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凌筱悠一脸挑剔的打量着周围,这让刘月心里感到不快,她冷着脸,双手抱胸问道:“我过得好不好,你关心什么?”
“当然要关心下了,毕竟,”凌筱悠轻轻抚了抚并不存在的灰尘,道:“你是冷爵哥哥的初恋啊。”
听到冷爵,刘月眼里闪过一抹光,本来满是的堤防的脸,也多出了一丝笑意,道:“这和冷爵有什么关系。”
“我嘴巴有些渴了,麻烦刘月姐姐帮我倒杯水吧,我啊,可是坐了好久的车才过来的呢。”
被凌筱悠当成佣人使唤,刘月心里自然是不高兴,但是她只要一想到冷爵,就忍了。“家里只有咖啡。”
“那就咖啡吧,能够现磨就最好了。”
凌筱悠就像是没有看到刘月憋闷的表情似得,一脸悠然的站了起来,绕着屋子转了转。“没有现磨的,只有速溶。”
刘月忍着气,好言好语道。“没有?”
凌筱悠脸上露出一抹嫌弃的神情,但是稍纵即逝,她敷衍道:“那就速溶吧。”
你可以选择不喝!你委屈个什么劲儿!刘月当然不敢说出来,只好做了个深呼吸,大步走进了厨房,心里不满,在冲泡咖啡时,发出了好大的声响。“切,就你这样,还想当冷家的媳妇,真是痴人说梦。”
凌筱悠微微眯眼,满脸的不屑,她转身看着这个大公寓,心里越发的不舒服。虽然冷爵对刘月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却并不亏待她,不仅仅将她从她老公的魔爪中给拯救了出来,带回国后,还一直都照顾她。好吃好喝的供着,还将自己的落脚处之一暂借给了她。这些举动,在凌筱悠的眼里,已经是十分仁义的了。不过,她这次来这儿的目的不是为了吃醋,而是为了,祸水东流。“给。”
“谢谢。”
凌筱悠皱着眉毛喝了一小口,就将被子放在了桌子上,不再理睬,这让刘月心里越发可疑起来,她到底是来这儿找她干嘛的。自从那次自己一时激动过后,想了那么一出跳楼的戏码,想要逼迫冷爵和她在一起,本以为会手到擒来,哪里知道冷爵对她真的是一丝感情都没有!如果当时不是碍于有警察在边上看着,按照当时冷爵那难看的神色,指不定反而不会拉着她下来,而是上前用力将她给推下去呢!知道不太可能,但是当时冷爵的神色实在是太可怕了,导致她后来不敢太过矫揉造作,在警察的劝说下,就直接下来了,虽然去警察局里蹲了几天,还将在酒吧里赚到的钱,都赔偿给了学校和司机,她也是得不偿失。但是最让她后悔的,莫过于因为这件事儿,冷爵对她彻底冷淡了下来,真是让她悔恨不已。“直说吧,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刘月大大咧咧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为了凌筱悠对面,还十分粗鲁的将腿盘在沙发上,一脸冷淡:“如果是觉得我会对你造成什么困扰的话,不要担心,我和冷爵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你在认真的么,如果真的是这样,知道你放弃了,那我根本不会过来,对你真是失望,以为你对冷哥哥的爱意,会有多深呢,特意为他从国外回来。”
凌筱悠故意一脸愤怒和鄙夷的站了起来,拎着包,对着刘月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往门口走去。刘月不是个傻的,一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凌筱悠这一次来好像还是为她好的?虽然想不清楚为什么,但是刘月立马站了起来,一把拦住凌筱悠。“我没有放弃,只是冷爵对我的感情已经冷淡了,我……”“因为冷爵哥哥故意对你冷淡下,那么考验你一下,你就要放弃了是么,刘月,你根本就不值得冷爵哥哥为了付出这么多。”
刘月心里本来还有些许的疑惑,却在对上凌筱悠满是愤怒和泛红的眼圈时,似乎想开了,她主动伸手拉住凌筱悠,半拉半扯的将她按在了沙发上,在凌筱悠的身边坐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因为你跳楼的事儿,他伤碎了心,现在,他同意接受老爷子的建议,开始和一些千金小姐相亲了!”
凌筱悠半真半假的话,让刘月丝毫没有怀疑。“什么,你说他接受相亲了?”
“就是啊,你倒是幸福的很,躲在房间里自怨自艾的,呵呵。”
见到刘月上钩了,凌筱悠得意的笑了。“但是,”刘月却没有被这些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镇的不知方向,“冷爵已经说他不想再见到我了。”
“那些不是气话么,你要知道,冷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老爷子看到你跳楼的那个新闻,差点就要进医院了,”凌筱悠大大方方的给刘月一个白眼,“所以,老爷子逼着他出去相亲,所以,罪魁祸首还不是你么?”
说道这里时,凌筱悠一点内疚都没有,如果不是刘月这个疯女人突然发病,竟然跑去跳楼,还上了头条,让冷老爷子下令,一定要让冷爵和他认定的一些小姐相亲,否则她怎么会身体还未大好,就从医院跑了出来。“啊,我都不知道!”
“好了,我能说的,我都说了,至于要怎么做,那就靠你自己了。”
凌筱悠也知道一下子不能够说太多,反而会过犹不及,说完话,就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就往门口走去。虽然不清楚凌筱悠的打算,但是至少目前还不是敌人。“我送送你吧。”
刘月陪着凌筱悠走到大街上,陪着她等出租车。在凌筱悠上车前,她透露出了一条十分有用的消息。“今天下午三点,他会在市中心的这家咖啡屋相亲,至于具体怎么做,那就看你对冷爵哥哥的心意了。”
看着出租车远去的背影,刘月这才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看着手中的咖啡屋的地址,她激动的一路蹦跶回去。而她的这些行为,都被开出不远的凌筱悠看在了眼里。“难怪说什么胸大无脑,长得漂亮的人,智商也就那样了。”