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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王妃抱一下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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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什么也没做,是这个男人发晴一般往她身上扑的!她和厉王之间……怎么能只用“享乐”二字概括呢?不行,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让这父子二人传出去。项北辕她已经不求了。被他看到这样难看的场面,项北辕怎么还肯再娶她?而厉王……她在厉王那边还是有机会的。只要这件事别被厉王知道……南宫卿安低下头来,细密的眼睫挡住了那双瞳子里的阴暗的光芒。而康王妃,云长依,那个亲手把她送进龙潭虎穴的女人,早晚有一天,她也要让她付出代价!这些人,都是想毁了她的!项北辕从屋里找来了一条质地不错的白色绒毯,正是南宫卿安今天被抬进来时身上披着的那条,他随手扔到了南宫卿安的身上,算是帮她遮羞。“进屋去,回头会有人给你送衣服来。”

项北辕的语气出奇的冷漠。南宫卿安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在她刚进了屋,就听到身后落锁的声音。仿佛这个发生在学士府的丑事会因为落锁,而被尘封一般。项北辕先是扶着项闻济去包扎,不免埋怨:“爹,你也真是,怎么在家里就敢这么明目张胆了,回头娘回来听了风声,肯定又要闹上一番。”

今早项夫人出门买胭脂去了,不能时时刻刻盯着项闻济,又恰好康王府送来这样的美人。木箱之中香气缭绕,项闻济也不知怎么,闻到那香气以后也顾不得康王妃为何要送这样的礼物了。把控不住便直接把人抬进厢房,本打算云雨一番就把人送走的。哪儿料到会出这样的事。项闻济面色难堪,气到:“谁知道康王妃送来的是这样的货色,不是雏-儿倒也罢了,还一副贞洁的模样。平添了这么些麻烦!”

项北辕很是好奇南宫卿安不是雏-儿这件事,却也不敢多问。毕竟就算问了,他父亲可能都不知道太多。反正自此以后,他更坚定了和南宫卿安划清界限的事情了。从此各走各的,两不相干,他又干嘛费心去问呢?“这事儿咱们不好和康王府撕破脸,丞相府亦然,还是先旁敲侧击一番为好。”

项北辕道,“不过……爹,你确定是康王府送来的人?康王妃和南宫卿安关系还不错,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项闻济也一筹莫展:“而且……恰好是南宫家的丫头……难不成康王妃知道了什么?”

项闻济这番话说得莫名其妙,项北辕便问道:“康王妃能知道什么?”

“不、不……没什么。”

项闻济捻动着手指,目光闪躲。此时的白王府里,夜已经很深了,云危画在卧室安然休息着。屏风外,却有两个人影晃动。今晚白王是在谭风院过夜的,因而就连随身护着云危画的冬夏都被打发了出去。此时能进入谭风院的,只剩了段惊澜的亲信了。林明然只是刚好踏进大厅的屋子,就站在门口,不敢再往前一步,免得有冒犯王妃的嫌疑。段惊澜在他的对面,两人努力压低了声音,小心地讨论着什么。云危画半梦半醒,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时就警惕起来。随着意识的清醒,也将二人的谈话内容听了个大概。屏风的那一头,段惊澜朝林明然点了点头,便又打发他出去了。等他再进内室的时候,床榻上的女人已经半坐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殿下倒是把臣女的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段惊澜怔了怔,淡淡笑道:“在怪我擅自改了你的计划?”

“殿下没临时起意把人抬进你屋里,臣女就很感恩了,何必怪你。”

云危画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大约是觉得天冷,又缩回了被子里。“庸脂俗粉,本王没兴趣。”

段惊澜揪起被子的一角,蹑手蹑脚的钻了进去。他身上带着一股凉风,冻得云危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段惊澜便往另一侧移了移,又说道:“王妃,本王冷。”

“过会儿就不冷了。”

云危画下意识的接话。“过会儿也冷。”

段惊澜淡淡说着。“那怎么办?”

云危画觉得他今天话有点多。段惊澜没有应声,云危画当他生气了,刚想开口安慰,便又听到男人开口:“王妃抱一下就不冷了。”

一如既往的淡漠声音,甚至很难听出语调的高低起伏。但却……异常的可爱。段惊澜话音刚落,便侧过身子,将云危画一把搂在怀里。微凉的手,微寒的薄衣,云危画觉得冰,却没舍得推开。“云危画,你瞒着我什么?”

段惊澜又一次开口。不想往日里的质问,到好像多了几分疲惫。这个白王妃,没有把欺凌她的云长依和丞相府放在心上,反而一直盯着南宫卿安,对项家也万分上心。段惊澜查了许久,却始终不知道云危画和他们有什么过节。这让他很惆怅,他以为他了解她的。云危画皱眉,把头往段惊澜的胸膛埋了埋:“一定要在这种时候问这个吗?”

现在问这个问题,实在煞风景得很。“殿下您今天,可是坏了我的大事。”

云危画仿佛叹了口气。她原本只是打算让项北辕发现南宫卿安失身的秘密,现在项闻济也牵扯了进来,还被刺伤见血了。她很担心到时候究查起来白王妃的名头会护不住她啊。“帮你做的彻底一点,我以为你会喜欢。”

段惊澜也道。“挺好的,殿下费心了。本来是我自己的事。”

云危画睡意朦胧,“结果还麻烦了你。”

“不麻烦,”段惊澜摩娑着云危画的秀发,淡淡笑道,“如果王妃愿意告诉我那么做的原因,本王会很开心。”

原因吗……因为上一世她遭受过的虐待。因为上一世他们二人的背叛。因为上一世她喝下毒药时的绝望,和没能见到的老祖母的最后一面……云危画觉的身上很冷,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当初在雨里匍匐前进的时候。她不想想起这些。夜里总是让人觉得脆弱,容易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她将段惊澜抱得很紧很紧:“我已经全数曝露在殿下眼前了,给我留一点秘密吧。殿下……不也是瞒着我调查云家,瞒着我许多吗?”

段惊澜久久未曾回话,嘴唇开了又各,终于哑着嗓子道:“我只是以为更了解一些,便可以更好的……保护你。”

云危画的头埋在他的胸膛,没有应声,仿佛已经睡了过去。“云危画?……危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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