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买了一部手机,放到空间里去,这才坐车去戴尔酒店。刚去到,就发现戴尔酒店门口用警戒线拦着,周围有很多记者和围观的人群。当然,更多的是警察。“卧槽!发生什么事了?”
苏婳正想从边边绕过去,却是老远的看到了一个人。侯峰!难道BOSS也在这里?靠!得儿,你踏马是想害死我啊?苏婳忙往外走。刚走到一旁的停车场出口,就看到了在出口等着的向子衡。艹!这是什么鬼日子。苏婳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向子衡已经看到她了。“阿婳。”
向子衡连忙跑了过来,“你怎么在这里?你没事吧?你去哪里了?”
苏婳瞪了他一眼,回头看了看身后,见没人才松了一口气。“阿婳,你到底怎么了?快跟我回家。”
说着,他拿出手机,“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
“担心?”
苏婳冷笑,看着向子衡,眼里有着嘲讽,“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失踪吧。”
向子衡一怔,随即否定道:“阿婳,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没有我,你就可以跟易承高枕无忧的在一起了,怎么,难道你是说你没有跟易承在一起?”
靠!虽然她不是原主,但事实是,她现在就是被一个男人戴了好多年的绿帽子。奇耻大辱!绿帽子可是她的专利!向子衡吓的往后退了一步,怔怔的看着苏婳,不可置信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不但——”苏婳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停车场里一辆黑色的车开了出来。这车,正是上次苏婳在井森小区看到的那辆。“哟,奸夫来了,哦不,也有可能是淫妇。”
苏婳调笑道:“也不知你们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向子衡的脸色都苍白了。他完全没想到,有一天,他跟易承的事会这样猝不及防的被人揭穿。车子停下。易承下了车。在看苏婳的那一瞬间,易承的心是慌乱的。但下一刻,他就稳定了心神,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看着苏婳激动道:“阿婳,你回来了?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
“这句话刚刚向子衡已经说过了。”
苏婳冷眼看着他。易承正想说话,眼神却看向了苏婳后面。苏婳看着易承的眼神,心咯噔一下。她头也不敢回,直接向前走去。“我有事先走了。”
“乖。”
后面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苏婳怔住。回头,便是对上了井森的平静无波的眼神。他还是穿着早上的那套衣服,不过外面套了一件白大褂,鼻梁上也挂了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更是生人勿近。“井森。”
苏婳立即扑了上去,将他抱住,“你怎么在这里?我太想你了,就偷偷出来找你了,你不会怪我吧?”
井森提着的心,微微放下了些许。“跟我走。”
他拉着她,往刚刚的事发现场走去。“阿婳。”
向子衡连忙叫她。苏婳没回头。向子衡还想再叫,却被易承阻止。“易承,怎么办?阿婳好像知道我们的事了。”
易承握住他的手,看着苏婳背影,眼神鹰隼,“放心,我来解决。”
——因为井森的关系,苏婳很容易就进了戴尔酒店。“你怎么出来的?”
那可是纯钢定制的锁链,没有钥匙根本出不来。而钥匙,他随身携带,并且只有一副。“就这样出来的呗。”
苏婳根本没想到会遇到井森,她后手都没收。只要井森回去一看,就能看到被砍断的锁链。井森看了她一眼,“你之前那么乖,都是为了现在逃出去?”
“当然不是。”
苏婳立即否定,“我要是想逃出去,我早就走了,我还来找你干嘛?”
井森微微蹙眉。这也正是他想不明白的一点。刚刚那里有两个男人,而且明显跟她认识,她要逃走很容易。为什么还要回来?“明明可以逃走,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苏婳立即抱住他精瘦的腰,闻着他身上干净的洗衣粉的味道,“你是我男朋友,我为什么不回来。”
井森微微蹙眉,有些想不明白。“你跟着我。”
他还是不放心。井森带着苏婳往酒店出口的方向走去。“等等。”
井森回头看她,眸光微深,“怎么了?”
“走。”
苏婳是破罐子破摔了,直接带着井森,当着井森的面,找到了酒店负责人,又联系上了酒店老板,以高出市价两倍的价格,将出事的戴尔酒店买下。“走吧。”
苏婳看他。“嗯。”
井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牵着她的手来到酒店门口。侯峰立即迎了上来,“井法医,咦,嫂子也来了。”
“嗯。”
苏婳淡淡地应了一声。侯峰也没再看她,跟井森道:“尸体已经送回局里了,你先回局里进行尸检吧,我再跟酒店交涉一下,这酒店的人完全不肯配合,一个个的录的口供一点价值都没有。”
“我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啊?”
侯峰愣了一下,马上道:“嫂子的意思是你有办法让酒店的人开口吗?”
苏婳点头:“嗯。”
“什么办法?他们受了酒店老板的指示,除非他们不想干了,否则很难开口。”
井森补充:“刚刚你嫂子已经把酒店买下来了。”
“啊?”
侯峰懵逼。为什么每个字他都听的懂,连起来的意思他就不懂了呢?因为侯峰,苏婳又跟酒店的人交涉了一番,这才跟着井森警局。——出了大案。警局的人都神色匆匆的。苏婳坐在井森的办公室,仔细观察着他的办公室。井森的办公室跟他的人一样,干净整洁一丝不苟。所有书本资料等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且序列分明。苏婳看了看书架,上面的书都是什么解剖学、犯罪心理学、如何完美犯罪等书。办公室很大,还附带了一个浴室和休息的小床。不愧是局里高价请来的法医,恐怕局长的办公室也就如此了。苏婳随意抽了本心理学的书,便是坐在办公椅上看了起来。也不知看了多久,直到门被打开,她才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