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小雅笑着自嘲:“我明明是一个好人家的姑娘,偏偏要和这些老男人纠缠不清,忍着恶心用我的美色来引诱他们。”
许嘉知道她是开玩笑,但心中还是很感谢她,若不是小雅在徐双飞和苏志刚的事中出力,估计这两件事他们都不会进行得如此顺利。虽然苏志刚的事还没有尘埃落定,但是苏志刚既然已经答应和小雅一块去酒店,那这件事基本上就是十拿九稳。“小雅,这阵子辛苦你了,等苏志刚的事处理结束,我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你看怎么样?到时候我再陪你逛逛街,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许嘉十分大方地说。小雅听了,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就是深深的感动,只觉得心中热乎乎的。她受宠若惊地赶紧解释:“嘉姐,你误会了,我只是在开玩笑,没有想让你给我酬劳的意思,你把我带出那种地方,让我跟着你干,收留我,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情了,小雅别的什么都不图……”“你也知道自己是跟着我干?那既然是跟着我干,当然要有酬劳,还有奖金。不然传出去别人也说我许嘉做人不地道了,好了不要推辞了,我承诺给你的,都是你应得的。”
许嘉朝她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她看了眼手表,脸色严肃起来,对小雅说:“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可以回去准备一下了,离开的时候注点意,别让人盯上了。”
“好,我现在就走。”
小雅朝他们点点头,就离开了。许嘉和段秦天两人也立刻通知了白恩泽,让他派人守在君赫酒店附近,等到合适的时候立刻带人闯进苏志刚的房间,将苏志刚抓个正着。没过多久,小雅就给许嘉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现在已经到了君赫酒店。“小雅,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许嘉问她。经过上次徐双飞的事,小雅对这种事已经轻车熟路,她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便肯定地回答了许嘉。她用苏志刚给的房卡开了酒店房门,只见苏志刚正坐在沙发上,朝她露出一点淫荡的笑意,直接站起来朝她扑过去,臭烘烘的嘴巴就要贴到她身上亲她:“我的小雅宝贝,你可想死我了,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喜欢我,不然等过了今晚你就搬到我的房产里住,等我想你的时候还能去看看你……”小雅简直被他臭气熏天的嘴给恶心得差点吐出来,但是她还是忍着恶心,笑着按部就班地朝苏志刚撒娇:“哎呀,苏爷,你先别急啊,我答应当你的情人还不行吗?我先帮你脱衣服,咱们好好温存一晚,我听人说苏爷你床上功夫可厉害着呢,小雅还真想好好体会一下……”“谁说的,她真这么说?”
苏志刚只觉得自己被小雅的三言两语哄得邪火乱窜,哪里还分的清东南西北,别说脱衣服了,就是现在死在小雅身上也愿意。他淫笑着边脱衣服边亲小雅:“这衣服当然是你来帮我脱比较合适呀!”
小雅笑着给他脱衣服,眼神却一边瞥着床头的的花瓶,她把苏志刚的裤子脱下来时,趁机一把将花瓶狠狠推到地上,只听花瓶落地清脆的声响,苏志刚也回神过来 ,眼神紧张地看着地上的花瓶,问小雅:“怎么回事?这么毛手毛脚的?”
“苏爷,对不起……”小雅娇滴滴地说完,突然露出一个冷笑,继而疯狂揉乱自己的头发撕扯自己的衣服,苏志刚要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时,房门突然传来剧烈的撞击声,下一秒,房门就被踹开了,白恩泽身后跟着一大批人闯了进来。苏志刚不明所以,吓得赶紧用被子遮住自己,苏志刚语气惊恐地问来人:“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闯进来?你们这是犯法!”
小雅却扑到白恩泽旁边,指着床上的苏志刚,对白恩泽哭着喊:“求你救救我,这个老男人把我骗来这里要强暴我,要不是你们闯进来,我就要被他得手了,求你们救救我……”“贱人 你在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这个婊子勾引的我,我打死你!”
苏志刚气得从床上跳起来,挥着拳头扑向小雅,却被白恩泽身后的警察牢牢控制住。“犯法?”
白恩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着将一张二十多年前的报纸狠狠扔在他身上,语气嘲讽地问:“且不说你现在涉嫌强暴妇女,就说二十多年前,你的罪好像也没有还清吧。”
“二十多年过去了,你就忘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亏心事了?你不是要报警吗?跟我一块来的都是警察 ,你现在就跟他们回警局,好好说吧!”
苏志刚已经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向周围的人,才发现他们手里竟然有枪,在中国除了警察谁能有枪?看他们这阵仗应该是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要来算旧账了,自己这次进去,恐怕就再也不能出来了!苏志刚吓得脸都白了,一边狡辩:“你们认错人了 ,我叫苏志刚,我根本不是什么贾文……”一边疯狂挣扎起来,想要逃窜,白恩泽一脚将他踹翻,与此同时,警察已经给他牢牢戴上手铐,将他彻底控制住了。“带走!”
一个警察语气严肃又冷沉地开口,旁边的警察立刻将苏志刚押着带到了警察上,酒店里不少客人都被惊动,出来围观。苏志刚才被抓到警察局没多久,戴金尔就得到了消息。他气得将办公室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没用的废物,一个女人就这么轻易地把他给弄倒了,看来现在也只能去找李成安了!”
他立刻给李成安打了个电话,打了好几次李成安才接通。戴金尔有些生气,讽刺道:“李总最近真是忙,我打了五六个电话你才接?”
李成安皮笑肉不笑地说:“戴总还真是一点委屈也受不得呀,我刚才不过忙了一点,你怎么就如此生气,戴总莫不是忘了当初你和我结束合作时,对我轻蔑的态度?我李成安虽然不是什么特别有能耐的人,但也不是能让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啊!”
“戴总,如果这就是你来找我的态度,我想我们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说完,李成安就要挂上电话。“等等!”
戴金尔急忙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