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开始她尽量少吃饭。她懂,林沉雪这个女人当初可以对她孩字动手。如今定然是不会放过她的。“朗阙泽如果你是想抓我来,让你的侧妃欺辱的你做到了。”
雨菲自言自语着,这是她到了太子府后说的第二句话,第一句话只是那一句滚吧。前三日她将饭菜都吃了,后两日乘着丫头不注意。她将饭菜给倒到了花盆的土中掩盖上。当初她是名副其实的太子妃,而她只是一个暂住表哥家的小姐时都能给收买了那些医者。更不用说现在了,想想当初她嫁给朗阙泽时那林沉雪本没机会住进太子府的。但都是她自己让林沉雪来府中陪她的。她能怪谁呢?怪自己给了人家有机可乘吧。第五日傍晚,其实前两日雨菲就没吃饱,已饿的有些没力气了。她坐在窗子旁边,只是短短的五日而已,她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紫儿你还在吗?明日,明日娘亲就同你一般受苦。一起不吃饭可好?”
雨妃早早的在窗子上用自己的指甲划上一横表示自己已同女儿分开了第六日的一横。不过她小声的嘀咕,那些丫头只当她是疯魔了自言自语。此刻那些丫头似乎感受到有人进来,抖索了下。回头看是太子。“太子殿下。”
“出去,谁都不准进来。”
“是。”
那丫鬟快速的退了出去,连同房门也给带上了吗?“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朗阙泽的话,好似面对着仇人一般。但雨菲只是盯着窗外看。似乎雨菲无动于衷的表情惹怒了蓝阙泽。“你不用看了,宫天绝同我那蓝兮皇妹双宿双飞呢?你给本太子转过头来。”
雨妃该是第一次听到朗阙泽对她说如此不中听的话。对她如此恶劣的态度吧?雨菲的心悬浮的想着,但一想她同他之间隔着国仇家恨。隔着的不仅仅是感情的问题。她让自己心中的那一丝涟漪变得平静。“给我装过来,听到没有?”
雨菲似乎没听到,杜绝了一切。而此刻的她也是这么做的,她催眠着自己,催眠的当着房内什么都没有。她只有紫儿。但朗阙泽只有一想到这个女人当初画那画的欣喜,欣喜的在面前说着泽你看我将你画的多好看。你看这花画的多么细致。在想想她一知他不是那个他时,就迫不及待的不要他跟她的孩子。而此刻惦念的该是让那个人来救她吗?有时候被怒火中烧的人。没任何的理智可言。朗阙泽抓起雨菲就往不远处的床榻扔了过去,而整个人都压上去。如同困兽一般的撕扯着雨菲的衣衫。雨菲眼角的泪落下,“太子殿下这是要上亡国公主吗?”
看着行着兽行的男人,雨菲这一刻觉得她并不欠他什么。感情是什么呢?也许她早该发现他不是他,但……没有如果……朗阙泽被雨的话问的愣住了。但看着她眼角的泪,想着她是那么不愿意同他发生是么?“是又如何?”
一句话,将雨菲任何自尊都踩到了脚底下。她是亡国公主,也许还可以是战俘?并不是他曾经的妃子。想想那已故的母皇同大皇兄。雨菲咬咬牙觉得这些有什么呢?同此刻她那受苦的孩儿比,这又有什么呢?而她一个亡国公主谈何说爱,一个连同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的女人又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朗阙泽一通发泄后,似乎也觉得床榻上的人不对劲。退开身后,上身衣服还完好的他。满是怨气的出声到:“脏死了,进来收拾。”
一句话,好似将雨菲呼吸的所有的空气都要了去。而第二日清晨,雨菲似乎还听的到声音,“看来太子妃姐姐昨晚没伺候好太子,太子后半夜可很是凶猛。”
蓝兮听着林沉雪的话。似乎早已心痛不起来了,她觉得那个男人不管如何有同她何甘呢?她以前不珍惜母皇的好,不珍惜那个从来都不因为母皇对她好。对皇兄差,皇兄心中恼火,但从来都不曾发泄到她身上。而她本可以早点带着女儿去求蓝兮的,但……之后的三日,林沉雪每日都来抱到,而第三日,雨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啊,公主,公主,公主。”
一个手上都是水泡。有些地方还磨损的丫头,一看那衣服该是太子府的粗使丫头。“主子,听闻暗卫说,这几日太子妃都不曾吃饭,说话。如继续这么下去该是会魔怔了吧?”
朗阙泽将手中的笔停搁了下,继续抬笔。“随她去。”
“王爷,王爷奴婢求见,奴婢求见。”
刑闽听着那丫鬟好像有些耳熟,但以下又想不起来。想想刚自己说那些话时王爷的态度。再看着王爷此刻的样子,定是不想被打扰的吧?他出门就要将人赶出院落。“刑大人,求求您,求求您让我见见王爷吧。太子妃她……太子妃她……”“走,太子不是你该打扰的。”
刑闽看着那丫头,也算认出了那是雨菲最初来太子府时,她身边照顾起居的大丫鬟。倒是不曾想到那侧妃进来后成为了粗使丫头。“大人奴婢求求您了,太子妃说她说要回雨国,她要回雨国。太子妃说她死也要死在雨国。”
那丫头断断续续的说着。可见心中悲凉。“如今雨国已经没了……”刑闽话说一半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毕竟雨国也算是主子手下败的,在那太子妃的眼中,雨国的女皇,同她那皇兄都该是死在了主子的手中了吧。“求求大人了,太子妃病了,真的病了,可能,可能熬不过今日了。”
听着那丫头絮絮叨叨的话。刑闽也不知如何做了。“说怎么回事?”
朗阙泽满是煞气的站在门口,而那冰冷的目光对着的是那地上的丫头。看着那额头上的血迹,该是敢磕碰出来的。“王妃高烧不退,一直说胡话。已经开始抽搐了……”“去给本太子将医者提过来。”
声音还不曾散去,哪里还见的到朗阙泽的身影。“说怎么回事?”
当刑闽将医者提来时,太子妃的屋内,已跪着一排的奴才。“奴才,奴才不知道,不知道。”
朗阙泽直视着一个太监。但那太监第二句不知道还不曾落下,已血洒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