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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节 裸照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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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替我挨打。我突然很想笑,我想我怎么这么倒霉,世界上估计再也没有我这样的倒霉蛋了吧?为什么我的小辫子到处被人抓住?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来的?怎么谁想坑我一下就用这些照片来做做文章?薄牧野握着我的手往楼上走,薄首长大喊:“薄牧野,你让这个女人从我们家里滚!”

“这件事情,稍后会跟你解释清楚!”

薄牧野说。“不用解释!我们薄家容不下这样的女人!”

我低着头,我知道自己身上聚拢了无数的目光,无地自容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我的余光扫到薄希甜和薄希希张口结舌地看着我,估计这里最淡定的就属何欢伊了吧,她抱着胳膊看热闹看的十分得意。我必须要解释,我不能每次都做冤大头,我从薄牧野的身后探出身子:“我解释一下,这些照片是合成的,是假的。”

“哦,那个男人我认识哎!”

何欢伊突然叫起来,她表现出小女孩特有的惊慌失措和词不达意:“那天陈妃姐姐和牧野哥哥结婚的那天,我看到那个男人在婚礼现场的大门外走来走去,我看他非常奇怪,还以为他是什么坏人,没想到,没想到他和陈妃姐姐是。”

她说了一半就把嘴巴捂起来,用一种特别无辜特别抱歉的语气说:“我是不是不该说的?”

“欢伊,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她的父亲,那个秃头男人,人们称呼他何中尉,他呵斥着何欢伊:“乱讲什么?”

“可是,我真的看到了!”

何欢伊委屈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他还给了我一张小纸条,让我交给里面一个人,我当时太害怕了都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也没敢接那张小纸条就跑走了。”

我看着那张漂亮的小脸,她真能编,我结婚那天郁槐确实没有出席,是因为那天他做完手术头骨上的钢钉有些问题,临时飞回美国,为了他的事情,我们纠结了好久,要不要往后推一推婚期,没有一个好朋友的祝福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当天他还在美国给我发来视频,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护士在给他换药,当时柳京就在我身边,看的咬牙切齿。“他是我的大学同学,我结婚当天他在美国。”

我立刻掀翻何欢伊的说法。“陈妃姐姐!”

何欢伊惊呼:“你真的认识他?你们真的有关系?”

我真的佩服她,她就是有本事把不利于她的话锋转向利于她的,她的模样装的既委屈又可怜,还有些胆战心惊的,仿佛刺破了我的大秘密一般不好意思:“陈妃姐姐,我无意于打听你的私事,但是我听说,你和你老公就是因为你和那个男人的关系而离婚的?”

有人窃窃私语:“她还是离过婚的?小野干嘛要找这样的女人?”

“啧啧啧,世风日下啊!”

再多的解释都是多余,我说什么,何欢伊就帮我描黑。薄首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大声咆哮着:“你东挑西选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我给你选的时卉,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知根知底你不要,你就找了个这么一个女人!”

我好不堪,我想起琼瑶电视里的女主角,受到非议的时候就会适当地晕倒,我很像晕倒但是却没有那项技能。我很尴尬,我替薄牧野感到难过,其实他爸爸有一点说对了,他东挑西选的就是我这样的女人?我虽然没有出轨,但是我能被人捉住的痛脚太多了,我像一只多足的章鱼,谁看到我都想剁掉我一个触角。薄牧野也生气了,但是仍然紧紧抓住我的手,他把我护在身后:“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任何人没有资格说她一句不是!”

我何德何能,让薄牧野这么护着我,我靠在他的背后,深吸一口气,我心里坦荡荡,我怕什么?薄首长更加暴怒,这时婆婆走到电脑边,拔下U盘:“这个U盘是谁拿来的?”

谁?我想我知道那个人是谁,我看着何欢伊,她高高仰着头,挑衅地看着我。“你不要管这些鸡毛蒜皮的!”

薄首长吼着:“马上把这个女人赶出去!来人!来人!”

从门外跑进来十来个人,薄希甜曾经告诉我他们是薄首长的护卫兵,都是退伍转业的军人。薄首长一挥大手:“把这个女人赶出去,然后把他关到楼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两个男人走上楼梯,一边一个拎着我的胳膊,就把我从薄牧野的身边提下去,而薄牧野也被几个人架着往楼上走。我错愕不已,我这才反映过来什么是军人家庭,到最后他们直接来武的,根本不给你任何机会解释。我像被提小鸡一样一路提到门口,我听见了从楼梯上传来薄牧野愤怒的喊声:“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被提出薄家,我身后传来脚步声,是薄希甜和薄希希追出来,我只穿着单薄的毛衣被塞进一辆车里,我扒着车窗玻璃,此时我已经完全懵掉了,刚才的豪情壮志全部没有了。我带着哭腔对薄希甜说:“布丁,布丁。”

我说不出一句整话,因为车已经开了,我不知道车要把我带到哪里去。薄希甜跟着车小跑着,我依稀听见她说:“布丁你放心,我会安排。”

车飞快地开走了,我看见婆婆也站在门口,何欢伊也站在门口,我看不清婆婆的表情,不知道她是高兴还是没有表情。今天的事情发生的超出了我的预想,我以为就像从日本回来一样,薄首长发一顿火,事情就会慢慢地解释开来,但是他根本不给我机会解释,甚至不给薄牧野机会。我缩在后座上,司机也是一个军人,背后挺的笔直,我没有问他把我带到哪里去,我知道就算问,也问不出一个结果。车子开到前门附近就停了下来,司机下了车然后给我拉开门,言简意赅地对我说:“下车,走吧!”

走去哪里?我茫然地看着他:“我的孩子。”

“让你走你就走好了,接下来会有人告诉你。”

他把我拽下车,上了车开走了。我站在路口,天安门就在我不远的地方,我在寒风中抱紧了胳膊,遥望着天安门广场上的五星红旗,我的心也随着飘荡的红旗一样飘零。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躲进一个商场里,腆着脸向一个路人借了电话打给柳京。她几乎是飞一样地过来接我,十五分钟后她出现在我的面前,当时我正窝在商场里肯德基的一角喝着免费的白开水。“妃妃,怎么了?”

她手里拿着一件羽绒大衣往我身上披:“发生了什么事?”

我穿上大衣有气无力地跟她往外走:“路上再说。”

我向她诉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柳京沉着脸开着车,一言不发。正值中午上下班高峰期,前面的车拐弯慢了点,绿灯亮起来的时候还在前面磨磨蹭蹭,柳京突然把身子探出车窗大喊:“你他妈的走不走?知不知道什么是害人害己,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我知道她在借题发挥,听了我的事情心里憋屈的慌,我把她从车窗外使劲拉回来,按在驾驶座上:“别闹了,小心跟人打起来!”

“打就打,怕什么?人生就是这样,别以为真的会退一步海阔天空,你退一步别人就会进一步,迟早有一天把我们逼到悬崖!”

“打,跟谁打?跟命运打?还是跟谁打?”

我摇上车窗,拉紧了身上的羽绒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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