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们没说具体来做什么?”
江辰好奇道。拜访总要有个理由吧!姑且自己没什么架子,但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啊!“各种理由,五花八门的,有的自愿成为你的仆役;有的想来观星门看门;有的想带着门派加入观星门,总是奇奇怪怪的什么都有。”
付时东解释道。“哦!原来如此,都是来借我的气运的啊!”
江辰笑着摇头,他刚把聚灵阵弄起来才多久,就跑来了这么一群人。聚灵阵能为观星门聚气运,当然这气运也会被旁人分掉。江辰可不想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无形中做了他人的嫁衣。观星门之所以走精英路线,也是江辰不想气运散的太快。气运要聚不容易,但是要散那却是很容易的。“你帮我打发了他们吧!就说我暂时不见客,我观星门也不是随随便便谁都可以进来的地方,以后再有人要登门的,需要先经过我的同意,否则一律不见。”
江辰想了想,这种所谓的登门,和世俗中世家之间的面子社交没什么区别,都想攀上自己,好借自己的势为他们自己谋求利益。江辰不想再成为谁的靠山了,他更不想这么人给自己惹麻烦,所以不见,是最好的选择。或许今天这些人会觉得自己很不近人情,很决绝,但这也避免了日后江辰自己的难受。江辰不想把观星门弄得太世俗,而不想世俗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掺杂进世俗的事情当中去。江辰说了,观星门弟子只必须留在观星门内十年,这也算是一种对门派的回馈了。十年,江辰给他们充足的指点,功法,用这些交换他们十年的时间,也是很平衡了。毕竟如果没有江辰的指点和传授,即便天赋不错,想依靠世俗界的那些武术功法修炼有成,除非是敖天华,月明刚那般的天才。但又有几个敖天华,又有几个月明刚,世俗界百年也就出了那么一、两个而已。“好,我去安排。”
付时东点头,随即飘身离开了江辰的住所。……“这江上师还真是不近人情,我们这么多人来拜山门,他居然一个都不见。”
“是啊!虽说他贵为护国上师,但也不至于如此不近人情吧!我们毕竟是带着诚意来的。”
“我看他就是被人捧得太高了,搞得心高气傲,根本瞧不上我们这些在他眼中的凡夫俗子罢了。”
观星门外,一群等了许久没见到江辰,最后还被付时东“请”了出来的武道界中人,都显得对江辰很不满。他们来显然都是怀着目的的,如今目的没有达到,当然一个个的都很是不忿,甚至有人开始对江辰恶语相向了起来。“我们见不到也是理所应当的,如果谁来都能见到江上师,那也太随便了一点,不要忘了,江上师现在可是与神剑敖天华一般的人物,你们有谁亲眼见到过敖天华吗?”
一名背负长剑,头发散乱的剑客倒是对这些议论纷纷的人感到不满。“乱剑客,说的你好像很懂江上师的心思一般,你不也和我们一样,是想来和江上师混个脸熟,有机会加入观星门,得到江上师的亲传的,但是可惜啊!江上师已经设定了收徒的年龄,你没有机会了。”
旁边有人嘲笑着这名头发乱糟糟的剑客。“呵!呵!”
剑客摇头笑道:“你们这般追名逐利者,根本不配做一名合格的武者,更别提踏入修行者的门槛了,修行之路慢慢无穷尽,如果不能放弃一些东西,如何能够拥有一颗坚定的心,去追究无止境的修行大道。”
“你清高,心智坚定,不还是和我们一样被赶了出来,真把自己当圣人了?”
几名武者都对乱剑客嗤之以鼻,大家都是得到了一样的待遇,何必在这装清高呢?乱剑客没理会几人的讽刺,只是目光悠悠看向观星门大门处的牌匾。那牌匾乃是敖天华亲手书写,蕴含敖天华的剑意于其中,同样身为剑客的乱剑客,自然能够感受到其中锋利,绵绵的剑意。那是乱剑客非常羡慕的一种剑意,也是他的追求。“你感觉到了这牌匾中剑意?”
忽然一道声音凭空传来。乱剑客沉醉于那剑意当中,微微点头,口中说着:“感觉到了,锋利,连绵不绝,剑动之时,如海浪,如泉涌,剑停之时,风平浪静。”
“哦?有意思,你竟能看出这么多,仅仅是御气之身而已。”
那声音再次传来,只是这次已然近了许多。乱剑客没注意到,但其他武者都急忙恭敬道:“付门主!”
听到旁人的声音,乱剑客这才回过神来,看到来人,也急忙恭敬:“付门主,刚刚……是我失礼了。”
“无妨。”
来人微笑摆手,正是付时东。他姓氏为付,对外身份又是观星门副门主,所以来这里拜访的人,也就都直接称呼他付门主,称呼江辰则是江上师。“你能从一块牌匾中看出这么多的东西,足可见你的剑道领悟,也是天赋非凡了,怎么样,可敢与我过两招?”
付时东对这乱剑客很有兴趣。他刚才其实是准备回自己在市区的住所的,但听到门外一群人的谈话,又看到乱剑客那犀利如剑的目光,顿时就来了兴趣,于是便停下来脚步。“付门主,在下……不敢!”
乱剑客急忙摆手,他知道付时东乃是极境强者,一身剑术修为更是得到江上师的真传,甚至比敖天华也不相差多少,所以与他交手,自己绝对会被虐的体无完肤。“叮!”
付时东剑指一调,乱剑客背负的长剑铛的一声出窍,被付时东的真元裹挟着,到了他的手中。“这把剑不错,只是缺少了几分锋利,若剑客不敢对敌人出剑,那么便失去了剑客应有的好胜之心,剑乃百兵之首,君王之器,想做一名一往无前的剑客,必须有一颗一往无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