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它的女主人，就知道巴结了。”

冯清歌弯下腰，顺了顺肥肥脖子上的毛说：“乖乖的，以后给你肉骨头吃。”

孟长生听到声音，欢喜地迎了出来，看到冯清歌，脸色黑了下来说：“孟桥，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咱这地破墙烂院的，别脏了人家的脚。”

孟桥扯住父亲的衣裳，把人拉到暗影里，压低了声音说：“爸，这可是你未来的儿媳妇，你若是把她给气跑了，你儿子就只能一辈子打光棍了。”

孟长生心里一滞说：“你找那家的女孩子我都不反对，可就是不能找姓冯的，你不知道我恨姓冯的。”

“爸，阮阿姨不过是说话不好听一些，又不是十足的大恶人，你就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原谅她。爸，我真的喜欢清歌，你若是把她给吓跑了，我给你急，信不信？”

“阮玉涵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一辈子眼皮向上翻，就算爸答应你们了，她也看不上咱这样的家庭。桥儿，不是爸打击你，你跟这女娃没戏。”

“爸，反正我们认定彼此了，一会儿你别给人家难堪，听见没有。”

屋里面，冯清歌一口一个王叔，叫得王老头眉开眼笑。洗了水果给了王老头，自己在狭小的厨房里手脚麻利地洗菜切菜。孟家父子在暗影里嘀咕了好久才走出来。孟桥自觉下厨帮冯清歌的帮，孟长生对着王老头长吁短叹。王老头摆弄着他的唱戏机，笑着说：“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儿媳妇，你说你叹啥子气吗。”

孟桥拿起菜刀，笨手笨脚地切洗好的胡萝卜，切的大的大小的小，冯清歌看的啼笑皆非说：“你还是莫切了，给我剥两颗葱。”

冯清歌的刀功好，菜刀斩在案板上，叮叮咚咚的像音乐，切的又快又均匀。全都收拾好了，开了煤气下锅，一会儿的工夫，厨房里菜香四溢。惹得在外面的两老头相对着不住地咽口水。孟桥看得眼热心也热，不由自主地就抱住了冯清歌的腰。冯清歌伸手在孟桥的胳膊上轻拍了一下说：“别闹。”

孟家把吃萝卜的日子过出了人参味。唐爱国挑着装在精美瓷器里的美味佳肴，没有一点味口，草草吃了几口，在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端着个高脚杯上楼。王如兰说：“你的胃病还没好，不能喝酒。”

“妈，我心里有数，就喝一点。”

他需要一点酒精麻一麻。王如兰还是不放心儿子，吃了饭，跟着上楼。唐爱国靠在沙发上贪去吐雾，一屋子的烟味。王如兰一推开门就忍不住咳了起来，她推开了窗子，看着烟灰缸里的烟蒂说：“是不是那女孩儿又给你吃闭门羹了？”

唐爱国闷闷地应了一声，搌灭了手上还剩下大半的香烟。王如兰恨铁不成钢地说：“这样躲着有什么用，真的喜欢就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