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嘉和赵经理两人谈完之后都是笑着的,苏姬就知道这生意谈的不错,许嘉连她都能打动,更别说赵经理了。偷偷问过许嘉,得知赵经理还有增加上货的意愿,苏姬更是高兴不已!谈完之后,许嘉和段秦天继续逛街,把该买得礼物全都买齐了。临走前,段秦天把钥匙交给了白恩泽,让他帮忙打理四合院,白恩泽把他们一行送到了火车站。“白恩宇呢?他不来送行?”
昨天那人不是还挺积极的,许嘉差点以为他要跟着他们一起回老家了呢。白恩泽摇头笑了笑:“不知道那小子又跑哪里去了,火车快开了,你们快上车吧!”
段秦天和许嘉挥手冲他道别:“下次见!”
几人上了车,姚多多走在最后,心不在焉的,虽然有许嘉的保证,她心里还是难免忐忑……见几人上了车,白恩泽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在前面不远处看到一个眼熟的人影,但再一看却又不见了。是他看错了吗?白恩泽奇怪地摇摇头,这才迈步离开。不远处柱子后面,白恩宇心虚地拍拍胸口,差点就被他哥给发现了,真是太险了。身旁提着行李,白恩宇是打算跟许嘉一起回去的,他们从四合院出来的时候,他就跟在他们后面了。从柱子后面探出头,见白恩泽已经离开,白恩宇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提着行李紧跟许嘉他们上了火车,不过为了不被发现,他还是和他们隔了一节车厢的。那边孙如烟一直没有刘三的消息,气到抽筋,没想到她孙如烟精明了这么久,居然被一个烧锅炉的给骗了,真是太气人了!正在气恼当中,突然白鸥月哭着推门进了她的办公室,一把将包摔到沙发上,人也一屁股坐了下去就开始哭。“鸥月,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孙如烟连忙递上纸巾安慰,很少见她哭成这样,按理来说大家知道她是白家人,没人敢欺负她才对啊。“都是那个可恶的许嘉!我白鸥月这辈子,和她势不两立!”
许嘉,又是许嘉?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孙如烟都气得牙痒痒!“鸥月,那许嘉怎么欺负你了?”
白鸥月把昨天商厦里发生的事和她一通控诉,说许嘉诓骗花花了五万块钱买钻石项链,回去以后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白恩泽知道了,把她给骂了一顿!平时恩泽哥很少对她说重话的,现在因为那个可恶的许嘉,恩泽哥肯定对她有意见了,还有恩宇哥,也被她缠着不放!孙如烟听了也跟着抹起了眼泪来。“鸥月,不瞒你说,我也看不惯那个许嘉,她老是缠着恩宇,还在恩宇面前说我的坏话,现在恩宇见了我都非常不耐烦!”
白鸥月听了,拳头在沙发上狠狠捶一下。“那许嘉就是个贱人,阴魂不散!咱们两个一定要联合起来,不能再这么被她欺负了。”
孙如烟赞同不已,同样捏紧了拳头。“只要有我孙如烟在的一天,就不会让许嘉那女人好过,我们一定要把她赶出京市,让她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两个女人越来越激动,想想许嘉对着他们求饶的样子就高兴。不过有些幻想,终究只能是幻想罢了。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路上有小段襄转移注意力,姚多多情绪好多了,但越临近镇子,她眼里的担心就越重,却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哎呦,这天儿是越来越冷了,咱们这里可比京市气温低好几度呢,你们这些孩子们下车都多穿点衣服。”
菜花婶子说着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靠着车窗都能感觉顺着窗缝吹进来的丝丝冷风。再有两个多小时就差不多到站了,许嘉把孩子递给了段秦天抱,自己则拿出了化妆品来,冲姚多多一眨眼。“多多,姐再给你画个妆。”
段秦天已经把要回来的事情和李多海他们说了,李多海说了会来接站。姚多多明白了许嘉的意思,立马把脸凑了过去。“姐,你画吧,可劲儿画,画得越吓人越好!”
她表哥那人是个急性子,说话又添油加醋,被他看到自己的模样,肯定会回去闹的,所以她越吓人,李多海肯定会闹得更厉害!见姚多多同意,许嘉便不客气地上手画了,比上次画得还要更吓人一些。菜花婶子本来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见但姚多多都被吓了一大跳,差点叫出声来,许嘉连忙解释说是化妆化的,菜花婶子这才定下魂儿来。“哎呦,这是画的啊?吓死婶子了,婶子就说这睡了一小会儿,多多闺女怎么就被烧成这样了呢!”
以防把车上别的人也吓到,临下车前,许嘉给姚多多头上披了条围巾,挡住了她的半边脸。一行人刚下车,李多海还有张小子,卢崇恩,都笑着迎了上来。“秦天,嘉嘉,你们走了这么长时间,真是想死我们了!”
李多海最先凑上前,和段秦天拥抱了一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目光触及许嘉身后的一个人时,李多海愣了愣。“咦?这是……多多?是你吧,多多?”
李多海诧异地上前去拉姚多多的胳膊,一边奇怪地问她。“你怎么也回来了,还和秦天嘉嘉他们一起?”
姚多多闪躲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李多海急了。“多多,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跟哥说!”
两人拉扯之下,姚多多头上的围巾散开,露出了她脸上的“烧伤”来。李多海和卢崇恩几人看了倒吸一口凉气,李多海直接红了眼,拉着姚多多嗓音都颤抖了。“多多,你,你这是怎么弄的啊!”
许嘉一把上前,将围巾重新包在了姚多多头上,替她打抱不平。“怎么弄的,这你就得问问她爹妈了,他们到底是嫁闺女还是害闺女,把她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烧锅炉的,整天喝酒打人,多多的脸也是被他给烧伤的!”
李多海震惊了:“你说的是真的?”
许嘉怒气冲冲的:“这还有假?我在京市碰到她的时候,她身无分文浑身是伤,好不容易才从那家人那里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