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街上就全贴满了乔一铭的通缉画像。看着围观的汹涌人群,刚好经过的若凡有感而发,“皇帝老儿终究还是不肯放过他,希望他能走过这一劫。”
而自己又能做什么来帮他呢?当然,或许是一家人的心电感应,又或是天道有轮回,苍天又会放过谁。远在深山野林佛堂的钱雪红,这天跪着念经时,手中的佛珠链竟然毫无征兆地断掉了,佛珠直接散落一地。很快,佛堂外就传来了许多人的脚步声。钱雪红却是很平静,“报应来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没错,来的就是官兵,“就是她了,给我带走。”
钱雪红淡定地起身,“不用,老奴自己会走。”
脸上没有任何一点表情,嘴里依旧喃喃自语,好似在念经。而已求情失败一次的公孙云,在得知乔家一家下月就要处死后,又一次急匆匆进宫面圣。这次太监怕影响皇上批阅奏折,没放他进来,他就直接闯进来了,太监愣是没拦住。皇上都震惊了,“公孙卿家,你这是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硬闯皇上寝宫可是犯了杀头的大罪。”
这公孙云当然知道。“知道你还犯?”
公孙云噗通一声跪下来,“微臣是来替乔有卿求情的,望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笑笑,“求情的?朕冤枉他了吗?”
“不错,他是护送灵珠失利,应当受罚,但不至于满门抄斩,下月处死,请皇上三思。”
“公孙大人所言大错特错,他那不是失职,而是有意为之,那灵珠多半是他偷的。”
皇上说得很是肯定。公孙云再一叩首,“皇上请勿听信谣言,乔老弟他一心替皇上卖命,绝无二心。”
皇上轻蔑地笑了,“绝无二心?说得倒好听。负责押镖的弟兄都问过了,那一路上灵珠都没出事,进宫之前就不见了,不是他乔有卿偷的,谁还有这个机会。我看他这是想意图谋反,偷去灵珠,进而长生不老,好取朕而代之。”
听到如此荒唐的猜测,公孙云整个人都惊了,“意图谋反?皇上,乔家的人忠心耿耿,我公孙云在这以自己的人头担保,他们绝不会干这种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的事。”
皇上板着脸,“不会?要不是这次灵珠失窃一事,恐怕朕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他乔有卿底下养有那么多武功高强,训练有素的人,这不是意图谋反是什么。”
公孙云真是急死了,“皇上,冤枉啊,乔家以走镖为生,弟兄们身手好那也是为了混口饭吃,绝不是皇上所说的逼宫谋反。”
但已经深信不疑的皇上哪里还听得进去,“还有,这次走镖前,乔有卿他因故受伤,本可以不接,朕也可以将此次任务安排给其它镖局,但他镇天镖局执意揽下,不是为了盗取灵珠是为了什么?”
公孙云继续解释,“皇上误解了,他们只是想尽一己之力帮助皇上分担重任,也想振兴家族,绝不会对灵珠有半点非分之想。”
皇上是彻底不想再听了,“不要再说了,是非论断朕自有判断。公孙大人,朕知道你们两家关系不错,但你如果还这么三番五次地替他们求情,忤逆朕的意思,怀疑朕的判断,那就不要怪朕将你列为帮凶。”
此话一出,公孙云只得再次打住,“微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