事情,还请小二哥给我们详细说说。”
洛飞雪见萧牧感兴趣就不动痕迹的给小二手里塞了一锭碎银软声说道。小二本来就有意在洛飞雪这样的美女面前卖弄,此时得了好处,又让她软声相求更是骨头都酥了三分,当下就口沫横飞的说了起来,口才竟然比楼下说书的都不差三分。原来啊,这安奉县境内一年前突然冒出来了一个飞贼,这飞贼身手入神,从没有失手一次,很是偷了几个大户人家。如果是这样也不值得人们这样津津乐道。但这飞贼不但身手好,还盗亦有道,专门劫富济贫,最是看不得有人为富不仁,贪官,昏官办那冤假错案,这安奉县内已经有几个富户县令被他弄的灰头土脸,颜面尽失而离去了。剩下的几个也是每日兢兢业业深怕被他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