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带他回来找你。”
说到这魏延顿了顿,然后继续说:“他说你会有办法。”
谢芙蕖:“……”魏延嘴里大概也没多少有效线索了,偏殿里的烤鸭和淮山糕她各用食盒分了些给他带回去吃。魏延走后,谢芙蕖坐在榻边盯着萧潜看了好一会。她有办法?她能有什么办法……天热,他的衣衫都汗湿了,这么热他竟然说冷?她将他的腰带解开,转身打了盆水,拧了手巾,沿着他的额头给他细细擦脸,他的眉骨长的可真好,饱满又精致,衬着高矮得宜的山根和鼻梁骨,眼窝更显深邃,加上这浓而卷翘的睫毛……谢芙蕖收回目光,起身重新搓了搓手巾,接着给他擦脖子,擦手。擦到他肩膀时,谢芙蕖忽然看见他肩膀上的一小块皮肤竟然闪着微弱的光亮,皮肤之下泛着隐隐的蓝色,仿佛一滩海水在皮肤之下波涛涌动。谢芙蕖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放下手巾,用指腹轻触这块皮肤,果然微微发硬,这是……鳞片!没有碰水,他身上为什么会出现鳞片?所以他让魏延带他来找自己,是因为他自己也发现了吗?他回马车根本不是休息,而是去自我诊查了一番,所以才斩钉截铁的告诉魏延不要找大夫?谢芙蕖轻车熟路的在指腹咬了个小口,挤出一滴鲜血抹在鳞片的位置,那坚硬的触感,有了一瞬间的柔软,然后立刻又恢复了坚硬。谢芙蕖皱眉,又多挤了两滴血,才见那鳞片缓缓的恢复皮肤的柔软。但让她头疼的是,那皮肤之下涌动的蓝色始终去不掉,她一个狠心,对着破口又咬了一下,破口被豁大,鲜血急急涌出,谢芙蕖忍着疼,赶紧把手指附上去。只见那块皮肤仿佛生出了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一般,一滴接一滴,急不可待的将血饮下。血液渗透皮肤,和那抹蓝色相溶,随着鲜血越流越多,那抹蓝色最终被彻底覆盖,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块皮肤便恢复如初,和普通人并无二致。谢芙蕖将手指含在嘴里止血,床榻上的男人睫毛微颤,然后缓缓睁开了眼。谢芙蕖惊喜道:“醒啦?”
萧潜头还有些疼,他侧过脸望着谢芙蕖,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乌溜溜的看着他,含着手指,衣袖上都有斑驳的血迹。他忽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