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傅仲祺只能放弃自己的打算,一切只能等事后再从长计议了。既然不能离开,那么至少自己也要搞清楚,父亲为什么要软禁她。可是傅仲祺问完魏然以后,魏然怎么都不开口。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可是屁效果都没有,傅仲祺也不能真的把魏然怎么样。傅仲祺现在是满脸愁容,丁点儿没有办法,只好先行离去了。而且是扫兴加灰溜溜的离开了西山疗养院,唐心辛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觉,又冒出这么件疑点重重的事情来,傅仲祺现在很是难受。他认为这件事真的是处处都透露着莫名的诡异,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傅仲祺的父亲为何会软禁魏然呢?这件事是没有理由的。现在傅仲祺感觉仿佛有毛毛虫在心脏里爬一样,痛苦的不行。明明可以找到问题的答案,可是偏偏就是不给你,你只能干瞪着眼接受,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他走在外面的马路上,沥青好似是新浇上的,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子恶心的味道。傅仲祺感到胃里有些恶心反胃,他用力的皱着自己的眉头,感觉胃里酸呼呼的,咽了咽口水,继续想着那个让他疑惑的问题。一路上他感觉这件事充满了诡异,傅仲祺皱着眉头,可是却想不出来任何的头绪。傅仲祺抬头看了看天空,看着蔚蓝的天空,偶尔会有一两只鸟飞过。他忽然之间感觉他毫无能力,什么都查不到。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是太可怕了,感觉这件事明明自己可以解决,可是有什么神秘的力量把他绑了起来。傅仲祺只能消停的呆着,看着事情的发展,而他什么力量都用不上。微风轻轻的吹着,吹得他有些凉,可是他感觉他的心里透出了一丝的凉意,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这件事真的是太诡异了,为何我的父亲会软禁她呢?”
傅仲祺琢磨的说道,满脸的都是紧张疑惑的神色。不行...傅仲祺心里琢磨着,为何父亲会软禁魏然呢?这没有理由的,这件事真的是太不对劲了。想了很久的傅仲祺没有想明白以后,决定去找自己的父亲—傅飞鸿问个清楚。要是他的父亲傅飞鸿不告诉他明明白白的。他认为他要是继续的想下去,他会疯掉的。犹如这财宝明明就放在你的面前等你去拿,可是却不得其门而入。只能干巴巴的眼瞅着,要不就是自己去寻找那开门的钥匙。可是,这钥匙只能去找傅飞鸿要了。要是他的父亲不给他,他估计这个谜团会一直围绕着他直到这个谜团解开为止,心里隐隐觉得这件事情跟自己的生母有关。一想到自己那早逝的母亲,傅仲祺就把车开的飞快,他急切的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一路上小车飞驰,带动着风速,没一会儿就到了傅园。车急速的行驶到了傅园以后,傅仲祺连忙下车把钥匙交给门卫就跑去找傅飞鸿。傅仲祺暗暗的想到: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查清楚。傅仲祺边跑边想,想赶紧见到傅飞鸿然后问明白。这件事好似一个大石头压在他的心里,感觉呼吸都不舒服,呼吸都是及其的沉重。“呜呜呜...”傅仲祺听到了女人哭的声音,这个声音为何会那么熟悉。傅仲祺连忙摇了摇头下意识的让自己先别想那些诡异的事情,先看看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接着往前走了两步,抬头就看到捂着嘴哭的薛璐被佣人推搡着还用力的痛哭。傅仲祺纳闷,眼前的这幅场景究竟怎么了。傅仲祺连忙大步的向着薛璐的方向跑去。“赶紧走,赶紧走...”佣人及其用力的推搡着薛璐,几个小时前这个女人还是傅飞鸿的小老婆,现在怎么被几个佣人这般对待。薛璐因为本是女生,体力本就是没有那么的大,而那佣人又是时常干活劳动,所以力气肯定是比较大。薛璐被佣人这么一推,歪歪愣愣的根本站不住,险些直接坐到地上。正巧那有一个台阶,薛璐就这么没看清台阶,后面的佣人也不管那些只顾着撵她出门。薛璐被佣人那么一推,导致脚下一歪,险些没有从楼梯台阶上摔了下去。“怎么回事?”
傅仲祺看到她差点没摔下来,沉声道。佣人听到是傅仲祺的声音,赶忙停下推搡薛璐的动作,低着头向他问好。傅仲祺看着薛璐泪流满面的样子。而且她还哭的特别伤心,一边哭一边用手抹眼泪,看的着实让傅仲祺有些难受。傅仲祺看到连忙上前制止住佣人。傅仲祺扶着好似快要倒下的薛璐,冲着佣人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干活吧,这里我来就好了。”
佣人一看少爷都发话了,明显的是不想让她管了,她也是知道这大家庭规矩,毕竟是干了好些年了,也算是院子里的老人了。所以连忙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说道:“是。”
说完就回屋里忙着干活了。傅仲祺拉扯着因为痛哭而有些站立不稳的薛璐,薛璐还是再哭,妆都已经花了,睫毛膏粘落在她的下眼眶。边哭还用手胡乱的擦拭着眼睛跟脸颊,现在的她好似一个大花猫。傅仲祺看着薛璐哭的这么伤心,强压下心头的厌恶:“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佣人会撵你出来呢?”
傅仲祺知道自家的佣人平白无故的不会这么对一个姑娘的,一定是薛璐做了一些什么事情,惹怒了傅飞鸿,不然在这傅园没人敢这么对她。而且还是一些不允许发生的事情,才会被佣人撵了出来。薛璐仍旧哭着,可能是因为哭的太伤心了,所以她的嗓子已经是哑掉了。她用着喑哑的嗓音对着傅仲祺说:“我无意中闯进了花园后面的那间...玻璃...玻璃屋中。”
因为她哭的太起劲,所以说话的时候有点发音不清楚,让傅仲祺听得是糊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