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夏总,是早有耳闻。今日前来一看,闻名不如见面,的确是美艳得不可方物。我倒是觉得,夏总和金总倒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金虎这句话,让金白衣很是欣慰。微微一笑,看了看那夏倾城。夏倾城却是脸色不为所动,声音不卑不亢的道:“我夏倾城,目前不考虑男女之事。一心,只想好好做自己的事业。”
金虎呵呵一笑,道:“那倒是金某唐突了。不过,我听说夏总目前的牧天集团,似乎欠了不少银行的账。资金出现问题,可是大事。有时候,往往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夏总,可要留心呐。”
这是牧天集团的机密事情,夏倾城从来没有和人说过。牧天集团现在经济上出现了问题,需要补上二十个亿的资金空缺。这本是秘密,金虎知道,那金白衣肯定知道。而在这种时候,提出出资二十亿的合作项目。这一霎那,夏倾城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冷汗,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只是,那金虎却是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微微一笑,道:“好了,生意上的事情,我金某是个粗人,也不太懂。听说夏总寻常喜欢看戏,还是个跆拳道高手。我金某今日前来献丑,舞剑一场,让夏总好生看看。还望夏总,一会儿批评指正。”
话落之后,金虎拿起了那一把宝剑,挽了一个剑花,便是开始他的表演了起来。跳动飞腾,那一把宝剑在他的手中舞动,像是灵蛇一般,虎虎生风。而他金虎一百四十斤的体重,赤脚踩在阁楼的木质地板上,却是一点儿声响都是没有发出。这金虎的确有着几分能耐,对于力道掌握的炉火纯青。夏倾城看着那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在金虎手中舞动,宛如天女散花。有着一些武术功底的她知道金虎是有真本事,真功夫。看来,道上三爷倒是名不虚传。这手底下的一员悍将,都是如此不凡。只是,这金白衣怎么和道上这些兄弟拉上关系的?那么,以后这南城的局势可得变一变。如虎添翼的金白衣,恐怕会把牧天集团的时常份额给抢占一空。当夏倾城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李牧抬起头来,饶有兴致的看着那虎虎生风的金虎,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这金虎光头之上绣着一头猛虎,随着这金虎舞剑全身而动的时候,那头上的那一头猛虎便是会变幻出各种形态。一时之间,像是猛虎下山;一时之间,像是饿虎吞羊;一时之间,又像是伏虎降龙;一时之间,又像是虎卧龙跳……一般之人,看到这一幕,恐怕都是会吓破胆。只是,李牧看着这些花里胡哨的花样,心头生出一种窃笑来。真正的高手,哪里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来吓唬对手?金白衣捧着一壶热茶,慢慢喝着。看着远处的华灯初上,吹了一口茶末,神清气闲。而夏倾城却是眉头紧锁,心事重重。舞剑的金虎,这会却是故意的靠近了夏倾城。那一把剑,开始在夏倾城四周舞动,阵阵寒气逼人。似乎,一不小心便是会一剑刺在了夏倾城身上。夏倾城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金虎更是得意,故意在停留夏倾城周身舞剑。至于一旁的李牧,金虎上来的时候看了一眼。一个清瘦的年轻人,看不出一点儿武术功底。他认为这是夏倾城的小白脸,所以他压根都是懒得再看第二眼。蝼蚁一般,金虎都是懒得搭理。李牧这会狭长的眸子里闪烁出一丝嗜血的寒芒。还没有人,可以这般威胁他的未婚妻,他的女人。冷哼了一声,那身下的椅子,无风自转。他整个人忽然随着椅子转动过来,然后脸部正好朝向那金虎刺过来的宝剑。伸出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向着刺向他面门的宝剑探了过去。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他的两根手指恰好夹住了金虎来势汹汹的那一把宝剑。咔嚓。李牧的手指微动,那宝剑的剑尖应声而碎。就像是捏碎了一块纸板一般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紧接着,李牧手指微弹。指间夹住的那一截宝剑剑尖,便是如雷奔一般飞了出去。砰。那一截剑尖正好撞击在金白衣手中的青花小瓷杯上。青花小瓷杯顿时碎裂开来,茶水飞溅而出,滴落在金白衣白皙的手腕上。剧烈的疼痛,让金白衣尖叫了一声。而那一小截剑尖,却是穿过那小瓷杯之后,依旧速度不减分毫。整个剑尖从金白衣左脸相差不过分毫,险之又险的飞了过去,然后整个剑尖钉在了那木制红木椅子上。砰。剑尖没入到了椅子中。李牧这才是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那金虎,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欢,你的剑离我的女人太近。”
声音郎朗,宛如珠玉落地,掷地有声。金虎整个人都是有些蒙,停在了原地,看着那缺失剑尖的断剑,整个人都是一脸呆滞。金白衣长吁一口气,顾不上手腕上的疼痛。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刚刚那把剑从他的左脸侧身而过,这要是当时他摇晃了一下头。那么,那剑尖可以要他的命。这是他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嗅到死亡的味道。金白衣瞪大着眼睛,看着李牧,吞咽了一口口水,不敢说话。夏倾城抬起头来,望着这宛如仙人的李牧,整个人眼睛亮了亮。最后,莞尔一笑。身边这个年轻男人李牧,名字和她的亡夫一般无二。并且,这脾气都一样。李牧却是站起身来,声音之中透露出来一股冷意:“金总,这剑舞的的确一般。花里胡哨的,仅此而已,没有什么好看的。我看,要不今日就到此为止。要是金总有兴趣,改日我来舞剑一场,让金总指点一二。”
顿了顿,李牧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实质性的杀气:“不过,我要是出剑的话,必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