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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眼里都看不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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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山脚的风,顾燊吸了口烟,垂眸盯着北那张仍未清醒来的脸。男人面具底下的皮肤是斑驳的伤痕,身上也有明显的烧伤痕迹,是经历过什么火灾吗?还是司徒家训练打手就是这么残酷?顾燊倒不是突然对这条野狗的过去产生了什么兴趣,他就是好奇,好奇对方有什么值得阮南喜欢的。皮相吗?皮相明显他更胜一筹好吧?要是这条野狗没有毁容或许颜值还能和他比上一比,顾燊不禁开始忧虑,万一对方以后打算去做整容修复怎么办,那阮南岂不是会更喜欢他了?抛开皮肉不谈,其他地方呢?说到家世,也是相对清白的顾家更好吧?再说了,就算那条野狗未来能完全继承司徒家,就司徒家那点没落的资产,也完全不够和顾家比的啊!一根烟很快抽完,顾燊咬着指尖,像小时候解奥数题那般满脸愁容。他解不开这道题,仍是想不明白阮南为什么会喜欢那条野狗。他按照常理分析,长相、社会地位、家庭财富,他没有一个输的,可他没有想过,有时候包裹在皮肉里的那点东西更为珍贵。他不也是更喜欢包裹在阮南皮肉底下的那点清透的玩意吗?再者,他这道题从一开始就解错了啊!顾燊只会将阮南和北之间的羁绊往爱情上头靠,从来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性。所以他的嫉妒、怒火,全都指向了一个错误答案。于是乎酿成了下一个悲剧。抖落下来的烟灰随着被风卷起来的落叶一起飘向不远处的河流,也就是那么一瞬间,枝叶摇曳,咕咚水声,一个黑影闪到他的身侧,紧接着,腰侧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皮肉被划开来的感受令人头皮发麻,疼痛顺着五脏六腑一路游走,最后抵达到大脑深处的某根神经。不止捅了一下的,尖锐的玻璃连续捅了好几下,刻意避开了肺部,大概是怕真闹出什么人命,但玻璃还是捅到了肾脏,血哗啦啦的流。“你他妈的…”“别捅肾啊…”捅出问题了他以后还怎么保证阮南下半辈子的幸福啊?你这就有点杀人诛心了!顾燊一连骂了好几声,边骂边往后退,后背靠在车身上,血染红了他身上那件衣服。一连在这条野狗身上吃瘪,顾燊人都快气傻了,挪到后备箱处也拿出了称手的打架工具,二话不说就往北脑袋上砸。那个狠劲与力度,像是真要将人弄死在这山脚下了。原本他也不想闹得那么大的,刚才捅他的肾他都还没那么气,可谁让那条不知死活的野狗在他耳侧说了一句话。“我不会将阮南交给你这个傻逼的。”

你他妈是阮南的谁啊,你有什么资格决定她要跟谁啊?顾燊发了狠,两人你来我往地打着,身上头上都是伤,血溅出来,地下的草地都红了一片。“靠!你起来啊!有本事把老子的两个肾都给捅穿啊!”

顾燊嚷得震天响,声音大得响彻整个山脚,匆匆赶来的阮南就听着了这么一句。几个小时前她还在顾家听林真真那个疯婆子在扯她的“绿帽”计划,刚想赶人走,林真真接完一个电话后却突然凑到她耳边,阴森森地来了一句。“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派出去跟踪北的手下刚刚跟我说,北和顾燊在顾氏的地下车库碰上了,现在打起来了。”

阮南刚开始惊得不行,冷静下来后又开始怀疑其中的真实性,直到林真真将手机屏幕倒转过来,给她看车库底下二人互相抡着灭火器的画面。阮南相信了,想要立马赶过去却想起她如今只是顾家的一只笼中鸟,笼中鸟哪有什么自由可言。林真真挑了挑眉,冲她弯了下唇:“走吧,我带你出去。”

阮南不知道林真真是不是诚心要帮她的,但她此刻根本就没得选择。简易变了装,戴上鸭舌帽,一路低着头跟林真真走到车库,半路还是被顾燊留在这看管她的保镖拦住了。“林小姐,能让我看看你旁边的小姐是谁么?”

“是我朋友。”

林真真不咸不淡地回答,保镖不信,但也不敢跟林小姐硬碰硬,只是呵呵笑了一声,说您刚刚来顾家的时候也没见你带什么朋友来啊,怎么走得时候就突然冒出来一个朋友呢?林真真跋扈惯了的,骂了一嘴回去,说他自己眼神不好没看见,怪她咯?保镖不想惹怒林家小姐,可问题是惹怒顾家二少会死得更快啊,于是他还是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拽住了她旁边女人的手腕,帽子掀开,果然是二少夫人。“跑!”

阮南反应飞快,拽着林真真就往车里钻,上车油门一踩,车头谁在拦着都不管,一个倒车绝尘而去。两人匆匆赶到顾氏的地下车库,没碰到人,只看到一地狼藉。林真真的手下又发来一个消息,说人早在车库里打完了,现在顾燊载着北一路往泗溪山方向开,他正追着他们的车后头跟踪呢。二人立马调转方向也往泗溪山赶,绕了山脚一圈,刚瞧见人,就听着了顾燊喊了这么一句。那一头的两个男人明显打红了眼,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存在,脸部肌肉抽搐着,血染红了他们的手背。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想要弄死顾燊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他有意避开对方的要害,怕真的弄死对方了会害得司徒鸿辉整个家族跟着他一起遭殃,更怕顾淼那个暇眦必报的宠弟狂魔会拿阮南开刀。相比于他,顾燊就没什么顾忌了,他巴不得这条野狗死得干干净净,好让家里那位再也不惦记呢。眼下打红了眼,脑子也不是很清醒,血水顺着额角流向眼睑,顾燊癫狂地笑了笑,抹了一把脸,想要发狠劲弄死对方的刹那,听到了女人的哭喊声。这声音听着多难过啊,迎着猛烈的山风,音节被切得一段一段的,每一段都在喊着那条野狗的名字。顾燊手顿住了,两条腿像被灌了铅,足有千斤重,动弹不得,就等着阮南也能喊喊他的名字。看到他也浑身是伤是血呢。他转过头冲阮南笑了一下,眉眼弯了弯,像是在问她,你怎么就担心那条野狗,眼里都看不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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