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芮哇的一声大哭：“爸爸是不是不喜欢芮芮？”

“不会的。”

祁怀玉心中将楚聿恒骂了个半死，“我们芮芮这么可爱，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公主。”

“我还穿了自己最喜欢的小裙子，还想给他自己最爱的玩具。”

芮芮大哭，“我再也不要爸爸了！”

祁怀玉叹了口气，她抱着芮芮轻哄着，很快，哭累了的芮芮陷入沉睡。　　等一切收拾妥当，已经到了晚上七八点了，楚聿恒这才姗姗来迟。　　“芮芮呢？”

祁怀玉冷哼一声：“出去玩去了。”

“哦。”

楚聿恒有些失望，“我还跟她说好了，今天来见她呢。”

想起芮芮刚刚撕心裂肺的哭喊，祁怀玉忍不住讥笑：“你还知道是说好了。”

“怎么了？”

楚聿恒一脸茫然，“是不是我来晚了？我去给她买零食跟玩具去了！”

“芮芮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她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你，是不是也对我失望了？”

祁怀玉别过脸去，看着楚聿恒指挥着人将成堆的零食和玩具往家里面送，一个接一个，很多，几乎摆满了半个客厅。　　“我也不知道孩子喜欢什么，就都去给她买了一些。”

“我还买了一些你喜欢的，我记得你最喜欢皮卡丘了，各个型号我都买了几个，你看看。”

见祁怀玉迟迟不开口，楚聿恒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今天是不是应该带着你跟孩子一起去挑？”

“别白费心思了。”

祁怀玉深吸了一口气，冷笑着：“这件事到此为止，孩子是我的，你是她的爸爸，想看可以看，但我希望你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小玉……”楚聿恒悲伤道，“你明明知道……”　　看着他烦躁痛苦的表情，祁怀玉突然就释然了。　　“就这样吧。”

祁怀玉淡然一笑，“已经四年没见了，就这样了，可以吗？”

说完，不等楚聿恒说话，转身上楼。　　“对了，走的时候麻烦帮我锁下门。”

“给你留张卡，也算是我对芮芮的一番补偿。”

楚聿恒把卡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离开。　　“爸爸过来看我了吗？”

稚嫩的童声响起，二楼楼梯口出现一个粉雕玉砌的小姑娘，手上抱着洋娃娃，迷迷糊糊的，手不住的揉着眼睛。　　“对。”

楚聿恒大声的应答着，之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祁怀玉，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喜滋滋的跑上楼梯，抱着芮芮下楼拆礼物。　　芮芮见到楚聿恒，开心的扑在他怀里，甜甜的给他说着今天的故事。　　一大一小，就在客厅里面开心拆着礼物，好半天都没拆完。　　直到祁怀玉催了好几次芮芮去睡觉，他们俩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并且约定第二天还要再一起玩。　　“那爸爸就走了，我们明天见。”

楚聿恒亲了亲芮芮的小脸蛋，给她捏了捏被子，这才转身离开。　　黑漆漆的卧室，祁怀玉站在卧室窗边，看着楚聿恒的车离开后，这才打开了卧室的灯。　　“喂，可可吗？”

祁怀玉有些烦躁，“我回来了。”

半夜，白悦可刚刚睡着就被电话吵醒，正想发脾气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一下子睡意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