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大脸盘子直直腰,挺挺胸,迎着庆芬姑娘走去,让庆芬把布口袋放下,他要挑两个香瓜尝尝,庆芬姑娘当然不肯,于是两人便发生了激烈肢体接触。接触中,庆芬姑娘还是被鬼大脸盘子推倒,看着庆芬姑娘倒下去的样子,鬼大脸盘子竟然产生了别样的想法,绝不是去抢香瓜那么简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能就会想到要失控。这个整天无所事事,却浑身都是力气的鬼大脸盘子,竟然丧尽天良的兽性大发,光天化日之下,拔光了庆芬的衣服。一个虽不柔弱,但也难敌鬼大脸盘子的小姑娘,就这样被鬼大脸盘子生生的给祸害了。发泄完兽性之后,鬼大脸盘子还是从口袋里挑了两个香瓜拿走。事后,鬼大脸盘子也很害怕,好几天都不敢进屯子回家。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庆芬一家并没有选择声张,也没有报官,而是选择了忍受。是呀,在那个年代,女人的贞洁比命还重要,即使受到了屈辱,也不敢声张,更何况穷人到哪儿去说理去,选择沉默也情有可原。没想到,这样做却助长了鬼大脸盘子的嚣张气焰,他觉得这也没啥了不起的,干脆把庆芬姑娘据为己有,让她给自己做老婆,生孩子,岂不更好。可是鬼大脸盘子既不跟爹妈说,更不请媒人去提亲,而是选择了自己去庆芬姑娘家说合,他要当上门女婿,而且现在就想成亲。天下哪有这等好事,当鬼大脸盘子来到庆芬姑娘家,话还没有说明白,便遭到了庆芬姑娘一家人的暴打,几乎要了他的小命。鬼大脸盘子自知理亏,并没有选择强烈反抗。要不是他还有些功夫,恐怕都逃脱不了庆芬一家的暴打,但这也在鬼大脸盘子心中留下了记恨。不过,庆芬姑娘一家仍然选择了沉默,不想把姑娘受辱的事张扬出去。这让鬼大脸盘子觉得还有机会,于是隔三差五的就去庆芬家附近转悠。既然庆芬姑娘一家不敢张扬,就说明他们有所忌惮,怕坏了庆芬的名声。正好,要是瞅准机会再来两次,那庆芬家想不同意都不行了。鬼大脸盘子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但他还是不敢直接进入庆芬姑娘的家,他也怕再挨揍,只能在庆芬家附近转悠,寻找机会下手。为防止再发生意外,鬼大脸盘子常常是怀里揣着一把尖刀防身。这一天,庆芬姑娘还是一个人走出了家门,但她绝不是去野外,似乎是去村子里其他人家办事。虽然机会不太好,但鬼大脸盘子还是不想放过,他早已毒火焚身,难以自拔。于是鬼大脸盘子尾随着庆芬姑娘,来到了一个高墙转角处,鬼大脸盘子便飞步冲了上去。没想到遭到了庆芬姑娘的强烈反抗和不停的喊叫,慌乱中鬼大脸盘子失手刺中了庆芬姑娘一刀,鲜血从庆芬姑娘的腹部流出。鬼大脸盘子当时就懵了,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庆芬姑娘,又听到附近似乎有人跑过来,鬼大脸盘子竟然一不做二不休,又捅了庆芬两刀,然后才转身逃跑。不知道庆芬姑娘有没有死?但这个村子是待不下去了,家更不能回去,鬼大脸盘子直接便选择了逃跑,并且跑出去很远。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混饭吃,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连个正经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夏天还勉强可以对付,冬天就不行了,所以鬼大脸盘子遭的罪并不少。东游西逛的四、五年,也交了一批狐朋狗友,叶诗文就是这个时期认识的。鬼大脸盘子称叶诗文为大哥,但两人却不常常在一起。一直到花大胸脯子拉起杆子,叶诗文才找到了鬼大脸盘子,拉他去上山入伙。此时的鬼大脸盘子早已经长大成人,且能力增长了很多。特别是他心狠手辣,杀人越货,敢打敢拼的性格,得到了花大胸脯子的赏识,上山没有两年,就被花大胸脯子拜为炮台,成为馒头领‘三鬼’之一。今天的鬼大脸盘子兴致很高,刚一上楼,就被小顺子带着春香姑娘给引进了小顺子的房间,桌子上的茶水和酒菜早已摆好。每次都是小顺子和另外一位姑娘共同伺候着,今天小顺子拉来了春香,鬼大脸盘子也不去计较,乐呵呵的进屋就坐了下来。看着今天特意打扮一番的小顺子,鬼大脸盘子心里想,这个小丫头还懂些情谊。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鬼大脸盘子站起身。他首先来到了窗前,拉开窗帘,往外面仔细看看,又随手把没有关好的一扇窗户关严,并插上插销,这才回转身灭掉了灯。“酒和菜就先放着,约二爷来不是想我了吗?那就快点来正格的!”
听了鬼大脸盘子的话,以及他先前的举动,让小顺子和春香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鬼大脸盘子嗅到了什么?不可能呀,可让人心里怦怦直跳。联想到过去鬼大脸盘子的一些心细举动,小顺子绝对相信鬼大脸盘子并没有起疑心,只不过是这个狡猾的家伙随时都会防备着发生意外,习惯动作而已。可听他的口气并不想在这长待,兽性发作完之后,就有可能离开。如果那样的话,把他拖住到后半夜以后的计划就会落空。不行,无论如何要按原来的计划把他拖住。见到小顺子慢慢腾腾,鬼大脸盘子更是猴急,他一边把自己的枪摘下来,放到随手可取的柜子上,一边大声的催促小顺子。没有办法,为了拖住鬼大脸盘子,小顺子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但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即使受再大的委屈,也要完成茹凤的嘱托。“春香,你,也要上床,一起玩乐!”
鬼大脸盘子在按倒小顺子之后,对着仍然站在地上发愣的春香姑娘喊话。春香也是没有办法,只得顺着鬼大脸盘子的要求,战战兢兢的脱衣爬上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