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贺汀同何瑾男飞往首都。“就这么走了？真的走了？”

赵小清简直不敢相信，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询问。她以为昨晚贺汀就已经跟杜舟余商量好了，可是，这模样像是并没有谈拢的意思啊！要是贺汀就这么跟着何瑾男去了首都，那杜舟余怎么办？这两人，最后究竟是要怎么办！贺汀白了她一眼，“小清姐，你最近生意不好吗？都没有人找你打官司了？”

赵小清：“．”“还是说，你想要跟着我们一起走？”

赵小清：“．”贺汀还是跟着何瑾男走了，飞去了首都。赵小清直到看见贺汀走了近安检口的那一秒，都没有相信，贺汀说真的要离开这里，去首都了。其实也不远，就那么一个小时的飞机，可是，这不是路程的长短的问题，而是两个人的心的距离。可是，对于别人的感情的事情，她也没有什么资格多说什么。赵小清叹息了一身，然后转身。“她走了。”

一道不算陌生的男音从她的背后徐徐传来。“我的妈，吓死了。”

乍闻这道声音，赵小清被吓了一大跳。不知道杜舟余在这里站了多久，带着口罩，混迹在人群中，他们都没有看见。杜舟余抱歉对她一笑。这种时候，赵小清也不好多对他说什么。“昨天的事情，谢谢。”

杜舟余说。他指的是赵小清让贺汀来公寓找到他的事情。后者摆摆手，“谢什么谢，你又没有把人给留住。”

杜舟余苦涩一笑，大家彼此心里都还有心结，想要这么快解开，确实是有点强人所难了。“缘分，看天意。”

他说，赵小清听得心里一堵，但是，杜舟余马上继续道：“是我的，迟早，都是我的。跑也跑不掉。”

他说完，就离开了。“怪人！”

赵小清看着他的背影，脑子里想着他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嘟囔了一句，也转身离开了。而现在坐在飞机上的两人，却是相顾无语。贺汀他们的位置就靠着窗户边儿，一坐下来，她就看见都何瑾男一直看着自己，“做什么？”

那眼神是有点古怪。何瑾男一手搭在腿上，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偏着头，看着贺汀。后者觉得，那目光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虎视眈眈。“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跟我走？”

何瑾男说，然后突然凑上前，用着吊儿郎当的口吻，“难道，你真的看上我了？”

贺汀：“．别瞎说！”

何瑾男被她一巴掌给把脸掀了过去，还不死心，“还是说，你看上我有车有房？”

贺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