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家一行来到尧溪面前时,那名狂战士直接命人将十几个重伤的职业者扔到尧溪面前道:“尧团长,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另外作为赔偿家主命我带来一车资源,希望尧团长看在方炎和红裳姑娘的面上既往不咎。”
“呵呵,好说好说。”
尧溪根本不拿正眼看他们,只是看了看脚下的重伤者和车上的资源道:“诚意还算到位,这也省的我跑一趟了,你们回去吧!”
“多谢!”
说着方家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也让尧溪一阵鄙视,低声下气的求饶还要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这就是大家族的虚伪。尧溪走到方家送来的牺牲品面前,这些人皆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家族选他们出来时他们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必死的结局。方家为了让尧溪放心也是废了不少心思,这些牺牲品的实力都处在中上的层次,甚至有一人已经达到了四级巅峰的层次。如此实力已经可以排入赏金榜的前五十了。“云鼎帮他们治疗。”
尧溪淡淡的看着眼前的重伤者,当云鼎拿出大量的治疗符文将他们治愈后,这些人都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尧溪。“尧团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那名四级巅峰的职业者问到。尧溪淡笑一声道:“你们的命我会要,不过不是在这里。稍后你们自行前往安全区防线,如果你们从这场灾难中死去,那就当我杀你们报仇了,如果你们最终活下来了,那也算是赎罪了。”
“尧团长,多谢不杀之恩。”
那人直接跪在地上,七尺汉子竟然直接哭了出来。当他跪倒在地上时,其他人也跟着跪在地上不断的道谢。“好自为之吧。”
言毕尧溪直接带着战神众人离开了,不过在离开时尧溪还是给他们留下了足够他们恢复能量值的资源。“尧溪,我们要直接去防线么?”
阮心瑶问答。“不着急。休息一晚,明天赶早。”
尧溪淡笑一声,将阮心瑶环在怀中低声问道:“心瑶,你说我也努力了这么久了,可你的肚子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我们要不要找个人看看啊。”
阮心瑶狠狠的瞪了尧溪一眼,俏脸之上顿时布满红霞,娇羞的说道:“我看是你不行吧。”
“我怎么可能不行,今晚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行。”
末世的夜显得格外的凄冷,寒冷的夜风中连血腥气息都变得浓郁了很多,当所有人都进入梦乡时,一道身影从战神居快速掠出不过眨眼的功夫已经和夜完全融为一体了。今晚很静,很适合杀人。白天在四大家族游走了一圈,周、孔两家家主被尧溪杀了,不过他怎么可能真的放过叶家和方家,今晚便是尧溪帮四大家族彻底洗牌的日子。叶家族地,叶家家主的房间内一名妙龄少女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床上,一双大眼睛充满了惊恐的神色,自己本就是用来供人享乐的奴隶,生在这个恐怖的世界中她早就认命了,用身体换取活下去的机会是她唯一的选择。可今天已经有两个姐妹被活活的折磨死了,她看到她们的尸体,满是淤青的身体布满了粗鲁的爪痕,更有一个姐妹的腿被活活生生的折断了。“哐当。”
门被用力推开,一个赤裸着上身的中年一脸凶气的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叶家家主,白天向尧溪低头,虽然不是自己亲自出面,但安全区中却传出叶家家主被战神赏金团吓得不敢出门,只能让后辈女子以色买命的传言,虽然他知道这是事实,但那种耻辱就好像深深的刻在脸上一样。“尧溪,我早晚要杀了你。”
叶家家主怒吼一声,心中有恨,但尧溪一刀劈死孔家主是自己的眼线亲眼看到的,如此实力自己怎么可能不忌惮。无奈之下,他只能把火发泄在这些可怜的少女身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衣服脱了。”
看着一脸惊恐的少女叶家家主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满满的征服的快感。“好,就让本家主帮帮你吧。”
叶家家主迫切的狞笑一声,直接向床上的少女扑了过去,很快一阵阵痛呼声和野兽般的低吼声从房间传了出来,在夜的衬托下几乎传遍了大半个叶家庄园,这让本来就难以安睡的叶家人都感到一阵恶寒。一间小套房中,叶天骄端坐在桌前正认真的画着某人的画像,他知道江南的天已经变了,四大家族已经从传奇沦为了笑柄,而这一切都只因为一个人的出现。“不要步了他们的后尘。”
叶天骄柳眉微皱,口中呢喃着:“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不过是叶家的一个小人物,难道你以为我还能有什么作为么?”
一道身影突然从叶家庄园的空中落了下来,尧溪在古武叶家游走仿佛进入了无人区一般,就算是五级职业者都无法发现他的存在。寻着男女运动的声音尧溪很快便找到了叶家家主的所在,当他来到现场,透过窗户看入房内时,一副惨无人道的的画面收入眼中。“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少女浑身布满血痕,一双眼睛早就变的空洞无神,如果不是在她的身上还能感受到一点生机,尧溪都会以为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来人,在给我换一个女人。”
叶家家主似乎还意尤未尽,直接从床上下来喊到。“到此为止吧。你让我感到非常后悔,后悔没有直接把你干掉。”
当尧溪冷漠的声音响起时,他已经出现在叶家家主的房内,只见尧溪手掌轻抬,一柄小巧的金色长剑出现在掌心,随着金色光芒笼罩,那少女身上伤痕快速退去,不过眨眼间便恢复如初了。“尧溪?你怎么会来。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应该管不着吧。”
叶家家主大惊连忙退到一边,一枚强攻符文已经紧紧的扣在手中。尧溪冷笑一声,就这样盯着叶家家主,尧溪的目光让他觉得好像自己的身体坠入冰窟一般,竟然提不起反抗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