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呢。”

虽然那个时候她的大脑已经有些飘飘然了，但还是隐约记得一些。某位先生不知道是当时太着急了还是怎样，差点连门都没找准。厉北寒的脸色微微沉了沉。不管是任何男人，听到女人怀疑自己在某方面的技术，都不会高兴，这是在践踏男性的尊严。但更让厉北寒觉得刺耳的。是那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处男呢。”

“我就是。”

“什么？”

沈南笛一时没有会意过来。厉北寒不是承认自己就是技术不好吧？他这样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技术不好。厉北寒抬眼，深邃的眼眸望着她，淡淡道：“我就是第一次。”

闻言，沈南笛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只是想要揶揄一下他而已，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他这样的男人，还28岁了……竟然还有可能是处男？在沈南笛的认知里，自己圈子里那些有钱的公子哥，几乎高中就全部都不是了。“你不信就算了。”

厉北寒说完，继续吃着自己的晚餐。沈南笛拿着筷子的手微顿了一顺。从他的反应她当然可以看出，他并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竟然真的是处男……因为母亲从小对自己保守的教导，沈南笛对这方面也一直比较看重。当年愿意和纪允辰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听说他也没有谈过恋爱。据说当时高中的时候，有学妹暗恋他，在ktv的包间，只剩两人的时候，脱光了衣服诱惑纪允辰。可纪允辰都拒绝了。当时沈南笛觉得纪允辰是一个靠谱的男人，现在想想……指不定是觉得那个学妹太丑了所以不想下手而已。别说男人会在意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女人也会在意的好吗！她只是完全没想到，厉北寒这样的男人，竟然会“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按道理来说，应该有很多莺莺燕燕围绕在他的身边才是。譬如云夕玥，譬如安若薇，只要他想，他绝对不会缺女人。厉北寒瞥了一眼沈南笛，见她呆住在原地的样子，有些不悦的蹙起眉头。“你这是什么反应。”

早知道自己就不如实告诉她了。她是不是觉得，自己都28岁的男人了，还是处男，很丢人？沈南笛回过神来，收回自己心底的惊讶。“没什么，你也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所以扯平了。你不用对我愧疚什么，我也不会对你愧疚什么。”

餐桌上，厉北寒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是江野打来的电话，厉北寒将电话接通。“说。”

“少爷，那些人我已经从监狱里弄出来了，已经把他们带到一个偏远的地方，少爷可以随时过来处置。”

“对了，他们也承认了，派他们做这件事情的人，是文斐儿。”

听到文斐儿的名字，厉北寒的眼底瞬间掠过一抹杀意。“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沈南笛的声音传来。“是江野打来的么？”

“嗯。”

沈南笛自然知道，江野打电话过来，肯定是因为这件事情。“你等会要过去么？”

“那些人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自然不会轻饶了他们。”

厉北寒变相的回答了沈南笛的问题。“那也带我一起过去吧。”

闻言，厉北寒微愣了一瞬：“你也要去？”

“报复伤害我的人，当然要我亲自去效果更好了。他们招出幕后主使了么？”

“文斐儿。”

听到这个名字，沈南笛嘴角牵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意料之中的语气：“果然。”

这个答案让沈南笛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因为她已经预料到了。除了文斐儿，谁还和她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恐怕是因为上次自己和纪允辰被拍到去医院的新闻刺激到了文斐儿，她才打算对自己下手。如果没有猜错，她恐怕是想要找人侵犯了她，拍下视频，到时候公布出去。她的声誉就算是被毁光了，那样的话，纪允辰也不可能再和她有什么关系了。文斐儿这如意算盘也倒是打的响亮。如果不是厉北寒及时赶到救了自己的话……后果沈南笛自己都不敢想象。所以这次厉北寒来救了她，她的确很感谢。“谢谢你。”

沈南笛突然开口。没想到她竟然会和自己说谢谢，厉北寒反问道：“谢什么。”

“谢谢你及时赶到，救了我。”

沈南笛一向是个有德报德，有怨报怨的人，厉北寒帮了她，她就要感谢他。“你不用谢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发生这样的事情。”

厉北寒的脸上，带着几分自责的神色。厉北寒的话让沈南笛的心口又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