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不想让沉思的主子被打扰到了一般。“好刀。”
“公主,公主。雨神问您为何还不下马。”
“哦。本宫就来。”
此刻雨菲记得那带刀侍卫的大刀,在朗月国那大刀还是不多见的。她此刻要完成母皇交代的事。自然是不能多加逗留。当雨菲从神雨宫中出来时已不见了那河边公子的身影,当然要寻找个男人在雨菲眼中不是难事。但这一次还真是个难事了。三日,雨菲查探了三日,都不曾找到朗阙泽的身影。“菲儿,听宫女说你这几日闹脾气,谁敢惹朕雨菲公主的气。说说母皇给你出气。”
“母皇,也没什么就是菲儿自己心情不好。”
此刻的雨菲哪有在曼联时的骄横,有的只是尽显女儿家的娇气。“罢了,既然雨儿不说,那母皇不问就是了。就是菲儿如今也到该找驸马的日子了。”
“不是还有皇兄在么?”
“你皇兄天天流连花巷子,丢尽了我雨国皇室的脸面,不提也罢。倒是菲儿你赶紧找个驸马,也好早点让朕抱孙儿。”
那雨国的大皇子本是给雨菲送些有趣玩意来的,倒是在外头听了这话。满脸阴郁的回了自己的寝宫。“主子,主子您不能再喝了。您该多同那些个朝臣走动才是。”
其实雨国最初也不是女子为尊的国家,只是恰逢某一代雨国王上只有一个公主,而那公主也是位好气魄的,直接在皇上老去时。接了这一国国君的位置。而自从那位女皇后,雨国代代女子为君,才有了如今雨国偏女子为尊的位置。而那女皇不是想着为雨菲真找个驸马。是想找个入赘的驸马。然后生个小皇女罢了。“母皇,女儿驸马想自己挑。”
“你是皇长女,婚姻不能是儿戏。”
“不是有皇兄吗母皇。”
雨菲摇晃着雨国女皇黄色的袖摆。“那啊,你啊。最迟今年年底你必须给母皇挑选个满意的驸马,来年完婚。”
听着自己母皇的话,看着母皇那离开的身影。那雨菲趴在桌面上,吹着风,倒不知在想着雪域宫殿中的那一幕。还是神雨宫中那一幕。“不行我必须抓紧找到他。”
雨菲似乎下定决心了一般。“公主,公主。女皇有请。”
“母皇不是刚走吗?可知何事?”
“奴婢不知,只是听闻那朗月国的太子来了,让您去迎接。”
听着宫女的话,雨菲蹙眉显然是不太愿意。但母皇命令她又能如何呢?到了大殿前方的一片空地,其实也算是宫殿外围的,河边站着一个侧脸很是俊俏的男人。雨菲自知那是朗月国的太子无疑。而看着他那身旁站着的侍卫抱着那几个日夜缭绕在她脑海中的大刀。她心跳加速。“你,你是朗月国大王子?”
雨菲似乎在等一个梦境一般,怕那人转过头,让她跌下梦里的云端。“朗阙泽有劳公主了。”
朗阙泽转身,而他想要的效果,显然在雨菲似乎被朗阙泽惊艳到而呆滞的神情中看出个所以然来。“公主,公主。”
听着雨菲身边的宫女提醒着雨菲时注意形象时,朗阙泽还是淡笑看着雨菲。雨菲回神时,脸上如同涂了腮红般的通红通红的。衬着那湖水甚是好看。“太子请。”
“嗯,公主先请,今日前来拜见女皇,多有冒犯之处。希望女皇不会见怪。”
“母皇不会的,倒是个把月前,太子是否去过雪域……”雨菲如此问,朗阙泽一下哑然,“公主也知那时父皇本想拍着十三皇妹,皇弟过去。而本王子……”朗阙泽断断续续的语句。似乎有些支吾好似有些不敢言明一般。“无事,无事。”
雨菲似乎脑补了一些画面,很善解人意的说到。“嗯,倒是公主仅有同胞皇兄,让本太子很是羡慕。”
朗阙泽直视雨菲的眼睛说到。“嗯本公主同皇兄的关系确实不错,倒是太子身边这个侍卫的刀很是少见。”
“嗯,小时就一直跟着我身边的。也算是半个知冷暖之人。”
朗阙泽说着,不管那雨菲如何想,就是拿刑闽也甚是感动。似乎那本泛着冷光的刀剑。都被他身上的暖气给熏陶的,看着也没那么阴冷的感觉。“刑闽你在外边候着带着武器,免得冲撞了女皇。”
“是,主子。”
刑闽听了朗阙泽的话后,不曾再向前一步,只是抱着刀剑站在那好一副威武的样子。“太子调教的人似乎不错。”
“公主喜欢的话,本太子可以将他送予你。”
一般来说,两国之间说这话时,说这话显然有些冒犯,不安好心的样子。但朗阙泽说的坦荡,而那雨菲显然也是没将自己摆放在一国公主位置上的雨菲只是暖流通过。他觉得身边这个男人连同跟着自己身边的那左右手都能这么轻易的说出给她的话。那次在雪域宫殿他将她给‘送’出宫殿的那股气愤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想着那一日如真是身边这人,那雪域宫殿……一个女人如果拥有一座高贵的宫殿,是多么幸福的事,这该是此刻开始想象着的雨菲最能体会到的吧。“我儿似乎同朗月国太子交谈甚欢?”
“晚辈拜见女皇。”
朗阙泽一国太子,自称晚辈,还行了个不小的礼数,确实很得女皇的心。“太子入座,倒是不知太子来雨国所谓何事?”
“本太子刚当上太子不久,出来看看领略各国风情,倒是不曾想到了雨国,就被这里淳朴的民风吸引了去。迈不出离开的步子了。”
听着朗阙泽的话,那女王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但面色不变。而一股威严也自然是有的。“既然如此太子多留几日,朕让那些大员同升儿陪你四处逛逛。”
朗阙泽听着女皇的话,又怎会不知里边的意思。女王不愿他同雨菲公主多接触,但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的。而且要做的让人家不知他的心意。“谢女皇陛下。”
将人给送走后,雨菲显然对着自己母妃的安排不怎满意。“母妃儿臣想陪着太子看看皇城的风景,还望母妃成全。”
“你啊,还太年轻。朗月国的太子没你看的那么简单,一直让你帮着朕解决政物你就是不听。此刻连同那太子的想法都看不出啦。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在哪?”
雨国的女王碍于身份,不会说在你,当然看着自己女儿显然对那太子有意思。她更是不会点出啦。“最近几日你不得出宫,在母皇御书房里呆着。”
“为什么,不是有皇兄吗?”
看着有些任性,连同声音都大了的雨菲,女皇说到。“朗月国大王子没那么简单,能斗得过,后宫中根基甚厚的茹妃,不是简单的。”
雨国的女王也是女人,而且还是一国之主。自然更是明白女人工于心计时。连同男人也不一定斗得过女人的心计。“母皇,母皇。”
“公主请留步。”
看着那白色盔甲的士兵,雨菲不明为何这一次自己母皇如此严厉。其实她没想到的一层是,一直以来就想将自己位置传给她的雨国母皇,怎可让她嫁给外人。还是其他国的皇子?而朗阙泽更是其他国的储君。雨国的皇上怎肯呢?雨菲这几日在宫中简直度日如年。“你去请皇兄过来。”
“公主,公主……”那宫女明显有些为难的样子。“又不是本公主出去,本公主同皇兄闲聊都不成吗?还是连你也不想听本公主的话了?”
看着雨菲明显生气的样子,那公主自然是担忧。“公主恕罪,奴婢,这就去。奴婢这就去。”
不过那宫女自然是没法子找到大皇子了,如果大皇子是中规中矩的听从雨国女皇安排之人。也不会在雨菲提到雨升时那么的嫌恶了。没找到皇兄,雨菲自然是想着法子出去。“有了,不是那水军晚上都要来同母皇报告情况吗?本公主想这次他们换个进宫路线未尝不可吧?”
“公主,您可别做傻事,要不女皇怪罪下来奴婢们都会没命的。”
“如果本公主做不成想做的事你们也会没命的。”
这边现任已经陷入痴迷的雨菲不达目的不罢休。而另一边在驿馆内看着雨国女皇安排到驿馆的歌舞。倒是另一旁的刑闽不解了,但看着雨国大皇子在日落后还不曾离开驿馆。刑闽的不解自然也不敢同自己的主子说出。但自己主子无异的表情他实则也看不出是什么意思。“那大皇子总算是走了,主子我们如今如何做呢?”
“等。”
一个等字道出了朗阙泽此刻的意思。当然等二人都感受到有人靠近朗阙泽房间时,刑闽是退到了房门口。而朗阙泽是若无其事的站在本来的位置。“拜见公主。”
看到是雨国的公主这么晚出现在驿馆,刑闽被惊到。但习惯了面无表情的他脸上也没什么大波动。“属下告退。”
刑闽对着朗阙泽的方向恭敬的告退后,恭敬的将门也给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