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声)”容昊宁眯着眼看着她,危险的语气再次传来。不得不说陆倾凰遇上他是毫无还手之力的。陆倾凰深吸了一口气,不屑一顾的说:“好啦!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偷偷瞄了他一眼,磕磕绊绊的说:“呃,这事……这事吧,有些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容昊宁犀利的堵住她后退的路。陆倾凰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得,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看来只有去空间了。紧紧的握住他的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你跟我来吧!”
话音刚刚落下,院子里空荡荡的空无一人,刚刚还坐在椅子上的人突然间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若是此时有人在这里的话,定会被吓得魂飞魄散,大呼:鬼来了!环境的突然转变,容昊宁就是心理素质再强,再淡定,也被这一切给吓到了,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敛下所有的惊讶、诧异,看着心里有些紧张的陆倾凰,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血佛珠的空间”陆倾凰如实的告诉他。“血佛珠?”
容昊宁先是诧异不解,随即一想心里就明朗了,是那串她从不离身的佛珠,认识她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那串佛珠的存在。“是师傅给我的,后来有一天血佛珠认我为主”陆倾凰不善于解释,怕他听不懂,朝空空荡荡寂静的空间大喊了一声:“柒宝,你出来。”
一道白光闪过,柒宝就出现在了她的身边,面上露出些许委屈的说:“主人,你终于想起柒宝了。”
原本柒宝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孩子,如今配上他这一脸委屈,更让人觉得心疼,好像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得了吧你,给我收起你这一脸奇怪的表情”陆倾凰懒得理柒宝的故意作怪,淡淡的说。效果不佳,柒宝的脸立即垮了下来,把头往旁边一歪,小嘴撅起。容昊宁看到他觉得心里非常的不舒服,这么多年他竟然还不知道她的身边有这么一个可爱的男孩,关键他是男的。由此可见,容昊宁吃醋了。“昊宁,我跟你介绍一下,他就是空间里的守护者,名叫柒宝,跟在我身边十几年还是这模样,长不大。”
“你好柒宝,我叫容昊宁”听到她说柒宝想不到,容昊宁心里的醋意这才减少了一大半。柒宝鄙视的看着他,他的那些心里变化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还是被柒宝给看个一清二楚了。陆倾凰看到他不理会自己未来的丈夫,顿时一巴掌拍在柒宝的后脑勺上。“主人”柒宝的委屈的看向她,这次他是真的委屈了。陆倾凰和容昊宁两个人同时无视他了,以至于他的那些委屈没有人看得到。“云儿,你的解释呢?”
容昊宁依旧揪着刚才的话题不放,周围的大好风景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陆倾凰急忙把柒宝推了出去,说:“你问他吧!他什么都知道!”
容昊宁狐疑的看着还不到他肚子的柒宝,问:“你确定他什么都知道?”
陆倾凰的头使劲的点,“嗯嗯,确定,确定,百分之百确定。”
柒宝骄傲的抬起他的头,说:“离箫太子,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容昊宁听到陌生的名字皱了皱眉头,问:“你确定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是的,离箫太子”柒宝跟他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尊敬,这让从未与他接触的容昊宁大吃一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太子呢?似乎是看明白了他的疑问,柒宝细心的解释道:“离箫太子,这是你未入世的名字。”
“未入世?这是什么意思?”
容昊宁现在是满头的疑惑,连陆倾凰什么时候不见了都不知道。“离箫太子本是天界太子,在天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是后来自刎神界,落入这凡尘之中”柒宝至今能看见当年离箫太子决绝的模样。“天界?神界?有区别吗?而那什么离箫太子又为什么会自刎?”
“离箫太子不要急,听柒宝为你慢慢道来”柒宝淡定的说。陆倾凰姗姗到来,手里还拿着一大堆的新鲜水果,顺手扔到他的手上,说:“这些都是我和柒宝一起种的,尝尝看好不好吃。”
“好”容昊宁拿起一个桃子就咬了一口,桃子鲜美汁多,十分可口,和外面买的那些是天与地的差别,“不错。”
听到自己想要的赞美,陆倾凰心满意足的跑去果园陆续她的摘果行动。在空间里她是主人,是老大,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一个意念她就可以飞上树梢。容昊宁正襟危坐,听着柒宝讲述那些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事情。从他和陆倾凰的出身开始,一直到最后的被迫陨落,以及下落凡尘之后的这将近七生七世的纠缠不休。“离箫太子,你与云华公主身份相当,奈何天不随人愿,生生插进来一个越名少爷”柒宝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明明是最佳的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偏偏是此结局,这让谁人看了不心生感叹。容昊宁联想起‘绣花神针’的那些话,终于明白了,这一世如果不是这些人的话,他与陆倾凰是绝对没有可能的,而那个第三者竟是霍亦名。不,容昊宁无法想象如果没有了陆倾凰,他的日子该怎么过,心突然抽痛起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回到了神界,失去她的那个时候。记忆,在那一刻铺天盖地的涌入他的脑子里,从小时候开始,一幕一幕的放着。儿时的离箫,天赋异禀,聪慧可人,是天界难得的一位人才,内定的未来天界的王。拥有了天赋之外,他还拥有别人没有的父爱与母爱,还未长大的离箫是快乐的。然而随着离箫的长大,他的责任也被搬了出来,小小年纪的他,每天除了要跟老师学习以外,还要跟在父王的身边,学习着怎么处理政务,如何当一位优秀的君主。他的所有快乐,渐渐的都被繁重的责任给消磨的一干二净,脸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少,直到最后完全的失去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