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阳的出现让顾溪冉始料未及,这个男人疯狂起来什么都作。想到前些天的事情,顾溪冉惊慌的往楼上跑,她想不通爸妈怎么会让这个人进门。跑到楼上,赵越阳也追了上来。顾溪冉心底一慌,一路后退,而赵越阳却步步紧逼。突然,赵越阳猛地跪着她的面前,这让顾溪冉吓了一跳。“赵越阳,你他妈还敢来。”
顾城勋一直没下去,听见“砰”的一声就跑出来看,当看见赵越阳的脸,顾城勋面上的神色也狰狞了起来。“顾溪冉,我错了,我知道我不应该出轨,可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对我下封杀令,我现在连工作都找不到了。”
赵越阳说的可怜,顾溪冉却是摇了摇头。她根本就没有下封杀令。“赵越阳,你胡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对你下封杀令。”
不悦的对着赵越阳开口,随即,顾溪冉便走到顾城勋身后。有顾城勋在,她也不怕打不过赵越阳,虽然这有点儿怂。“没有我怎么会找不到工作,每次找到了那些公司都不敢用我。”
赵越阳的神色愈发狰狞,对着顾溪冉低吼。他本想着东山再起,将顾家搞的人仰马翻,收购顾家,然而,现在没有了工作,他什么花都是空谈。“你找不到工作干嘛怨我?”
顾溪冉不乐意的看向赵越阳。这个男人真是不要脸,什么事都喜欢塞给别人好像自己没有错一样。“怎么回事?”
在顾溪冉跟赵越阳说话的空档,顾父顾母已经上来了。当看见赵越阳,顾父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道,“他是我放进来的,我只是想让你们两个好好谈谈,能算了就算了,孩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心底知道,这事情是顾城勋干的。“爸,你就是太妇人之仁了。”
顾城勋不悦的看向顾父。以前的顾父手段铁血,后来将公司给了顾城勋之后,却越来越妇人之仁了。“不是爸妇人之仁,而是这个事情就是如此,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顾父叹了口气。人生几十年,他前面的时光手段铁血,可回过头才知道,自己的铁血手段害了多少人,若是一个对他们心存恨意,那么现在的顾溪冉跟顾城勋哪里还能好好的。“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别为你的懦弱找借口,这小子怎么对溪冉的你也看见了。”
其实这些天顾城勋都憋着一口气,现如今是顾父又放了赵越阳进来,顾城勋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当场就要和顾父吵起来。顾溪冉见状,猛地拉开自家大哥。她也认为顾父做的不地道,但她不能让大哥这样跟父母说话,这会让赵越阳看了笑话。“赵越阳,我已经饶了你了,这次的封杀令不是我弄的,与其找我,不如想想看你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地上的赵越阳听见顾溪冉的这句话,神情狰狞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有些落寞的离开,心底却愈发不甘心了起来。顾家,他绝不会放过。“这次的封杀令是我发的。”
一道岑冷的声音在楼下响了起来。顾溪冉疑惑的看向楼下,就见楚墨站在那里,阴冷的看着赵越阳。“楚墨?”
顾溪冉不确定的叫了他一句。她跟楚墨打过闹过却从未见过楚墨那么正经的表情。“为什么要发封杀令。”
赵越阳本来想离开,听见楚墨的话,顿时整个人疯狂的往楚墨身上扑。秦丽芝是个武馆大小姐,怎么说都有两下子,见有人要欺负自己的儿子,不用楚墨开口,当即就伸手直接拧了赵越阳的手。“咔嚓”一声脆响,整个空间都莫名安静了几分。秦丽芝见所有人都往她这里看,不由得躲到楚淮怀里,“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事没事,亲家母先进去坐着吧。”
顾母是最先回过神的,对着秦丽芝就热情招呼了起来。顾父也回了神,对着顾城勋摆摆手,“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解决。”
说罢,顾父就急忙进了客厅。赵越阳被秦丽芝拧了一只胳膊,痛苦不堪的跪在地上,一双眼睛却冷的吓人。“楚墨,你为什么发封杀令?”
顾溪冉急忙下楼看向楚墨。“你觉得这种人还能改过自新?野草烧不尽,这种人就应该赶尽杀绝,负责日后麻烦的还是自己。”
楚墨冷哼一声,对着赵越阳踢了踢,“我不会改封杀令,你若是想活命,那就一辈子滚出上京,别的地方我可没封杀你。”
“楚墨,你等着!”
赵越阳恶狠狠的看了眼楚墨,随即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往外走。“不会有事吧?”
顾溪冉有些担心。“没事,他若出了上京那就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楚墨诡谲一笑,看向脸上的顾城勋。“算是没看错,这招确实不错,赵越阳一看就不是个能改过自新的人,放了他就等于放虎归山。”
对于楚墨这一次的做法,顾城勋表示很满意。赵越阳走出顾家,神色狰狞的看着这栋高大的别墅,总有一天,他会让这栋别墅倒塌的。“想让我帮你吗?”
一道幽冷的声音响起,随即,赵越阳的面前便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男人。“你帮我?”
赵越阳不确定的看着他。“我不能帮你,但我家老爷能帮你。”
男人不屑的瞟了眼他,幽幽开口。“你们家老爷……是谁?”
赵越阳不确定的开口,看着这个男人,心底盘算着这人的身份。“我家老爷姓陆,这京城中谁与楚墨对立谁就是我家老爷。”
男人勾了勾唇,猛地低头看向赵越阳。“我家老爷知道你被楚墨下了封杀令,这京城里,除了他,没有人敢收留你。”
这话是实在话,楚墨是首富,京城中是个上流社会的都会给他一点薄面。而姓陆的老爷……赵越阳仔细想了想,猛地站起身,“陆先生想让我做什么。”
跟楚墨敌对,又有势力的这京城也就陆渊一个人了。“不做什么,只想让你亲手报仇而已,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