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癖好？”

突然的靠近让岑霜还有些不适应的往后退了两步。　　“我其实有暴力倾向，喜欢身板硬的扛得住，一直不换女朋友就是因为只有她扛得住还不会说出去，别看她在外风光，其实衣服下面都是伤，我总告诉她要是被别人知道她就等着瞧，我大男子主义，我还PUA她，她现在非我不可，追她的人可多了，她都不要，就跟我。”

“我要是答应跟你在一起，你能跟她一样吗？顺从我，让我揉搓捏扁，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不能让你家人知道，你既然这么关注我，应该也留意她了吧？有没有留意到她最近这一年身体不大好，那是她吃不消了。”

不怀好意探究的眼神流窜在岑霜身上打量着，时序还满意的点点头，眸子噙笑，唇角勾着，“你身体看起来挺健康的，合适。”

佯装绕过桌子靠近岑霜，“我一直拒绝你，是因为我不确定你是不是真心的，不过现在我确定了，你是真心的。”

手背快要触碰到岑霜发尾，只听噗通一声，岑霜一屁股坐在了老板椅上，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鄙夷。　　“你家里人蹲监狱？你政审什么过不去都罢了，你还有暴力倾向？”

联想到好几次偶遇江舟，江舟明显看起来虚弱的身子，岑霜对时序的话深信不疑。　　时序无所谓道，“是啊，都是真的。”

“江舟知道你家里情况？”

时序点头，“嗯，知道啊。”

“你……你们两真变态，不亏是一对儿，我突然觉得你不怎么样了。”

她对家世不清白的人勉强能接受，可不会接受有恶习的人，尤其是对女人动手的人，更不会接受时序这种表里不一的败类。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时序态度软化后，她突然觉得没意思了，果然还是跟她初恋还有她爸一个德行。　　岑霜真是有够无语了，看向时序的眼神顿时变得很嫌弃，“你出去吧。”

“啊？又不跟我在一起了吗？你怕了吗？我会下手轻点儿。”

“出去，如果还想继续合作的话。”

岑霜厉声呵斥。　　还有些不死心，时序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烫金名牌放在桌上有些遗憾开口。　　“这是我现在的联系方式，哪天你想通了，可以联系我。”

“……滚。”

感兴趣到厌恶，只需要几分钟，岑霜没有再看时序一眼。　　时序转身那刻，带着遗憾的面容瞬间冷了下去，眸子满是嘲讽，办公室门关，时序长腿一迈，直接往洗手间方向走。　　那双差点碰到岑霜的手挤了洗手液搓了又搓，从洗手间出去后又从前台那里要了一小瓶喷雾式酒精喷了很多才散了身上香水味。　　独自一人坐在会客室等顾焱，约摸半小时左右，顾焱带着合同出现在了时序面前，接着两个人离开岑式。　　回程车上，顾焱开车，时序翻着合同，“后续让公司其他人跟进吧。”

“怎么了？还是因为那件事儿？”

合同合上，时序撑肘靠窗，指头捏了捏眉心有些倦怠，“不是，今天被迫演了场戏，坏自己名声的那种，以后她不会缠着我了。”

具体细节，顾焱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同时，也同意了时序的建议。　　2月14日情人节，江舟和时序外出逛娱乐城，期间，时序前往奶茶店排队买新出的奶茶，江舟在某女装店外长椅坐着。　　“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