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多琳和人约在天台吸毒,众所周知,吸毒可以引起人的性/欲,多琳玩的太兴奋,以至于丧失理智,从高楼跳下。”
“还有一种,是说多琳被人谋杀陷害,扒光衣服注射毒品针剂,而后从楼顶推下来,幕后黑手,众人猜测,是前段时间暴打多琳的那伙人。”
“我们发现,网友们的观点都倾向于第二种,但真相究竟如何,警方还在调查之中,本台记者也会后续跟进报道。”
苏余音“啪”的一下,将电视关掉。打开手机,刷了两眼新闻,媒体们,大多都将多琳的死指向了蒋家。不,确切点说,是指向了蒋慕一个人。苏余音转头看向陈星繁:“口径这么统一,这事是你安排的?”
陈星繁抿唇,看起来神色凝重,他摇了摇头:“不是,当时我的意思你也明白,就是以牙还牙,多琳想怎么害你,我都要她自食恶果。那些照片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去,第二种声音已经甚嚣尘上。”
“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推动……”陈星繁眯了眯眼,慎重道:“对方是敌是友还没有搞清楚,咱们不好轻举妄动。先观望着,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奇怪了,难道是和蒋家有仇的人?”
苏余音仔细的看着那些报道:“可我总觉得奇怪,这些报道好像都在有意无意的突出蒋慕,保护蒋家,如果是蒋家生意上的对手,不应该这么做啊。”
忽然,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如果是她的话……苏余音和陈星繁默契的看向了对方,都在彼此眼中得到了同一个答案。……“二少?”
苏尘烟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就看到头顶上白色的墙壁和吊灯,身上穿着病号服。心下一松,看到旁边坐的人,惊喜的叫了一声,赶忙起身,想拉住陈二少的袖子。却被后者避如蛇蝎的躲开了。苏尘烟动作一顿。陈二少脸上的表情分不清喜怒,他将手中的报纸杂志甩到了苏尘烟脸上:“这些都是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裸女深夜出现在酒吧门口,和众人交/合淫/乱,要不是我及时压下来,你得坏我多少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苏尘烟轻咬嘴唇,可怜兮兮的看向陈君佑:“二少,对不起,我是被晏白他们整治的,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斗得过他们。”
“是吗?”
陈君佑眯起眼睛,声音冷飕飕的:“那勾/引青宴,也是我让你去的?”
“不是!”
苏尘烟情急之下又上手去拉陈二少的胳膊:“二少,我也是为了报复晏白,您听我解释!”
陈君佑像是摆脱什么脏东西一样,将她的手狠狠的从胳膊上撸了下去,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别碰我,脏死了。”
苏尘烟震惊又羞辱的将手缩了回来,眼中闪过阴狠恶毒的光。“行了,这次的事情就当是一个教训,下回长点脑子。”
陈二少坐的离苏尘烟远远的,脸上的算计稍纵即逝:“顺便,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由于……你跟多人滥交,不小心染上了艾滋病。”
苏尘烟当场愣在了原地,小脸煞白:“你……你说什么?艾滋病,怎么可能呢,您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吗?”
陈君佑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将手里的病历往前一扔,眼神轻蔑。“我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你。艾滋病嘛,慢性病,你这个还算是轻的,一时半会死不了。”
苏尘烟紧咬牙关,死死的攥着手中的病历本,指尖泛白。“染上这个病,也不全都是坏处。”
陈二少嘴边勾起残忍的笑容,温柔的看着苏尘烟:“我已经让人给你做了处/女mo修复手术,这是我的私人医院,没人会知道。”
苏尘烟听到这话,心中一跳,并没有表现出多高兴的样子。她知道,陈二少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目的。“为……为什么?”
“你脑子只有报复苏余音,是不是已经忘了,你当初为什么会顶着这么一张脸?”
陈二少废话不多说,声音冷淡:“我在你身上付出了这么多,也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了。这几天樊医生会过来,亲自教导你的一言一行,务必要给我好好学!”
“要是不能把老头子勾/引到你的床上,我看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苏尘烟浑身发颤,想要大声哭泣,眼中的泪水却好像流尽了一般,只剩下干涸。许久之后。冰冷的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苏尘烟仰起头,绝望的嘶吼:“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明明,该是万人之上的!”
“苏余音!都怪苏余音!都是她这个异类!”
苏尘烟疯狂的撕扯着手上的被子:“一定是她!是她抢了我的一切!她早就该死了!她为什么还没有死!”
“啊!!!”
……多琳死亡的案件越演越烈。警方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多琳身上被检测出了大量的毒品残余,胳膊上还有残留的针孔。下/身显示,死前曾和人发生关系,看起来,还不止一个。但她身体里并没有留下任何男人的jing液,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特意清理过,没有任何关于DNA的线索。警方的查案陷入僵局。网络上的讨论却越来越热烈,在有心人的引导下,阴谋论逐渐占据上风。多数人都认为,多琳是因为之前说话太过大胆,惹怒了蒋家的掌门人蒋慕,从而被害。一时之间,抵制蒋氏的声势越发浩大。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苏余音休息室的门,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