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老夫人的介绍下,关佳易才了解到,司家的库房按照收藏品共分为四个,有首饰类,有摆件和字画以及杂物四类,每个库房都有单独的密码系统,需要钥匙以及指纹才能进到库房内。这是采用了最先进的保密系统,除去当家主母之外,其他人进入库房内都要有密钥以及口令才行,口令又是可以随时更改的,所以就意味着每进入一次库房口令就需要重新设置,这比现代银行的保密性还要高级很多。虽然实施起来有些麻烦,但是却是极为安全的,楚家积存了几百年的宝贝都在老宅里,这么多年都安全无虞,这与这样先进的保全系统也是分不开的。司老夫人向关佳易大致介绍了一下库房的情况,将密钥交到她的手里,现在你随我去库房,录入指纹并且清点一下库存。关佳易点了点头,随着司老夫人来到库房,管理库房的人早早就等在那里了,按照流程司老夫人先让人调来了库存的电子帐目,阮软光是看着人清点这些就几乎耗费了一天的时间,这还是有库房管理人员帮忙的情况下,直到晚上时代,阮软才勉强把库房给清完毕。司老夫人将自己的权限交到关佳易手里,“我已经删除了我的指纹,你来录入下你的指纹,从此大宅里的库房就交到你手里了。”
司老夫人眼里是满满的信任,关佳易明白,即便是嫁给司佑宸当妻子,这个大宅里的库房管理权司老夫人也不是轻易交出的,通过清点她才明白,司家的底蕴真是太厚重了,光是库房里的这些存物,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恐怕是要被不少的人给惦记上。拿到库房的管理权标志着司老夫人对她的考核正式结束了,真正地在心理上把她当成自家人看待了。关佳易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的感觉,这是司老夫人的一份信任,以及做为司佑宸妻子的一份责任在里面。录完指纹后,看着将库房的门关起,值班人员就位,阮软这才往大宅的方向走去,司老夫人很贴心地让仝管家派了一辆车在门口等她。“少夫人,累了吧,快上车吧。”
仝管家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和善。关佳易冲她点点头,“谢谢!”
一上车,关佳易便靠坐在车后座上,看着窗外,十分沉默。仝管家从在前面的副驾驶位子,“您是不是累到了?”
自来司家的当家主母接过库房的时候都会有着一样的震撼,仝管家就亲自目睹了包括关佳易在内的三位当家主母,但是关佳易却是最为沉默的一个,想到她现在还怀着身孕,仝管家不由地有些心疼。关佳易回过头,对仝管家抱以微笑,“没事,我只是觉得以后身上的担子一下子沉重了许多。”
仝管家对于关佳易也是十分喜欢的,光是她在老夫人的面前就替她说了不少的好话,才会让司老夫人对关佳易的改观如此之快。她语重心长地说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猛然一接过这么个担子来,难免有心理负担,但是不是还有司老夫人在旁边指点吗?你有什么不会的,直管问司老夫人,她会好好指点你的。”
关佳易认真点了点头,这以后还真是要靠司老夫人的指点,单是人情往来这一块,她就离不开司老夫人,包括亲戚和客房在内的各类关系,每年的礼上往来就不在少数,哪个与司家的关系比较亲近,应该怎样走动,送什么样的礼舒适,都是大有讲究的,这一切都得从头来说。关佳易回到大宅的时候,司佑宸的车子也刚刚停下,他一早就给家里打过电话,知道关佳易今天会接手库房,看着她脚步沉重地从车上下来,司佑宸三两步便走到了她的身边。“累了吧!”
晚上外面的灯光不是特别亮,但是关佳易却是觉得司佑宸的眼神格外的动人,这样一个男人优秀到极,这一生她是要注定跟他一起度过的。她笑了笑,“是有些累,歇歇就好了,以前不知道家里的事务这么杂乱,奶奶一个人支撑着,着实有些累心,今天接过来,我才真正了解她老人家的不易。”
司佑宸挥了挥手,仝管家便带着司机以及两个跟随先行离开了,他拉着关佳易的手站在门前。“你是不是感觉到压力有些大?”
司佑宸知道关佳易一向是个性子沉稳的人,突然面对这么大的压力,她有可能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她现在还怀着孕,司佑宸可不想她因此而有心理负担。关佳易点点头,“我的确是有些压力,但是还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你不必担心。”
她侧头看了一眼灯火辉煌的大厅,“进去吧,奶奶在等我们吃饭。”
一进门,熠然便走了过来,他兴奋地说道:“妈妈,小舅舅跟我联系了,说是这周末要来B市看我。”
自从和外公一家人认亲后,熠然与小舅舅闻子涵就天天联系,两人互相学习,在计算机的业务技术上长进不少。关佳易听了也十分高兴,“好啊,到时候邀请舅舅来家里,我们好好招待他。”
关佳易现在才觉得生活是圆满的,有娘家人可以亲近,这对于每一个结完婚的女人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吧,这种归属感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晚饭后,司佑宸接了个电话便去书房忙了,而关佳易则把今天库房的电子帐目再次核对了一下,在电脑上做了保存。她正要去休息时,就接到了葛菲的电话,她看了下时间,按理说,今天是报道的日子,是没有什么工作要汇报的,而且这个时间也都快十点了,要是没有特别的事情的话,葛菲大概不会这个时间给她打电话的。关佳易隐隐觉得葛菲一定是有事要跟她说。“喂!”
“关总,有件事情我必须向您汇报下。”
葛菲的语气很是郑重,关佳易一听便知道这里面有事,“就在今天报道的时候,我看到了傅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