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没有半想醒,你们认为齐佳的命没有神医百手的名声重要的话,宫中有一颗秘药,叫醒三日。可以任何人三日不吃不喝不睡,并且精力充沛。”
“这是羌族的吧?”
施也笃定的问道。点了点头,萧珏不无想法地道:“只怕齐佳中的毒也是羌族的。”
此言一出,屋内四人脸上皆是一片惊色。曹淑容语气发涩,苦笑道:“张家与羌族到底是什么关系,每次羌族的毒都是从张家派系里出来的,以前没有过吗?”
“只怕也是这十几来年才出现的吧?”
施也脸上平静,衬得脸上更是仙风道骨地道:“从我出宫时那次就是了,对不对?”
“你出宫?”
曹淑容不明就理的看着施也,满是疑问地道:“你不是自己不满宫里的生活出宫的吗?”
“呵!”
施也冷笑了两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道:“本来我就不满太医院的生活,所以对于内宫传召多不应召,让其他手下的太医前去。所以慢慢的惹得后宫那些主子们多有不满――”施也脸上的神色慢慢的变得飘远,声音低沉地说到:“先皇后入宫多年未孕,终于在那年的秋天怀上了。可先帝却并没有表现得多高兴,可能是已经有过许多皇子,对于这个中宫所出的嫡子,先帝倒也未曾多有表示,只是让太医院小心照看。”
说到这里,施也小心的看了萧珏一眼,摇头笑了笑道:“可先皇后怀到四个月时,可胎象依旧不稳,太医院里的众多太医皆束手无策,可当时我并不想卷入这后宫之争中。但经不住众太医的恳求,只得到凤仪宫为先皇后诊脉,可这一诊却发现,先皇后这一胎,怕是保不住的。”
“是闻王吧?”
曹淑容眼神发冷,看着施也冷冷地问道。施也点了点头,继续道:“可先皇后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才怀上这一胎,无论如何也要生下嫡子。老夫无法,只得连夜为她施针炙艾――”曹淑容心里怨气渐起,眼里慢慢的露出恨意,如若不是闻王,那个在她腹中孕育了几个月的孩子怎么可能没有。更可恨的是,她一直认为是护国公府做的手脚,还帮着张太后将护国公满门流放。可真正让她断子绝孙之人,却在她一路扶持之下,稳稳的居住进了栖梧宫中。“可先皇后那一胎还是没有保住,到底出了什么事?”
曹淑容问过肖嬷嬷,可她跟在先皇后身边二十多年,却不知道闻王为何物,对于先皇后流产,也只知道是伤心之后不得有孕。施也脸上顿时满是失落,苦笑道:“当时老夫年岁也不轻了,可心性却依旧很浅。当晚施完针炙完艾后,就直接出宫回府了。未曾想,当晚先皇后就流产了,并且落下终身不孕的后症。”
一段事说来,让屋内的众人唏嘘不已。“可这事与羌族到底有何干系?”
岳五从头听到尾,也未曾听到羌族的只言片语。施也看着岳五摆了摆手,说到:“当时尽管先帝对于嫡子并不是很在意,可当时为了给护国公府一个交待,他也只得让人彻查。我连夜被招入宫,尽管未曾判罚,可先帝也需要让人出来领罪。”
“我用施家几百年的声誉作保之下,才得到一可以重查凤仪宫的机会。”
“你查出了什么?”
曹淑容手握得紧紧的,捏着萧珏眉眼皆皱。施也面露沮丧地道:“当时什么也没有查出,只是感觉先皇后怀着这一胎多有蹊跷。最后也是不了了之,我也从而辞去了院判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