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心无旁骛的睡上一觉吧,精神状态挺好的蓝兮,轻轻的揉着宫天绝的后背。好似如此传达出要让他好好睡上一觉的意愿一般。蓝兮自然其实知道,今日宫天绝看着是杀伐果决,但他内心的挣扎定然是不小的。但不管是北寒军没,还是九绝宫。甚至是皇王朝要的都不是叛徒。而那种随时随刻,都惦记着,给你拖下后退,明中对你笑笑,但暗中想着用何种狠厉的手段将你除去时。是最可怕的。所以宫天绝才会让身边的三大侍卫一齐出动。斩杀那隐藏在北寒军中最深的人。而如今北寒军似乎已经是潇家公子的天下,主帐内。“没想到北寒军军民在外,但也是如此不堪一击。只要是北寒军的领导者出面都可以调动的了。”
“陈家主此言对也不对。”
“哦,北寒老人是对老夫的话有异义了?”
“老夫只想说,北寒军能因少主子是傅将军时,听令。但如果他们知道少主子不是傅将军呢?”
“你觉得我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么?”
带着傅将军人皮面具的潇家公子有些阴恻恻的说到,那北寒老人如今能坐在主帐内。还是因为曾经是潇家将军的副将,还是因为如今潇家就剩下潇家公子一人。更是因为他这次帮助潇家公子进入了军中立下了功劳。如果不是这些原因的话,潇家在同宫天绝斗法中胜利的话。那如日中天的潇家可能也不记得他这个北寒老人吧。当然最初大家不是称呼他为北寒老人的。只是在北寒的将军府呆久了,随着年纪上去了。宫天绝如此称呼,其他人也跟着如此称呼了。也表示一种尊称吧。“想什么?”
那北寒老人似乎还游神在曾经在北寒将军府时,他教宫天绝练习剑法的一幕。“没,属下没想什么。”
如今的潇家公子看着那言不由衷的北寒老人,自然是心生不爽。当然不是因为他是北寒老人。而是不管是谁。只要对方在他面前没办法以他为主,申请一丝丝的想着其他的事。潇家公子就会觉得别人是在看不起他,是在耻笑他的遭遇。就算这个人在他前行的路上帮助过他也是不行的。“姑父,潇公子宫天绝毁在家人帮助大王子时,毁掉了云家,让云家只剩下了侄女。而陈表妹更是惨死在那一对奸夫淫妇的手上。姑父一定要为侄女出一口气啊。”
云家女话虽然是对着陈家主说的,但那谁见由怜的眼神却是对着上座的潇家公子的。当然如果是曾经的潇家公子不管是多么如花似玉的女子在他面前暗送秋波。他这个后宫中有潇太后罩着,外头有潇家如日中天。谁人敢给他颜色看,谁人不眼巴巴额凑上去。如今地位不同,遭遇不同。似乎心思也变得莫名难辨了,自然是不会去挑剔这到口的肉了。“不知陈家住,同北寒老人是否有事。无事就退下吧。”
听着潇家公子那种指挥下人一般的口气,陈家主自然是心中不悦。云家女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给了陈家主。而那北寒老人自然是没任何情绪的出了帐篷。小主子做什么,他无权多想,也不能多想。他当暗桩那么久,就是为了这一日。二人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了帐篷里边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当云家女回自己帐篷时,陈家主已等在那了。“你同那潇家公子走的太近了。”
“姑父,您真以为我喜欢同那毁容了,心中还有些变态的潇家公子一起。但如果我不这么做,我们的计划还怎么进行。我那可怜的陈表妹的仇还不知何时能报呢。”
云家女说着,眼泪就掉落了下来。“姑老爷如果云家就剩下小姐了,如果您您还不疼惜小姐。那看着小姐在表小姐在王城中被那蓝兮多番刁难。出谋划策解救下。也该……”“住嘴我同姑父谈话,你哪来的多话,自己掌嘴。”
那碧水伸手就要掌嘴。“罢了,罢了。自从云陈两家受了他人的奸计不和后。云家先入了云城倒是不层想到啊,不曾想到。但陈家虽然如今也隐匿在王城。但总不是曾经的云城。一举一动都要万分小心。就怕又引来了追杀。但不杀了那宫天绝,蓝兮为我那可怜的女儿报仇,我……”陈家主咳嗽着,云家女上前帮着对方拍着后背。“好了,好了明日就东行了。希望最后宫天绝那贼人发现北寒军同朗月国对上时能出现吧。陈家的傀儡不是浪得虚名的,会让他有去无回的。”
听着陈家主的话,碧水抬头看到的正是自家小姐那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微笑。她慌忙底下了头,当然谁人不都不知云家女的想法。但跟随着她的碧水又如何不知自家小姐是想靠着潇家公子上位,靠大王子,大王子不靠谱的在阵前失遗。引来了杀身之祸。让她在王城中也是备受嘲讽,如今云家人去了。没了后盾,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而曾经她哥哥云卓没能同潇家连上手。那她云家女在有机会时自然是义无反顾了。第二日,北寒老人就出现在了北寒大军前方。“众位将士,皇王朝一统天下的时刻到了。今日我们就奉行殿下的指令。东行击败朗月国。即刻出发。”
“皇王朝必胜,皇王朝必胜。”
地下是一干将士的呼喊声。而那潇家公子已然是傅将军的样子。在在马匹上他,嘴角已弯起一个弧度。行军几日,北寒军东行。而华少东等人是西行。在同北寒军相遇同摸清楚每次休整时营帐排列情况后。就开始行动。入夜谁也不知离主帐不远处已血染帐篷。当然北寒老人看着华少东出现时本是要叫唤的,但谁也没给他机会。“大哥,为何还要将他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