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意思对吗？”

李元梅眼里含着激动的泪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是的，我确定。省里专门有人给我们局里来的电话，下一步可能有记者回来采访你们家闺女呢。你们真有福啊，养了个这么出息的闺女。”

李元梅猛地掐了自己一下，问原清：“闺女，我不是在做梦吧？”

原清哭笑不得：“没有，妈，闺女给你争气了……”“好闺女，真是妈的好闺女！”

李元梅把原清狠狠揽在怀里，原长禄控制不住，咧着嘴笑着在一边看着闺女的通知书，京大哎，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可望不可即的地方。原家其他人都傻眼了，特别是刚才奚落原清的几位姑姑，三姑脸涨的通红，她们再没文化，也知道京大在全国是最好的大学，刚才的话真是用来打自己的脸。三姑想起来连忙跑回屋里，跟老爷子和老太太说了这个事，老爷子听了，猛地站了起来，又想起刚才让孙女滚的话，讪讪地坐了下来，老太太也心虚地一言不发。原长宇暗暗庆幸刚才没跟着众人落井下石，高兴地捣了原长禄一拳：“二哥，清清真给咱家挣了天大的脸面，什么时候办喜宴，早点通知我，我给清清准备个大礼！”

原长禄还在傻笑，只是一个劲地说“好”。原长福看到，虽说有点酸溜溜，但也为自家侄女高兴。原淼还愣在一边，看着身边的人用比刚才看她还要热情的眼神看着原清，接受不了，疯了一般地指着原清的鼻子质问：“你作弊对不对？你抄别人的，一定是！你上学的时候一无是处，怎么可能考上京大？怎么可能？”

原长福看着魔怔的女儿，怕她说出什么丢人的话，连忙过去给了原淼一巴掌：“你魔怔了？怎么说话的？”

老吴同志看着原淼，觉得这个女同志精神可能有问题，大声说道：“人家原清就是全省第一，她抄谁的？谁能比她更厉害？你这个同志，思想很有问题嘛。这就是嫉妒，赤裸裸地嫉妒嘛。你跟人家有仇是吧？这样扭曲事实，污蔑人家！”

原长福连忙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局长同志，她就是受了点刺激，没有别的意思，俩人是嫡亲的堂姐妹，没有别的心眼的。”

“哼！”

老吴同志翻了个白眼，扭头又对原清热情地说着：“你们原家村真是厉害，除了你这个理科状元，还出了个市文科状元，这个叫沈未白的知青住在哪里啊？我还得给他把通知书送过去。”

原清心情比较淡定，这些成绩一来沾了时代的光，二来在她的人生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她主动往前走了一步，对老吴同志说：“吴局长，我带您过去吧。爸，您给我把通知书拿好了，和我妈先回去吧，我也去和老师说一声，让他放心。”

原长禄还沉浸在喜悦中，点了点头，和李元梅又仔细地看了遍通知书，原长宇伸手过来拿，被原长禄一巴掌打掉，珍重得拿着给他扫了一眼。原清带着老吴同志来到了徐石诊室，让老吴同志绕到旁边去院子里找沈未白，自己进了诊室，徐石还在埋案写着病例。“老师……”原清轻轻地叫了一声，怕打扰了徐石。徐石抬头，往上托了一把眼睛，笑意荡开：“清丫头，你怎么过来了？快坐。”

原清做到以前自己坐的位置，徐石的对面：“我来跟您说一声，我收到京大的通知书了。”

徐石一愣，反应过来起了身，激动地问：“真的？通知书呢？我看看……”“在我爸那，还当宝贝拿着呢，我过来和您说声，让您放心。一会去我们家吃饭，再好好看。”

原清笑着说。“好，好，好！不愧是我徐石的好学生，这几天我一直惦记着这个事，今天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徐石松了一口气。“那行，您忙完了直接去我家，我先回去帮我妈做饭。”

原清起身说道。“好，我一会就过去。”

徐石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送原清。刚出门，和要往里走的沈未白碰了上块，沈未白走的太急，险些把原清碰到，连忙拽着原清胳膊往前一拉，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一时温香暖玉一般的触觉，让沈未白脑子都空了。原清反应过来，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徐石在一边看得都傻眼了。“清清，你收到通知书了？”

看着原清点头，沈未白也笑了：“恭喜你啊，省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