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看不清楚是吧，那第二张、第三张你总看得清楚了吧？”

“是我。”

苏慕洵没有否认，“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

陆倾亦的声音猛地拔高了好几度，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绪再度掀翻起来，“你说怎么样？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欺骗我而已。”

她屏住了呼吸，努力将自己激动的情绪平复下去。几分钟后，又说，“我不管当初你到底是怎么欺骗我，又是怎么将我当成礼物也好，当成筹码也罢，送给了别人。但至少你不能骗我吧？”

“苏慕洵，跟我说一句实话有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