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送来的照片，都要清晰的很多。“老大你看……”于信也是一脸的震惊，指着照片说道：“老大你看，这和我们上次看到的那个照片，差不多是一模一样。”

陈楠下意识的点点头。他兀自清晰的记得，上次神秘人送来的照片里，其中就有这么一张。而且，还十分的模样。但是，这一张照片，和之前的那张，虽然看起来一样，但是有个地方，却有着极大的不同。“这里，鸭舌帽，你们看看鸭舌帽……”陈楠指着照片角落里，拍到的那个鸭舌帽。上次的照片里，拍到的，是鸭舌帽的整个脸部。最后经过分析，确认是郑方源。但是，在眼前这张更加清晰的照片上面，那鸭舌帽却是手摸到了脸上。似乎，是在抓着什么东西，往外撕扯。“老大，他这是做什么？”

于信仔细的看着，十分的不解。“人皮面具，这个家伙，戴了人皮面具！”

陈楠目光骤寒，沉声的说道。照片上面的鸭舌帽，撕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人皮面具。于信一愣，惊讶的说道：“那岂不是说，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郑方源？”

陈楠点点头：“不错，他的身形，和郑方源十分的相似。”

“然后，他又戴了人皮面具，所以，我们自然而然，就把他当成了郑方源。”

真是没有想到，之前的调查方向，竟然都是错误的。这个鸭舌帽看来是早有准备，故意打扮成了郑方源的样子。“我去，这个家伙真是太狡猾了。”

“不过老大，你别说，他的身形，和郑方源，还真是一模一样呢。”

于信啧啧的感叹道。“你到底是谁呢？”

陈楠看着照片。上面的鸭舌帽，只是撕开面具的一瞬间，露出了半个嘴巴。他的嘴角翘起。给陈楠的，是一个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