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些好东西。”
蔚蓝轻轻抚掌,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腰部美好的曲线被勾勒的尽显,让一旁的刘振宇都有些红着眼睛吃醋了,这是自己的蓝蓝姐,怎么可以让其他人看!刘振宇从蔚蓝的身后伸出双臂,一下子搂住蔚蓝的腰,头靠在蔚蓝的肩膀上,蔚蓝倒是没有怎么很意外,似乎是很久以前就习惯了刘振宇这样的动作。然而在场的其他人,却只觉得,这是绝对的虐狗吧……赤裸裸的在虐狗,毫不掩饰,哪怕是新婚感情好,也能不能顾及一下这些单身的人的感受。更主要的是,这两个人不是被安排得结婚吗?其中的一个主角不是还昏迷了一年多的吗?哪里来的那么好的感情!蔚蓝倒是不以为意,手搭在刘振宇环着自己腰部的手臂上,轻轻的磨蹭着他的手背,手感还不错,让她很满意,蔚蓝的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慢慢悠悠的说着,“难得这些长老这么大方,看来他们还是懂的什么叫‘识时务’啊~”还有半句话蔚蓝没有说出来——只是倒是不知道,他们这看地是自己这个快要即位的家主的面子,还是刘家的面子了。“你这孩子,什么叫做‘识时务’,有你这么说长老们的吗?”听见蔚蓝这么说林忆宛倒是觉得好笑,对着蔚蓝嗔怪了一声。言语中责怪着蔚蓝,可她那个样子,怎么样也不像是真的在认为蔚蓝这话说的不妥,相反,这话还很有可能说道她心里去了。“我看看,羊脂白玉的古玉扳指,包浆品相都很好,这倒是件少见的东西了,难得的是这东西的年头,看起来可是不短了。”
面上的一件东西,刚一露出来就叫林忆宛看见了。虽然林忆宛是个世家小姐,但是出于爱好,对这些东西还是有着自己的几分自己的研究的。虽然就只是这么一会儿,但是,她可以很肯定自己刚才的判断是没有错的,虽然自己在这一行算不上什么人物,但是,量这个场合和那些长老的性子,既然都已经出手了,就必然不会是拿着一些普通东西来冲做好东西的,他们可是还要着脸面呢。“那倒不算是什么,妈,你看这个,这个镯子,虽然女气了一些,但是这才是个好东西啊。倒是不负‘贡觉玛之歌’的名字。”
蔚蓝看了一眼那个手镯,难得的有些惊讶。这东西本就稀少,能够得一个玉佩大小的就很难的了,倒是没有想到有这么大的,能挖出一个手镯,籽料想必也不小,而且这个手镯的成色水头都事上好的。“‘贡觉玛之歌’?不就是一个颜色不一样的玉手镯吗?”
蔚清雨撇了撇嘴,“一个手镯而已,也不知道少家主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名字,那么些讲究。”
“呵~”蔚蓝轻哼一声,深深的看了蔚清雨一眼,眼中满是玩味,嘴里还“啧啧”了两声,“早就说了让你多看一点书,显得你不那么蠢,你不听,结果现在让大家都知道你蠢就开心了。”
“你!蔚蓝!”
蔚清雨的两腮气的鼓了起来,指着蔚蓝有些崩溃的喊了一声,但是一想到之前自己拿收指着蔚蓝的惨烈后果,她由连忙把手给缩了回去,把自己的手指攥在自己的拳头里。实在是蔚蓝这个人,喜怒无常,而且不喜欢别人用手指指着她,上次蔚清雨可就被蔚蓝给掰折过一会手指来着。这也就算了,主要是她哭着去告状,就连她爸妈都不帮她,这才是最悲催的不是吗?“这次爪子倒是收的快。”
蔚蓝的视线在蔚清雨的手上足足的停了十几秒,这才移开视线,蔚清雨可以看见,蔚蓝的眼中,隐隐约约的还有着一抹可惜之色,只是叫她嘴角的浅笑给压了下去。虽然蔚蓝的长相只能算是清秀,算不得多么好看,但是,她的脸上只要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便是如那三月的春花一般,不是有多么艳丽,多么美艳动人,但是,却是有着一种如沐春风的和煦之感和寒冰乍破,冬去春来,万物复苏的气息。对于蔚清雨的故意拆台,蔚蓝没有什么反应,这个比自己打上几岁的旁支姐姐,简直一直就是这么纯,两个人这样相处倒是习惯了。倒是抱着蔚蓝的刘振宇不太乐意了,“传说中的贡觉玛是当惹雍湖的女神,她住在当惹雍湖心底四四方方的绿宝石宫殿里,宫殿的四面墙有不同的颜色;红色是歌唱,贡觉玛之歌,也就是当惹雍女神歌唱的意思。”
听见刘振宇知道这血玉的来历,蔚蓝倒是眼睛微微的一亮,林忆宛看着蔚蓝和刘振宇两个人倒是淡笑不语。自己着女儿虽然平时不着调,还有些男孩子气,总是喜欢惹事,但是在这一点上却是遗传了自己。她打小便喜欢研究古董玉石,主要是这孩子还挺出乎自己的意料,本以为她只是一时起意,写不了多久,自己也就教了她一点,倒是没有想到这孩子还学了下去,这么些年下来,就算是比起专业性的人,自己的这个女儿也是不差的。她现在知道的可是比自己这个只是半只脚入门,纯粹对这些只是有着收藏爱好的妈妈强多了。……见自己的这个小夫郎知道的好像还不少,蔚蓝倒是升起了几分兴趣,自己的这个新婚夫郎倒是不想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先前自己还担心和这个刘家娇宠惯了的小少爷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现在看来,还没有那么糟糕,很期待以后的相处啊~蔚蓝脑袋偏了偏,在刘振宇的脑袋上蹭了蹭,对着蔚清雨说道,“血玉一种是指在西藏的雪域高原出产有一种红色的玉石。”
“这种玉十分难得,俗称高原血玉,因其色彩殷红而得名。这种石头的记载极少,在史料中,只在吐蕃时代,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时的礼单中有过它的纪录与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