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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你想给本王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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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危画和两个丫头正猜着拳,输了的人便要在脸上贴纸条,云危画的额上、脸颊上,早已黏了好几张细条。几人正玩得开心的时候,却听见院子外头有什么悉悉率率的声音。“嘘——”云危画像两人摆了个噤声的手势。仔细听去,那悉悉率率的声音极近,好像是在铲土。鹦歌和舒心两个丫头听见了,吓得抱在了一处。“这、这白王府大半夜的也会遭贼呀?”

鹦歌万分恐惧。“这不太可能吧……这可是白王府啊,哪个小贼这么不要命?”

舒心也努力用理智安慰着自己。云危画随手拿了桌上的一支玉簪,道:“我去看看。”

于是三个人,你搂着我、我搂着你,一步步移到了门边。云危画蓦地推开门,大喝一句:“谁在那里!”

“哎呀我的妈呀!”

“啪——”“哎呀我的酒!”

是个带着粗犷口音的男声。三个姑娘搂得更紧了,下意识紧紧闭上了双眼。云危画原本还是不怕的,可被鹦歌和舒心两个丫头搂在正中间,也被她俩感染了恐惧的气氛,攥着手里的簪子肢体僵硬。段惊越深深叹了口气:“皇嫂嫂,您这是干嘛呢?”

听了这话,云危画才又睁了眼。夜幕里,段惊澜和段惊越正双双站在一颗海棠树下。段惊澜背对着屋里,因而看不清他的表情神色,段惊越倒是仰头正对着月光,脸上颇有几分埋怨。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云危画仔细瞧了瞧,才发现有坛酒正碎落在段惊越的脚下。“对不起对不起……”云危画赶紧道歉,自然而然也放下了警惕,走上前去。“无碍无碍,”段惊越蹲下了身子,拾着地上被摔碎的酒坛碎片,颇为痛心:“这梅花酿……真是可惜了……”定王向来馋酒,这一坛子的梅花酿实在是比剜了他的肉还难受!段惊澜回身过来,云危画才发现他的怀里,也抱着一坛子酒:“没事,还有一坛。”

“打扰了两位殿下……实在愧疚,烦请见谅!”

云危画再次道歉。见云危画这小心谨慎的模样,段惊越反倒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方才的态度有些过,便道:“也是我们把皇嫂嫂吓着了。”

段惊澜倒是没什么表示,只是看着云危画那受惊又愧疚的模样,觉得很是新鲜。也许云危画是在云府呆的太久了,即便是重生了一次,有时候下意识地,还会担心自己“惹恼了别人”,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担心自己遭人厌弃……甚至连云危画的肢体,都已经记住了如履薄冰求人宽恕的动作和表情。每当云危画一不注意,一个着急,那种在潜意识里根种的东西就会浮现出来。云危画看了看那海棠树下的挖了又被填上的土坑,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好容易和三弟聚聚,一起喝点酒。”

段惊越又恢复了大咧咧乐呵呵的模样,抢过段惊澜手里抱着的酒坛——他还是觉得,酒坛子抱在怀里会让他更舒服安心。云危画点了点头:“那……那今晚殿下就不回来了?”

云危画这话,是冲着段惊澜说的。原本,她本想着自个儿找个房间过夜,可白王府的婢子一路引着她来了内室,云危画想换房间,还被婢子拦了下来。说着些“万万不能委屈了王妃”,“王妃若是去了别的房间被白王知道,就要罚婢子了”之类的话。云危画四处找段惊澜也找不见,就想着先在屋里带着,等段惊澜回来了再和他商量“不同床不同枕”的事情——反正尊贵的白王殿下,也是不愿与她同寝的。这一点,云危画在新婚夜就领教过了。那边,段惊澜原本都想走了,听了这话,又特地折身过来,琥珀般的眸子直直盯着云危画:“王妃的意思,是想等我共寝?”

“不,不是!”

云危画下意识地否定。听了这回答,定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什么状况?他的三弟这般英姿飒爽丰神俊朗,这云危画居然嫌弃?段惊澜也没料到云危画会回答的这么果断痛快,眉头微蹙,那模样像是不开心了。“臣妾是说……难得兄弟相聚,”云危画欠了欠身子,小心拿捏着措辞,“殿下尽管玩得尽兴,无须因顾及臣妾而败了兴致。”

段惊澜向前跨了一步,眉心一跳:“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共寝’?”

段惊越身子一震,十指一抖,被他抱在怀里的酒坛子险些又摔了下去!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三弟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啊?白王平日里冷言冷语的,这四街八巷的姑娘们投怀送抱他都不看一眼,现在怎么连说个话都……总觉得这是白王府的密辛。这夫妻调晴,他夹在中间实在不厚道。“三弟,我、我先去西院等你哈,你们慢聊,”段惊越咽了咽唾沫,道,“不急,嘿嘿……三弟你今晚不过来也没事啊!”

说话间,段惊越已经一溜烟儿地溜出院子,不见人影了。鹦歌和舒心两个丫头更是来了眼力见儿,连知会都没有,悄无声息的就退了下去。弄得好像今晚白王真的会和云危画发生什么一样。原本还指望着两个丫头救急的云危画,现在是真觉着自己孤立无援了。“殿下,你误会了……”云危画强撑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胆量说道。“本王觉得,”段惊澜俊朗的面容在云危画的眼前一点点放大,小巧的下巴被他单手抬起,“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尤其适合做些什么。”

“……”面具下,云危画的两只眼睛眨啊眨的,盛满了一整夜的月光。云危画的模样实在是极美的。凭着月光,段惊澜在脑海里勾勒着新婚夜那晚,见过的云危画的完整容貌,便越发觉得那张银质的面具碍眼。不过,有面具挡着也是有点好处的。至少不会再有别人能看到云危画那张摄人心魄的容颜了。就在云危画忧心着今晚真会发生什么的时候,段惊澜蓦地松开了手,无情转身,冷冷道:“这坛子酒五十两,你欠本王了。”

“……啊?”

忽如其来的转变让云危画一时愣住,等段惊澜转身出了院子,云危画才反应过来。“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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