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男人。”

“你敢！！”

夜璟寒惊怒，“朕身为九五之尊，岂能被你如此亵渎，若你敢动，朕定让你生不如死。”

“呵，九五之尊，就能视人命如草芥？”

他躲在假山后那么久，若是在孟渐离有异动时便让暗卫出手，莫临羲或许不会死，他也不会因此欠下莫临羲一条命。［娘娘……］小黑知道颜歌不会杀夜璟寒时，心里松了口气，但是这会……娘娘的黑化值爆了，男主的黑化值也爆了。这是要嗨啊！“朕说了，朕救人了，只是他命不好，没救活。”

夜璟寒咬着牙，一字一句说的及重。如果不是他与莫临羲之间勾缠不清，他也不会迟了一步救人。现如今，这小东西又要为一个外人伤自己……夜璟寒浑身真气逆行，眸色赤红，露出几分狰狞。“也是，人都死了，不重要。”

颜歌未察觉夜璟寒的异样，“我们来说些重要的，那日寝宫前，你说，会立我为后，可是真心？”

“朕对你所说，向来发自肺腑，但是你……”夜璟寒突然吐出一口鲜血，颜歌面色一怔，想跑已是不能。［小黑，本宫需要一样东西。］小黑惊诧，迟疑片刻道：好，奴才为您准备。“朕给过你机会。”

夜璟寒攥着颜歌的手腕，恨不得将他的骨头都给捏碎了。“刘福，在装死，朕便成全你，让你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死人。”

刘福大惊，连滚带爬的起身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将莫寒霜送去朕的御池，今晚，莫寒霜侍寝，颜侍君从旁侍奉。”

“什么？”

刘福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对上夜璟寒那冰冷的目光。“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偏殿御池。轻纱漂浮，勾勒着连连雾气，好似人间仙境。夜璟寒勾着残冷的唇，将颜歌丢进了水里，“现在求朕，还来得及。”

“求什么……求你放过我？还是求你宠幸？”

颜歌凤眸微凉，带着几分玩味儿，抬手摘了发簪。青丝顺势落下，包裹着他白皙莹润的脸庞，雌雄莫辨。那淡粉色的唇，微微上扬，似在蛊惑。“是你自找的！”

夜璟寒上前，搂过颜歌纤细的腰身，俯身，毫不怜惜的啃咬着他的唇。鼻息间尽是暴虐的气息。颜歌双手攀附上夜璟寒结识的胸膛，用力推开。“皇帝陛下只会上口吗？还是你根本不行！”

“朕不行？”

夜璟寒望着他毫无畏惧的澄澈眸子，笑了，“行不行，你一试便知。”

“皇上，奴才已将莫小姐带来了。”

刘福跪在御池外，恭敬道，然而还没听见夜璟寒吩咐什么……“刘公公，皇上连本君都满足不了，还是送莫寒霜回去吧，免得她将皇上的顽疾公之于众，皇上，您说，本君说的可在理～”颜歌缓缓褪去连在身上的衣衫，那从未显露在夜璟寒眼前的傲人身姿，将夜璟寒看的眸色赤红。“你……你竟是……”“是与不是，今晚，我都是您的！”

颜歌双手环在夜璟寒的颈项，脚尖勾起，探着小脑袋，吻在夜璟寒的伤口，“还疼吗？”

“该死的小东西，你究竟还骗了朕什么！”

夜璟寒沉着脸，伸手掐住颜歌的颈脖，微微收紧。“璟寒，疼……”颜歌轻咬着唇，眸子浮上几分雾气，看起来十分娇弱。那边刘福迟迟等不到夜璟寒的回复，忍着胆颤，又问了一遍，“皇上，那莫家小姐……”“滚！”

夜璟寒炙热的目光全在眼前这勾人的小东西身上，再难分出一分给旁人。何况，开始让刘福带莫寒霜来，也不过是想借着莫寒霜惩罚他而已。“朕未用力，你便疼了，”夜璟寒松开手，之间划过她的下颚，轻挑，“真正让你疼的还在后面！”

颜歌偏过头，脸颊泛红，“你可以轻点。”

芙蓉帐暖度春宵，几次之后，颜歌慵懒的缩在夜璟寒的怀里，十分乖巧。［娘娘，心动值只差一点了。］小黑叹息一身，娘娘这样太狠了，这才刚那什么就要……［嗯，本宫知晓，给本宫服用。］［是……娘娘……］“还生气吗，小东西？”

夜璟寒轻抚着颜歌的后背，将颜歌在御花园所做的一切，全都归为了她的醋意，和气愤。“不是生气了……”颜歌坐起身，长发垂在一侧，温婉而美好。“璟寒，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因为我怕你恨我，怕你为了我去杀人，所以……能不能答应我，不要为了我，杀人……”“你还有事瞒着朕？”

夜璟寒神色冷下，“你可知，朕对你的包容，已超乎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