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面，蒋钟元一直将话憋在了心里，趁着这难得的时机，他也想问出来，顺便知道答案。“什么问题，问吧。”

两人也算是认识了，顾染勉强视他为自己的朋友，既然如此，就没什么说不了的。“为什么喜欢顾斯城？”

这话一出，顾染脸色骤变。“难道他是老虎？”

见状，蒋钟元道。常言道，谈虎色变，可顾染是谈顾斯城色变。蒋钟元不清楚，她干嘛是这副表现。“不是。”

顾染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他，我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喜欢他，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什么原因，喜欢就是喜欢。”

对于顾染来说，有些事情需要理由，但有些事情不需要，钟情于顾斯城，就是后者。她不在乎原因，毕竟不是做数学题，前因后果并不重要，她只要一个圆满的结局就行。“你确定对他是喜欢，而不是对强者的崇拜？”

蒋钟元作为局外人，一语道破。而顾染不接受他的说辞，“我的心思，你会比我还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